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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認識。”她笑著。“可是,我們現在認識了,不是嗎?”
老人臉上浮上一抹讚許的笑意,心想:這女孩倒很特別!頭一次見面就能表現得如此大方。
“你躲在那兒做什麼?”
“你躲在這裡做什麼,我就在做什麼。”她頑皮的回答。她發現這位老人很有趣,於是她表現出空前的大方和頑皮;這種情形要是讓孫玉薇看見了,她肯定會以為她轉了性了!
老人有趣的看著她。“我和那位護士小姐在玩躲貓貓,難不成你也在跟我玩遊戲? ”他笑了笑。“就算是,你自投羅網的跑出來幹啥?”
“因為你在明,我在暗,贏了你也沒啥光彩!”她在影射著他和護士之間這場遊戲 的不公平。
“你很狡繪!”他大笑,有些兒明白了。
“彼此、彼此!”她滿喜歡眼前這個老人的。雖然他們僅僅相處幾分鐘,她卻深深 覺得它是個老好人;一個保有赤子之心的老人。
“你叫什麼名字?”他看著孟穎容,想起去世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眼前這女孩跟他 的女兒有些相像。“幾歲啦?”他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我今年二十二歲——”
“二十二?大四了吧?”他嘴角微微一揚。“我有個女兒,長得跟你很像……可惜 ,她早死了。”
忽然一個想法閃過孟穎容腦海,她急急的問:“令媛怎麼去世的?”
“車禍。”
雖已事隔多年,然而每當滕震寰想起女兒的死時,仍會對孟浩儒存著怨恨。
同樣是男人,他知道孟浩儒在有妻女的情況下做此選擇是正確無誤的,但是滕翾是 它的獨生女,他沒有辦法站在公正的立場來評斷是非。
他只是一個凡人——只要是凡人就有私心。
孟穎容百味雜陳的看著眼前的這位老人。
原來他就是滕真的父親!
她想進一步的確認。“老伯,請問該怎麼稱呼您呢?因為——”為了避免他懷疑, 她又補充一句:“我覺得跟您挺投緣的,我們可以做個忘年之交,對不對?”
老人哈哈一笑;他就喜歡她這種天性豪爽的女孩子,原以為這種女孩子只有在武俠 小說中才看得到哩!
“我姓滕,叫滕震寰;你呢?”他決定交這個忘年之交了。
“我姓孟,叫孟穎容。”她大方的伸出手與他握手示好。
談了一會兒話,她發現滕震寰喜歡活潑大方的女孩,因此在他面前她都儘可能的表現得大方而不扭捏。
哎!如此實在有違本性,可是為了她和滕真之間的感情,她不得不如此做。
只希望他將來若發現她就是孟浩儒之女時不會表現得太排斥才好。
唉!她和滕真之間怎麼如此多波折——
滕真微笑的掛了電話。
晚上和孟穎容約好一塊兒到外面丟吃頓飯。
這小妮子居然會和父親成為忘年之交!他搖頭苦笑;真虧她想得出來!
不過,此舉她可是“押對寶”了!先和父親建立起良好的關係,就算將來他知道她就是孟浩儒的女兒,也不致於對她投否決票。
只要父母之中的任何一個對他們的交往投以贊成票,那麼他們之間便大有轉機。
一想到此,他使覺寬心了不少。
正當他要拿起桌上的檔案重新看一遍時,秘書的聲音由對講機傳來:“總經理,毅華實業老闆的電話。”
滕真一聽到這家公司,不由得濃眉緊蹙。“接進來——”
不久,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不甚悅耳的中年男子的聲音:“滕總經理?昨天和您商量的事,您覺得怎麼樣?”
滕真冷哼了一聲。“劉董,您昨天是在威脅我吧?那好像不叫‘商量’;和人商量時有必要提到您在黑社會上的勢力嗎?”
對方傳來一陣虛偽的乾笑。“客氣、客氣!就憑著您滕真兩個字,到哪兒吃不開? 我哪敢威脅您!只不過……嘿嘿嘿!商場上嘛!有錢大家撈,您也犯不著一定得堅持自 己的‘理想’。何況,我也只是租用您工廠的地下室做為小型的兵工廠而己,一個月的 租金是一百萬。這可是無本生意哪!這價錢如果恕不滿意的話,可以再談。”
“不必再談了!我只是個守法的生意人,不想嫌這種錢,您再另謀‘洞天福地’吧 !”
這傢伙看準了CBN一向形象良好,政府不太容易查到他們身上,因此他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