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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步,想要站穩,哪知道左腿突然麻木,登時整個人倒了下去。
溫言搶前一步,再一掌切在他右腕上,那傢伙手一鬆,槍已被溫言奪過。
“你不可能是普通小偷。”溫言居高臨下地看著仰躺在地的中年人。
中年人幾次想掙扎起來,但左腿和右腕都使不上勁兒,只能惡狠狠地瞪著溫言,吼道:“你TM又是誰!”
溫言壓下因對方肆殺少年的怒火,轉頭看向剛剛奔過來的盧天川:“不是小偷,盧局,他可能是故意針對你來的。”
盧天川氣喘吁吁地看了地上那人一眼:“我會查出來。”他不是笨蛋,對方表現出的出色身手和輕鬆自如的殺人態度,都有相當大的問題。
地上那男人冷笑了兩聲:“姓盧的,刀哥讓我向你問好!”左手反手一掏,竟再摸出一把槍,飛快地指向盧天川。
砰!
溫言及時以他手腕上一託,射偏了。
盧天川上前猛地一腳,踹在小腹上,後者痛叫一聲,差點連隔夜飯都嘔了出來。
“刀哥是誰?”溫言已經奪了對方的槍,識趣地走開兩步。
“哼,不要命的混混一個。”盧天川鐵青著臉,看樣子是明白了什麼。
溫言聽出他無意多說,把槍都交給了他,回身走開。
兩具屍體旁,程念昕僵立著,雙手緊捏,臉色白得嚇人,眼中盡是怒火和傷痛。
“他還只是個孩子,那個人怎麼……怎麼能下手!”
溫言神色微黯,沒有回應。
看見那少年,他想起了當年的自己,格外有感觸,可恨出手不及!
忽然之間,一股恨意湧上心頭。
他一定要搞清楚這個“刀哥”是誰!
腳步聲忽然傳來,溫言抬頭看去,只見不遠處一男一女扛著攝像機跑了過來,不由一愣。
記者?
十多分鐘後,溫言好不容易才從醫院裡溜出來。以最初的兩個記者為首,後來又有七八人朝他圍了過去,全是之前在樓門處瞥見了他制服惡徒的記者們,要不是他溜得快,現在還被圍在裡面呢!
警察局的人也已經趕到,把兇手押走,離開前盧天川朝他說了句“你身手不錯,但最近小心點”,就匆匆離開。溫言聽出是肯定和刀哥有關,暗忖他要來找我更好,省得我費功夫。
對方隨意的肆殺無辜,已經激起了他的怒火。這筆帳,一定要清算!
走在醫院外的人行道上,腦海裡忽然閃過那老頭的話:“做人要低調,切忌出名。”
溫言不由苦笑。
他不是不想低調,實在是有些事讓他也沒法忍受。
就在這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溫言一看來電,不由愕然,居然是米雪打來的。
“在哪?小天醒了,要當面謝你的救命之恩。”
“嗯?”溫言一愕。牛小天就在市人民醫院裡,難道要自己再回去?
“別嗯了,住院部十二樓,1207號病房,快來。”米雪不客氣地道,“對了,樓下在鬧什麼?怎麼連警察都來了?”
溫言不由心裡嘆了口氣。
還得回去。
十分鐘後,1207號單人病房內,米雪愕然道:“來這麼快?”
溫言暗忖要不是為了避那些記者,自己繞了個大圈,五分鐘前就該到了。
床上的牛小天渾身繃帶,身上多條管子、線路和床邊的幾臺體徵監控機器連線著。不過儘管身受重傷,他的精神狀態比溫言預想得要好得多,說話完全沒問題。
這小子,生命力的確強得沒譜。
“哥,沒啥好說,小天這命你的了!”牛小天眼裡感激一覽,透著真誠。
溫言一頭黑線。
又來?都兩回了!
“到底怎麼回事?”他轉移了話題。
牛小天看了米雪一眼:“道上的事,要聽?”
米雪哼了一聲:“晚上再來看你,有事給我電話。對了,別老盯著人家小護士的胸看,身體不好少起色心,省得回頭傷口崩了血流不止而死!”
牛小天苦笑道:“這……你放心,我是有心無力。”
米雪離開後,病房裡只剩下牛、溫兩人,前者才道:“我得罪了刀哥。”
溫言心內一震,眼神陡然凌厲:“他是誰?”
他本來是一直排斥聽地下世界的那些事,但這次不同,來這的本意就是想向牛小天這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