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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一閃,金龍奪以萬鈞之勢擊向伊楓,伊楓雙鉤一揚,竟向金龍奪迎了上去。
奪沉鉤輕,雙鉤縱然是利刃,但重物用力砸下仍不免會被砸彎,除了曾憂所有人都十分緊張,伊楓雖然心裡有數但還是怦怦亂跳。
金烏兩道光芒相交的一剎那,烏光一旋,不知怎地就把金光絞住,“錚”然一聲,金龍奪的前半截被絞斷,烏光再閃,順勢一推,直削秦輕雷左肩!
金龍門的弟子都失聲驚呼,眼見秦輕雷左臂就要和身子分家,一道白光疾射過來,正中伊楓右腕,那鉤“噹啷”落地,秦輕雷的左臂總算保住。
白光落地在地上滾了幾滾,卻是個白瓷酒杯。
樓上十幾雙眼睛誰也沒瞧見這個酒杯是從何處飛來,又是怎樣突破鉤影,打中伊楓手腕的。
吳蘭心笑盈盈地道:“這人年紀輕輕就丟掉一隻胳膊太可憐了,所以我出手救他,曾公子你可別生我的氣。”
眾人這才知道那個酒杯是她發出來的,連鶴逸都吃了一驚。
秦輕雷驚魂初定,臉上陣青陣白,向吳蘭心深施一禮,“多謝姑娘相救,他日定當報還。”
吳蘭心嬌笑,“不必這麼客氣。”
秦輕雷帶著一干師兄弟們急急下樓回金龍門報信,伊楓覺出手裡的這對怪鉤的確是金龍奪的剋星,也急於回去向師父報喜,謝過曾憂後也匆匆而去,酒樓上的氣氛登時冷了下來。
樓上客人早就溜個精光,歐陽長天召來夥計打算賠償酒樓因此造成的損失,卻被曾憂攔住,“歐陽公子不用破費,這場架是我挑起的,那些未付的酒帳也應該算在我頭上,此樓主人是我的朋友,不會在乎這區區之數。”
德立酒樓的主人當然就是德立財團的主人,歐陽長天的好奇心又被引起來,當下拱手道:“在下對德立財團主人仰慕已久,曾兄既然與他是素識,能否為小弟引見呢?”
按禮貌來說,二人是初識,歐陽長天不該這麼冒昧,但他對曾憂以及德立財團的主人都實在太好奇了,而且錯過今日也許就再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曾憂臉上仍是笑意淡淡,“他這個人性子很怪,不愛見人,如果有機會我一定盡力為公子說項。”
歐陽長天大喜,“多謝,多謝。我與曾兄一見如故,不知曾兄在哪裡下榻?不如搬到敝府去住如何?”
曾憂道:“我今天剛到洛陽,還不知道住處在哪兒。”
旁邊的夥計恭敬地道:“主人已經吩咐下來,請曾爺到怡園住。”
怡園是洛陽最高階的客棧,也可以說是洛陽景緻最優美的園林,和德立酒樓一樣同屬德立財園的產業。曾憂笑道:“我每次來都住那兒,早就住膩了。”他轉向歐陽長天,“歐陽世家藏書之豐天下聞名,能否讓我見識見識?”
歐陽長天聽見曾憂要住怡園時還以為自己也許籠絡不住這位武林怪才了,聞言喜出望外,“當然可以!”
吳蘭心看著曾憂臉上那溫文平和、雲淡風輕的笑意,心中一動,這神情、這氣質和童自珍真象,比童天賜還象是童自珍的哥哥。
窗外天光已亮,屋裡燈燭已殘,霍朱衣仍痴痴地坐在桌前盯著熄滅的燭火,彷彿那就是曾自珍清絕的容顏。
霍仲天無聲地走了進來,“想什麼呢?”
霍朱衣一驚,臉上不由得泛起尷尬慌亂的潮紅,“沒……沒想什麼……”
霍仲天凝視女兒,“自從曾自珍和吳蘭心走後你就魂不守舍,別忘了過幾天你就要嫁入歐陽世家了。朱衣,咱們霍家在江湖上有頭有臉,不能悔諾讓人笑話。”
霍朱衣仰起頭,臉上佈滿晶瑩的淚珠,“我明白,我……我只是需要多點的時間去忘記他……”
霍仲天悠悠長嘆,“我也不願見你傷心,但曾自珍已經有了未婚妻,你再喜歡他也不會得到回應,還好你對他只是一見鍾情,並沒有多深的感情基礎,忘記他應該不會很痛苦。”
霍朱衣默默無語,縱然沒有感情基礎,但象曾自珍那樣特殊出色的人又豈是能輕易忘得掉的?
霍仲天道:“你現在馬上收拾東西,一會兒歐陽世家會派人來接你。”
霍朱衣吃了一驚,“為什麼?”哪有婚禮前新娘提前住到新郎家的?就算是兩地相隔太遠,無法在一天內把新娘迎進門,也都是提前一天或幾天把新娘迎到新郎的所在城市,安置在別處,等大婚當天新郎來娶。
霍仲天的臉色沉重而嚴肅,“不必多問。你舅舅有封信寫給你公公,你一定要在四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