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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小鬼,還囂張了你!”侍衛氣極反笑,伸手去抓這些人裡面最囂張,偏偏還佔了他們家的南督大人的座位的討厭小鬼。
威伯苦笑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泡進了那散發著古怪的香味的水桶裡,這水桶顯然有些小了,威伯剛剛進去,裡面的水就嘩啦一聲傾瀉了一半出來。威伯苦笑著可憐巴巴的看著平闐皇,平闐皇雖然被濺了滿身的水,但是卻沒有一絲的不高興,他微笑著看著威伯強健的身軀,讓威伯不寒而慄。天哪,為什麼他偏偏是自己親如兄長的二王子的父親,如果他不是的話,不管他是誰,恐怕威伯現在威伯都已經一腳把他踢出去了。
“不用害羞,以前歷屆的‘光之使’沐浴焚香的時候,都要有我在一旁看著的,這是為了對光之精靈王表示敬意。”
這和對光之精靈王有什麼關係嗎?威伯雖然懷疑,卻並不能說什麼,天哪,這個變態的老頭看他的眼光怎麼像是屠夫看豬肉的眼神啊。
“砰!”最後一個侍衛也被丟了出去,維裡拍拍手上那並不存在的塵土,大方的做在了應該屬於南督的座位上——就在南督那幾乎噴出火焰的目光的注視下。
砰得一聲,維裡被一隻大腳踢了出去,在這以前,風言已經嗖一聲消失無蹤了。
難得的,維裡不但沒有說什麼,反而乖乖的站到了一邊。他嘟起了嘴,委屈的看著站在南督旁邊的那個人,好像在說,你為什麼只踢我,不踢別人?
站在南督身邊的是其他二督和西督府的二號人物,也就是維裡的父親——威斯萊大叔。
威斯萊苦笑著向其他幾督賠禮道:“對不起,各位大人,末將家教不嚴,讓各位見笑了。我回家一定好好教訓他!”
南督剛想說什麼,東督已經呵呵笑道:“小孩子嘛,頑皮點是應該的,只要不和他們一般胡鬧,那就沒什麼了嘛!”
南督面色一變,他沒想到東督不但明目張膽的幫這幾個臭小子開脫,還諷刺自己的下屬不懂事,他的不悅當然落到了其他人的眼中,北督微微一笑開口道:“小孩子頑皮倒沒什麼,幾張椅子,坐坐也沒什麼,不必這麼生氣了,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回家嫂夫人一定笑你啊!”
西督更露骨,簡直直接諷刺到了南督的腦袋上了。南督是有名的氣管炎,威妻如虎。西督這一次可是直戳到了南督的軟肋上。
南督心裡那個氣啊,我和東西兩督勢不兩立,關你北督什麼事?你老老實實的待著不好嗎?難道非得進來趟趟混水?
他卻不知道,威伯很可能成為沙林家的乘龍快婿,雖然不一定成定局,但是與其偏幫一個外人,不如幫一個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妹夫的人了。沙林家族的北督當然能分清誰親誰疏,再說,維裡他們和依琳的關係可是好的不得了,若是他去向依琳告上自己一狀,依琳再去向自己那黃臉婆說上幾句,自己大概晚上就要跪搓板了……
雖然是諷刺南督,但是北督大人心裡可是心有慼慼焉呢。
維裡看這麼多人幫自己說話,而自己的父親看起來也不是真正的生氣了,又高興起來,雖然那椅子不能坐了,但是幾個小傢伙又怎麼肯安穩的坐到其他的凳子上?他們身材矮小,說不定坐後面連個人影都看不到呢。
看維裡眼睛亂轉,威斯萊大叔怎麼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佯怒道:“你還在這裡站著幹什麼?還不快滾一邊去!”
維裡做個鬼臉,歡天喜地的跑了。
外面跑了一圈,沒看到那幾個背信棄義,不夠義氣,有難不同當的狐朋狗友,突然聽到頭頂上有人說話的聲音,維裡一看,發現看臺的頂棚上竟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一個藤條編制的小遮陽傘,風言他們正坐在頂棚上看著他笑呢!
所有的人都陸續就座,終於在上午九時的正點時刻,已經足足一年沒有在人前露面的聖林帝國的最高統治者——平闐皇出現在了皇族的看臺上,他的身邊一左一右做著兩個王子,再向下就是或老或年輕的幾個雖然身份高貴,卻沒有絲毫實權的義王了。
但是在他身後坐著的一個面貌平凡的黑衣老者卻吸引大家的目光,因為他們從來沒有看過這個人,他為什麼可以坐在只有宰相和國師才可以做的位置?那裡幾十年來只有一個人可以坐的,那就是帝國當仁不讓的宰相,依琳的父親——帝平·沙林。但是帝平·沙林最近已經有了引退的趨勢,很少再出現在公共場合了,連這次光明之祭都沒有參加,居所他最近微染小恙,正在家養病呢。難道他是下一任的宰相?但是為什麼根本都沒有人見過他呢?
二王子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