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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舉到了威伯面前,威伯皺起眉頭,一口喝了下去。
風言和威伯都下去休息了,而柔姨自然也跟了過去,她可不放心風言的傷勢,再說,擔驚受怕了一天多了,她怎麼能捨得離開風言身邊?
看到妻子離開了自己身邊,安王心裡有些不安,他本來是帶著妻子和土衛一起來的。土衛剛來就加入了對方的陣營,而妻子則只顧著風言的傷勢,看來要靠自己來談判了。
說起來,雖然自己害風言受到了這麼大的苦,但是安王心裡卻老覺得風言估計是最不會責備自己的一個。
現在威伯和風言都被人趕跑了,自己的妻子也走了,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站在這裡,這根本就是一個公審大會啊!
“來,請坐。”威斯萊將軍客氣的讓道,但是被指給安王的雖然是一張非常舒適的大椅子,卻是擺在大廳正中央的。
這根本就是審訊啊!
安王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苦笑著在大廳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幾個士兵從視窗裡看進來,指指點點,一副看熱鬧的模樣。
安王心中苦笑,自己什麼時候淪落到什麼地步了,他有些心驚膽戰的看向威斯萊,就怕他大拍驚堂木大喝一聲“堂下何人”呢!
這心驚膽戰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他心中確實有些惴惴然,不知道這些人會給自己怎麼樣的宣判。
他的地位,他的權利在這次審訊面前,沒有絲毫的用處,就算他擁有再多的光環,再多的權利,在這裡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一個普通的,做錯了事情的長輩,一個不能保護自己的孩子的“父親”,一個被質疑自己的資格的監護人。
“我們……開始吧……”看著這種情況,威斯萊也有些好笑,這些東西可都是維裡他們想出來的,要想讓他們接受安王,至少要先讓他們滿意啊。
看來,安王這一頓苦是有得受了。
“開始……”安王有些茫然,也有些哭笑不得,“開始什麼……”
“審訊……”威斯萊對安王抱以同情的目光,“想讓這些小傢伙滿意,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沒辦法,兩位老爺子支援他們,而風言和威伯卻被剝奪了發言權,我這個當爸爸和叔叔的,也沒什麼權威呢,他們只怕他們老媽,不怕我……”
電絕和土衛也心有慼慼焉,他們也管不住自己的孩子呢。
“爸爸也要受審……”一個聲音從視窗傳來,但是立刻被人捂住了嘴巴。
安王向外看去,雖然目光被牆壁檔住,但是他還是感覺到了窗外有兩個人,剛才說話的是森達,另外一個人的能量安王再熟悉不過了,正是自己的寶貝女兒珏兒。
他們在外面看自己笑話嗎?
土衛有些悵然,他嘆息一聲,站到了安王身邊,道:“森達說的沒錯,我確實也該受審。”
“爸爸好樣的,我早就知道爸爸不會不敢承認錯誤的。”森達不知道從維裡他們口中知道了些什麼,掙扎開了珏兒的小手,從視窗跳了過來,“我知道那天在京都遇到的叔叔就是爸爸,不過我知道爸爸一定有原因的!爸爸,我不想讓爸爸和風言鬧翻……”
森達拉住了爸爸的手:“爸爸放心,我沒有告訴媽媽,這是我們的秘密。”
“好,好孩子……”土衛摩挲著森達的短髮,語聲有些哽咽了。
森達並不知道全部,但是他知道自己有了錯誤,也知道自己應該承認錯誤,更知道自己應該向風言道歉,並取得他的諒解,這就夠了。
“我是爸爸的兒子,所以我陪爸爸一起受審。”森達話鋒一轉,竟然讓土衛呆在了當場,他摩挲森達腦袋的手掌停了下來,似乎不認識自己的兒子一般。
但是,森達卻不再說話,他拉著爸爸的手站在了旁邊。
“我……我也陪爸爸受審吧。”珏兒也從視窗裡面跳過來,“雖然爸爸真是大壞蛋,這麼對風言……但是……但是……”
她從知道風言受傷開始,就來到了這裡,雖然知道了他和安王的關係,但是沒有人對她有什麼不好的顏色,這讓她感到非常的內疚,因為她的父親傷害了所有的人都很喜歡的風言。
她在這裡是想為風言做一個可以自己移動的“床”,讓風言可以安靜的躺在被窩裡面在農莊裡面兜風,而不是老困在一個地方。
“但是……我……”珏兒頓了頓,好像不知道怎麼說下去,半晌她才道:“我很想讓威伯大哥和風言跟我們住在一起,我喜歡風言,想讓他當我的弟弟,我也喜歡威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