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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心裡為紅杏感到欣慰,這是岑岑第一次如此明白地表達自己的感情。
你懂麼,紅杏?
如花笑顏,青絲流瀉,那一段天生的風流,引了心思清明,除此更有何人可放在心上?情歌柔緩,已如小溪變成大潮,瞬息間漲滿了心頭。
紅杏驟然覺得大腦清醒過來,有如冬日被人冷水澆頭,眼見槍尖離咽喉一寸,猛地一個旋身。錢龍的槍尖從他左肩處擦過,帶起一篷血花。紅杏藉著旋身的力量,轉到錢龍左邊,雙手持槍狠狠掃了過去。
人影分開。
紅杏拄槍單膝跪地,呼呼直喘。那邊廂錢龍被紅杏一槍掃中左肋,被掃出去一丈多遠,滾倒在地,肋骨當即斷了二根。這還是因為紅杏功力大減,否則這一下足以讓他骨斷筋折。
觀眾譁然了,眼見情勢如演戲一樣轉變,禁不住爆出一陣又一陣的喝彩。主席臺上的人可不這麼想,一個個目瞪口呆,虛汗狂冒。他們中開賭局的不少,又都知道錢龍的本事,都把注下在錢龍的身上,剛才錢龍氣勢逼人的進攻讓他們心花怒放,現在卻看到錢龍被人打倒在地,誰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動也不動。錢財神愛子心切,更是急得火燒火燎,臉上肥肉都把五官擠到一起去了,彷彿一個包子似的。
觀眾的聲音又提了起來。
陽光照在擂臺上,照到了一份悽慘。紅衣的武士右膝著地,眼睛微合,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綠色,左肩上的傷口流出了黑色的血液,那如墨染的血液順著他拄槍的左臂滴在了地上,濺出點點黑色血花。
而那邊錢龍卻已經站了起來,臉上微微露出痛苦表情,想來那一槍是重創了他。
岑岑的心還沒等落地又懸了起來,月光寒拳頭都捏得白了,無語則暗自咬著牙。
“紅杏哥哥!小心呀!”月光寒急得大叫起來。
岑岑整個心都在紅杏身上,聽到他喊出紅杏的名字也沒什麼反應,無語卻氣得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小鬼真不懂事,大庭廣眾之下你喊他名字幹什麼?這不是明告訴人家,紅杏溜到了解甲關麼?唉,還是想想怎麼應付現在吧。
可惜仍然有很多人都聽見了,外人自然對擂臺上的紅衣少年叫什麼名字沒有關注,可錢財神和錢龍卻立時激動起來。錢龍看了看主席臺上的父親,出詢問的資訊。錢財神眼睛放出寒光,一咬牙,狠狠點了點頭。錢龍回了一個“是”的眼神,拎著槍走向紅杏。
眼前一片陰影壓了過來,紅杏沒有抬頭看,他知道對方走近了自己,而自己卻沒有什麼力氣站直身體。他當然沒有看見,他的對手正在俯視他,那奚落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隻逃不出籠子的老鼠。
“呵呵,太子殿下,想不到您也來比武啊!”
對方低低的聲音像重錘一樣敲在紅杏的心裡,他的身體震顫了一下。
………【第二十八章 決死】………
陽光明朗,卻冷了許多,風勢漸起,捲了寒意盤旋在擂臺場岑岑覺得遍體冰涼,更加用力地緊扯了無語和月光寒的胳膊。二人感受到他的虛弱,心下切切卻說不出什麼來。
“呵呵,太子殿下,想不到您也來比武啊!”
錢龍的聲音很低,他可不想被別人知道自己的目的,但是出於貓玩耗子的心理,還是忍不住要戲弄一番。好在擂臺十分寬大,他的聲音也不虞能被周圍的人聽見。
紅杏只是喘氣,沒有說話。
“沒力氣說話了?是啊,您可是中了毒的,忘了告訴您,這毒的名字叫‘給你三天’,意思就是你還有三天的時間去找解藥。呵呵,我可不想背個殺太子的罪名哪,但是,我不會讓你有時間去找解藥的!”錢龍的笑容在陽光下明媚得很了,卻到底帶了一份陰毒潛藏在骨子裡面,這笑容便顯得有些冰冷。
紅杏還是垂著頭,輕輕地反問了一句:“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
這聲音很小,錢龍自然聽出了其中的虛弱,心裡大感痛快,兀自冷笑連聲,“我可不是那些三流的殺手,原因麼,等你死了以後我自然會到你墳前告訴你的。”
“是麼……那麼……”紅杏的聲音越來越低,像是在嘟噥什麼。
錢龍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不由靠近了幾步,“說不出話了?那就受死吧!”雙手擰槍,做勢欲刺。按他的計劃,一槍把紅杏打下擂臺,讓他重創,至少三天內沒法找解藥去,畢竟當眾殺太子還不是他們這家現在可以幹得出來的。可如果三天之後死去的話,那他就可以推個乾淨了。
岑岑、無語和月光寒都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