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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風言?
如果不是有威伯,他幾乎是沒有弱點的,他幾乎是個機器。
但是,偏偏這個世界上有威伯存在。而若沒有威伯存在,這個世界上,又絕對不會有現在的風言的。
到底是威伯造就了現在的風言,還是風言造就了現在的威伯?
他們太極端了,極端到了讓人無法相信他們的關係可以親密到為對方不顧一切?
也許正是這極端,讓他們“共生”在一起,也許他們合在一起,才是一個完整的“人”。而他們也漸漸在改變,威伯在漸漸成熟,而風言身邊也越來越多的朋友。
他們越來越趨向與普通人。
但是,若是他們真的成為了普通的人,他們還能在一起嗎?
他們還能如此和諧的“共生”在一起嗎?
甩甩頭,土衛把這個無聊的想法甩出腦海,他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大步向遠方的城門走去。
當然,他的衣服是特意偽裝出來的,根本無法整理好。
雖然風言並沒有在外界經營什麼勢力,但是借用風言手中可以掌握的力量,安排一個虛假的行程還是綽綽有餘的。
現在的土衛,正是在養了半年傷後,長途跋涉回來的。
他丟失了一切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而偏偏這一路上的關卡,全部換了守將。沒有人認識他是大安左將,不肯給他一匹快馬,更不肯讓他乘坐軍隊高階人員的調動專用的遠端傳送魔法陣。
所以,此時的土衛再狼狽十倍都不會過分。
風都的青石城牆比之光明之都的漢白玉城牆的精緻與光輝,顯得更加的實用和厚實。因為風都坐落在大平原的中央,根本沒有天險可依,所以他們只能在城牆,護城河,守城結界等方面做文章。
正所謂善泳者溺,憑藉天險的京都在防禦方面遠遠不如風都用心。一旦真的攻城,相信攻下風都的代價不會比攻下光明之都的代價小。
在風都外,坐落著四個衛城,裡面各住著幾萬人口和幾乎同等數量的兵馬,而站在風都的城牆上,就可以遠遠的看到衛城黑黝黝的城牆。
風都的護城河也非常的寬,雖然隨著魔法水平的發展,護城河真正能起到的防禦作用微乎其微,但是護城河卻是城市內部的排水和飲水等必不可少的。護城河上架設著一座青石長橋,與這城牆長橋呼應的是,守門的衛兵深青色的盔甲和地面的青石板路。
這風都完全沒有光明之都的奢華,而是粗糙,卻冷肅。
風都內的建築都非常的高,從城牆上方看到的那些建築,大多都是青色的屋頂。
如果此時是維裡幾個小傢伙在的話,恐怕已經大叫著撲上去仔細的瞧了。
這可是和京都,甚至和聖林國內任何一個城市都不同的景象啊。
其實,大安國內每個城市都沿襲了這種風格,實用結實是他們的建築的共同點。如果有一天他們的城市化為了戰場,那建築可以立刻化身為碉堡,成為最好的掩體。
大安以軍治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個軍政國家,而所有的人都視身體條件,接受一定的訓練。
在戰爭時,只要有人有效的組織起來,他們幾乎可以立刻成為精銳的民兵。
而正因為大安的這種“野蠻”的作風,讓聖林帝國把他當成是一個野蠻的國家。
不過,也正因為這種作風讓大安國成為了整個大陸的新秀,由以前的小國短短几十年中,躍居大陸第二,反超了同宗的大林帝國。
土衛看著那龐大的城門,還有上面上代皇帝親手題上去的“風都”兩字,淚水竟然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雖然在京都和森達的會晤讓他對家鄉的思念稍減,但是近鄉,有怎麼能不情怯?
雖然明知道自己的家有很多同袍兄弟在照顧,而森達也不是軟弱到受人欺負的人。但是他還是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家門荒蕪了沒有?房間修葺了沒有?有人欺負他們母子沒有?
在沒有親眼見到這些之前,他根本不會放心的。
雖然他可以此時就瞬移進城中,或者他一開始就借用陣兒的力量瞬移到家中,但是他不能這麼做,他還要演一齣戲,演一出死裡逃生,萬里返家的好戲。
他不能讓人懷疑自己的身份,儘管他不想背叛自己的國家,但是隻要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別人都很有可能把他當成是間諜來對待的。
守城的衛兵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
他們看到有一個瘋子般的男人啊啊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