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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陌生的地方,人們更容易表現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看著那闌珊的燈火,和三三兩兩的行人,高高的站在陽臺上,風言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寧靜在自己的耳邊吹拂著,卻讓自己的心沸騰了起來,好像忍不住要去破壞這寧靜一般。
他伸出手去,好像要抓住風,但是就算是風言,也無法拘束夜風的軌跡,夜風依然打著旋兒,擦著風言的髮絲,悄悄的吹到另一邊去了。
風言輕輕的解下自己的發環,讓夜風吹起自己的頭髮,那舒服的感覺,幾乎讓他想乘風歸去。
左手的戒指也在微微的發著光,似乎在呼喚著什麼,雀躍著什麼。
風言的心漸漸沉寂,沉寂中有一種雀躍的生機漸漸發芽。
隨著手中戒指的光越來越明顯,那吹拂的風也似乎已經在風言的面前形成了一條河。
那是小時候見過的那條河嗎?裡面有游魚和對蝦,還有河蟹和小烏龜。
自己曾經抓來一隻吃過……只是……為什麼卻記憶不起那熟悉的,就在嘴邊的味道?
只是這嘩嘩的聲音,是水聲,還是歡呼聲?為什麼,自己的面前會有這麼一條河?
一條元素的河?
一條風元素的河?
風言輕輕躍了起來,落到了陽臺的圍欄上,他的鼻尖,似乎就已經碰觸到了那微微發亮的元素。
眼前是一片青色的光,那光還在流動。
這到底是真還是幻?是夢境還是現實?
剛才我還站在陽臺上,現在卻到了什麼地方?
只是,眼前的河流,好清涼啊!我好想洗洗自己的腳!
風言輕輕在圍欄上坐了下來,然後把鞋子脫下來,放在一邊,歡笑著把自己的腳丫放進了那青色的風元素之流裡去。
一股異樣的清涼,讓他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忘記了他是在大街正上方的陽臺上。
忘記了,有無數的人,正痴痴的看著他,看著這突然出現的青色的天空之河,還有那在河邊浣足的小男孩……
他的面上,竟然掛著最純真的笑容……那是風言從來沒有露出的笑容……
也許……風言一生,最無憂無慮的時刻,就在此時吧……就算是在睡夢中,他都在不停的思考著,唯有這一次,半夢半醒之間,卻完全忘卻了塵世的喧囂。
而這風之河到底是為什麼而出現?風言日後,卻再也沒有解開這個秘密……
天覆在街頭慢慢前行,雖然和其他人站在同一條街道上,但是卻好像和其他人處於完全不同的空間一般,沒有任何人向他注目一眼,甚至看到他從自己的面前經過,都好像只看到空氣一般。
當然,他的名字並非天覆,只是這時候,他讓別人稱呼他天覆。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不論是這種毫無顧忌的觀察別人,還是在這街頭上,浪費一點時間,稍微逛一逛都是他喜歡的專案之一。
每年總有這麼一段時間,他會拋棄一切的事物,跑到一個未曾去過的地方,享受一個人獨自生活的樂趣,儘管,他肩上的擔子不允許他經常這麼做,但是他依然每年都雷打不動的這麼做了。
就像現在,他明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卻還是來了。
不過,他不是一個人,從他出生開始,他就從來沒有一個人過,不論他到什麼地方去,身邊總是跟著一些人。
現在,他的身邊就跟著一大堆人。
這些人好像也遊離與眾人的目光之外,在眾人目光與目光的縫隙中,幽靈般穿梭。
他們每個人都是萬中無一的高手,只是,卻還打不到可以用領域隔絕出獨立的空間的地步。
現在籠罩在他們外面的那領域,是由跟在天覆身後一米半處,一個沒有任何表情的中年男人所營造出來的。
只是,他只負責營造,這領域的控制權,卻完全掌握在了天覆的手裡。
只有完全向天覆敞開了自己的內心,他才可能做到讓別人控制自己的領域。
換句話說,他和天覆的關係,簡直就像是平天和風言。
天覆本身,也擁有營造出這種領域的實力,只是天覆已經不習慣自己出手做什麼了,只要他一聲令下,不論是什麼都有人幫他完成的。
但是,他依然擁有自己的遺憾,在一個幾乎完美的人身上出現的遺憾,簡直讓人無法接受。
他自己,也無法接受。
所以,他需要填補自己的遺憾,如果無法填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