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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重的喘息聲,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生怕錯過少女每一個微小的動作。少女漸漸舞到了臺下,到了白雲舟桌前、童憂身邊。童憂尚無動作,慕容鳳翔已經禁不住伸出手,摸上少女的面頰。
童憂輕輕嘆息了一聲,宛如佛門的鐘聲。慕容鳳翔終究是四大世家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倏然神智一清,急忙把手收了回來。
少女目注童憂,見他的目光深沉如海,水波不興,心中一震,那股流繞在周身的媚意立刻崩散,再無蹤影。
群雄們也都霍然一醒,彷彿自一場迷醉的美夢中驚醒,再也不覺得少女有剛才那般美得動人心魂。
童憂輕嘆道:“彩袖殷勤捧玉鍾,當年拼卻醉顏紅……我一直都沒注意到你的彩袖上繡著金線,你應該叫金縷吧?”
彩袖以手環胸,撫著自己冰涼的臂膀,低應道:“是。”
童憂道:“為何那般對我?”
金縷道:“我久聞童門七子的大名,一直想親眼見見,等不及你們到第四關來,就先到路上迎你們,終於在第二關見到了……”她聲音越來越低,“我永遠也忘不了你對我說話時溫柔的微笑,那麼有文采,那麼多情體貼,我……我……我實在沒辦法不喜歡你……下午我對你用了‘綺羅香’,你卻仍不理睬我,甚至我跳的天魔銷魂舞你都能無動於衷……”
落音未落,她的胳膊猛然被人掐住,童天賜厲聲道:“綺羅香是什麼?”
“能令人動情之藥……”
童天賜緩緩鬆手,看了童憂一眼,童憂的身子不由得縮了一縮。
他知道了!他終究還是知道了!
童天賜一把抓起童憂,“走!”不顧場合地把他拉出人群。
除了吳蘭心和丁香知道底細、童自珍猜測出一二外,別人都莫名所以,童無畏道:“大哥怎麼了?”
吳蘭心悠悠道:“這件事的結局是喜是悲,就看你大哥懂不懂哄人了。”
童天賜拉著童憂到僻靜處,用一種嶄新的目光久久地望著她,彷彿是第一次發現這個“弟弟”的身體竟是如此白皙而纖細,柔軟的腰肢宛如婀娜的垂柳;低垂的脖頸如白玉般潤滑,彷彿水中倒映著的天鵝。
童憂垂著頭任他打量,心中有喜有驚、有憂有懼,不知該如何應對。
童天賜半晌方道:“為什麼不告訴我?”眼前所見的均勻纖細的肩,讓他有一種想好好憐惜的感覺,烏黑柔順的髮絲飄在瑩白如玉的面板上,更有種誘惑的力量。
童憂抬起臉,表情浮著一絲苦笑,“告訴你又如何?我長得還不醜,漂亮的女人麻煩多;我背景複雜,恩怨牽絆;而且我武功不錯,不是個安份的人。你的娶妻條件我沒一樣符合。”
疲倦的聲音、淒涼的神情、微顫的手,童天賜心的很痛,不是第一次為童憂心痛,但這次的心痛裡多了以往不敢有的憐愛,伸手握住她的,“一個人可以設想將來要找什麼樣的伴侶,但感情卻不是理智所能決定的,我也是剛剛才想通這個道理。我以前說的那些話你就當是胡說,好嗎?”
一股熱力從他的手掌傳到她的手上、傳遍她的全身,童憂不敢置信地抬起頭,仰望童天賜眼裡比燈火還溫暖、比夜色更深沉的情意,她的心狂跳,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不知怎地,淚水已如泉湧,“你真的愛我?真的嗎?”
“真的,我真的愛你,我不能沒有你!”童天賜輕柔地把她摟在懷裡,語氣是無比的堅定。童憂緊緊擁抱住他,只覺巨大的喜悅湧上心頭,滿腔的幸福似乎要炸了開來,與童天賜緊緊相擁,不肯分離,彷彿生而為人,等得就是這一刻!
廖煙媚也帶著童冷回到了斷鴻谷,這幾天她與童冷同起同臥,共食共寢,除了沒拜天地和洞房花燭外就跟真夫妻差不多。也不知是因為菊冰的迷藥太厲害,還是廖煙媚做了手腳,童冷雖能行動卻無法運用內力,而且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他對廖煙媚當然很怨恨,但廖煙媚沒有用藥物或別的手段強迫他就範,他心底深處也有一絲感激,廖煙媚雖然禁錮了他,卻沒有打擊他的尊嚴。
院內百花爭豔,媚麗已極,童冷一種也不認識,更不敢去碰。烈酒最香,毒花最美,看見這些花就讓人想到廖煙媚。一隻手伸過來,摘下他面前的一朵花,十指纖纖,膚若凝脂,彷彿白玉雕就的一般。他一回頭,便看見了廖煙媚那張極為嫵媚溫柔的臉,和臉上那種極為善解人意的表情。
廖煙媚把花遞給他道:“不用這麼小心,這些花雖有劇毒,但現在已毒不了你了。”
童冷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