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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娘,你口上留德,別壞了人家的名節……。。”
“叭”的一掌拍在桌面上,那面,兩個侍女已拔刀而起,江萍隔著桌面戟指于思明,叱道:“你……你說我尖酸刻薄,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于思明笑容滿面的伸手讓坐,道:“坐下來吧,江大小姐,如此詐唬,有失風度呀。”
“咯”的又坐了下來,江萍怒道:“別以為我打你不過,你就口無遮攔。”
忽然間,雙方有了異樣的感受,于思明面上的表情本來叫人難以捉摸,這時更叫人猜不透他是什麼意思,但從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他是在迷惘。
而江萍卻滿含悲傷,她似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受了無情的打擊。 委屈摻合著羞辱,傷心加雜著憤恚,淚水便控制不住的湧凝雙眶……
于思明發覺江萍神情有異,忙著站起身抱拳道:“酒已吃夠,我要去睡了。
江大小姐,恕在下不奉陪了。”
推椅起身要走。
江萍已冷冷道:“坐下來,我有話問你。”
于思明見江萍淚水即將奪眶而出,本想離去,聞言又緩緩坐下來,笑笑道:“江大小姐,你還有何指教?”
江萍突然怒吼的尖聲道:“不要叫我江大小姐,成嗎?”
于思明雙目一挑,嘴巴一咧,道:“不叫你江大小姐,那要如何稱呼呀?”
江萍努力強忍著情緒上的翻騰,似悲楚又幽怨的道:“你可以叫我江小姐,小姐,甚至江萍……”
于思明笑起來,道:“好……那我便叫你江小姐,抹去大字不要。”
他-頓,又道:“孃的,有時候稱呼的改變,也會把雙方距離拉近或拉遠。”
不料江萍手提酒壺,道:“希望我們雙方距離拉近,我給斟一杯。”
于思明忙把酒杯奪在手中,笑道:“我自己來。”
放下酒壺,江萍淺淺一笑,道:“怕我把你毒死?”
于思明大方的道:“我承認。”
說著,便自己提起酒壺自斟一杯。
於是,江萍“格格”的笑起來……。
另一桌上的兩名侍女也咭的笑了……。
于思明也跟著傻呼呼的一笑,道:“江小姐這次離開江家莊的目的……。”
淺淺的一笑,江萍俏目直視著于思明,道:“兩個任務,一個目的,你可想聽聽?”邊又端起酒杯一揚,道:“幹。”
于思明又自斟上一杯,道:“很想聽聽,如果江小姐願意……”
“很簡單,尋找仇人攻龍,同時也找你于思明。”她放下酒杯,心情愉快,與剛才幾乎判若兩人,微微一笑又道:“找攻龍是為了殺父之仇,找你是奉了母命。”
于思明心中一緊,自覺那年自己與“北腿”江濤動手過招,雖然以“笛音三絕響”重創江濤,但卻並未施出殺招要江濤性命,分明是“泣血音”中“畫龍點睛”,鋼笛點中江濤後頸,但絕未把笛管中尖刀彈出,養個十天半月便沒事了,他怎會死的?
他淡然一笑,道:“找攻龍是為了殺父報仇,那也是做晚輩向責任,我同意你去找攻龍。
不過……。”
江萍已在冷笑,道:“不過什麼?”
于思明手掌在衣襟上不自覺的擦拭了一下,而令江萍眉頭一緊。
對面,于思明已緩聲道:“江濤江老前輩真的是攻龍所殺?”
咬牙格崩響,江萍道:“一些也不差,後頸遊血如墨,回莊後吐血數升而亡,臨死還說是死於‘血笛浪子’攻龍之手,你想還會錯得了?”
于思明齜牙咧嘴,一掌拍在桌面上,沉喝道:“絕非死於攻龍的血笛,你們弄錯了。”
“唬”的一聲站起身來,江萍指著于思明,道:“你怎麼如此肯定?
難道……。。”
于思明慢慢坐下來,邊搖晃著頭,又自然的把手在衣襟上擦拭,邊道:“在下是以情論事,因為我也是以鋼笛為兵器的人。”
江萍冷笑著,道:“且聽聽你的高論。”
于思明緩聲的道:“凡以鋼笛為兵器者,多以輕巧身法,閃擊靈活為主,江前輩傷在頸部必為鋼笛所乘,或能重傷,卻不致要命。”
江萍怒吼著道:“姓攻的小兒不該以重手法擊碎家父內臟,他……”
于思明似是想起什麼來了,他雙目怒睜的冷冷道:“江小姐,這件事情交給我辦,短時間我必有所交待。”
江萍怔怔的站起身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