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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商。
朝歌城。
此時的朝歌城中的氣氛很是沉重和壓抑,特別是朝歌城的百姓知道了黃袞告老還鄉之後,再加上近些日子,紂王不理朝政,無數流言蜚語頓生。
甚至於就連街道上的那些商販們的臉上也失去了以往的歡笑,變得面色難看了起來,有的直接三三兩兩的聚集了起來,開始討論了起來。
“唉,我們這才剛剛過了沒多久的好日子,就沒了,眼下戰爭已起不說,而且申公豹那個奸臣竟然給把倆個妖女引薦給了大王,這……”
“誰知道這申公豹也是奸臣,本以為大王斬殺了費仲和尤渾等人就結束了,可是我等沒想到申公豹才是隱藏最深的。”
“可不是,你沒看到比干和商蓉幾位大人氣的,據說已經倆仨天都沒有吃飯了,可惜的倒是黃袞將軍告老還鄉了。”
“可不是,可惜我大牛不是那申公豹的對手,否則的話,我一定去殺了他,省得他再蠱惑我大王。”
無數商販和百姓,甚至於就連那些街邊上的那些乞丐們都因為那黃袞將軍告老還鄉而開始議論了起來。
像是那些遊俠和義士,更是三三倆倆的聚集在了一起,開始商討如何才能取了申公豹的性命,不過很可惜,他們最後都失敗了,當然這是後話。
龍德殿。
此時的龍德殿隨著那些文武百官的離去,而變得安靜了起來,大門隨著紂王的命令而被侍衛給緩緩的關上,發出吱呀的聲音。
顯的無比的慎人。
特別是在那些蠟燭被無風自燃了之後,更是給這龍德殿平添了一種詭異而森然的氣氛,不過那些太監和宮女的臉上,倒是沒有露出懼怕之色。
甚至於已經露出了習以為常的神色,顯然是已經熟悉了,不過繞是如此,那些太監和宮女們也是被嚇了一跳。
“出來吧,他們都走了。”紂王的臉色在被燭光的照耀下,顯的有些陰沉,就連語氣也沒有了之前的和善,反而增加了一絲凝重,和一股冷意。
“微臣參見大王。”
數十道有老有少的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那些太監和宮女定睛一看,卻是看到了原先已經走了的比干和商蓉等人,以及申公豹。
“你們或許在想,寡人為何把你們偷偷的留了下來。”紂王嘴角莫名的勾勒起了一絲笑容,隨後緩緩的開口道。
比干等人互相對視一眼,但是卻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其實他們的心中也在疑惑,為何紂王要請太廟的人,用法力把他們幾人強行留下來。
而不是讓他們留下來。
申公豹眼中思索之色不斷,道道瞭然之色浮現,心中卻是有了一些猜測,但是卻沒有說出來,反而故意的露出疑惑之色。
“寡人今日之舉,只是為了演戲給那些人看而已。”紂王看著比干等人眼中露出的疑惑之色,淡淡的開口道,但是語氣之中的無奈,卻是展露了出來。
他自然不想這樣,不想請太廟的人出手,可是如今卻不得不請太廟的人出手,因為會被發現,而且此時的他賭不起。
“給那些人看!?”
比干等人聞言,眼中露出深深的疑惑之色,他們卻是不明白,紂王要演戲給誰看,唯有一旁的申公豹眼中露出明悟之色。
比干等人或許不明白,但是申公豹怎麼可能不明白,畢竟,此時可是處於大劫當中的一個非常關鍵的時刻。
一道微風吹過,蠟燭的火焰隨風搖曳,緊接著,眾人只覺一道微風從他們面上吹過,隨著一道慘叫聲和血腥味結束。
紂王笑了笑,搖了搖頭,隨後站了起來道:“是啊,寡人在演戲給那高高在上的聖人看,因為只有讓他們看到寡人的昏庸,這樣他們才會真的安心。”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面色直接大變,特別是申公豹,更是慌忙的上前躬身抱拳行禮道:“大王,慎言啊!”
他的心中卻是在暗罵紂王怎麼這般不明事理,竟然直言聖人,這不是明擺著讓那些聖人的目光注視到這裡嘛!
聞仲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卻也感受到了不妥,也是連忙到上前躬身抱拳行禮開口道:“還請大王慎言,畢竟隔牆有耳,若是傳了出去可不好。”
“這些,寡人自然知道,不過眾位愛卿放心,今日之事只有寡人和你們知道,卻是不會有任何人能夠推算得到的。”紂王淡淡的開口,隨後話鋒一轉道。
“可惜了,縱使有著太廟之人施法遮掩天機,也不過只能遮掩住三刻而已,所以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