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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溫言渾身一顫,悠悠醒轉,探手從脖子上一抓,滿手冰塊。
“你可算醒了!”旁邊的蘇蘇嗔道,“該下班啦!”
溫言慢慢坐起來,打了個呵欠:“哦。”
回到家,溫言一副懨懨欲睡的模樣,在飯桌邊幾乎睡著。
溫媽奇道:“今天怎麼整天都沒精神?”
陸小蕊悶悶地拿筷子戳著碗裡的米飯:“不知道。”
旁邊的蘇蘇放下碗筷:“我吃完啦,哥哥是累了,我扶他去睡啦!”
溫媽和陸小蕊看著她扶著快睡著的溫言進了房,前者詫異道:“蘇蘇怎麼叫得這麼親熱?”
陸小蕊強持鎮定:“不知道。”
蘇蘇把溫言扶進了房間,反手關上門。溫言打著呵欠倒在了床上,不到十秒,輕微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蘇蘇搖了他好幾下,愣是沒把他弄醒。她無奈地起身,去拉上了窗簾,這才離開了房間。
……
溫家視窗正對方向的百多米外,一座十多層的公寓樓上,一個男人把手裡的望遠鏡放下,回頭道:“那女的把窗簾拉上了。”
“呵呵,沒事,只要確認那小子是中了招就行。”房間裡,沙發上的男人得意洋洋。
“你打算怎麼處理他?”拿望遠鏡的男人靠在視窗問道。
“哼,還用說嗎?”沙發上的男人眼中兇光四射,“宰了他!”
“宰?你不想給他個生不如死?”窗邊男人邪惡地笑了笑。
“不,這傢伙身上太古怪,能越快弄死他越好!”沙發上的男人臉上抽了幾下。
“行,我會搞定。對了,他身邊的兩個美女,你要是真想弄過來,得加錢。”窗邊男人說道,“殺人是殺人,擄人的活兒另算。而且,擄人不能今天,得等那小子的事緩過幾天再說,擄活口太麻煩,我不想留下什麼線索給條子追。”
“沒問題!”沙發上的男眼中射出yin邪光芒,舔了舔嘴唇,“那小子該受的生不如死,我就讓他這兩個妹妹來受好了!”
……
凌晨一點,溫家。
所有人都已經入睡,整個房子陷入一片寧靜之中。
喀!
一聲清脆的細響突然響起,房子正門緩緩被人開啟,一條高壯身影站在外面。
那人收起開鎖的工具,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反手輕輕帶上門。
在門邊凝神細聽片刻,確定了房子裡確實沒人醒著,他才小心翼翼地穿過客廳,到了溫言的門外。
門把輕擰,沒鎖的房門輕鬆開啟。
那人輕巧地走了進去,關上門,並不立刻走到床邊,反而一抬手,摁開了電燈開關。
臥室內登時一片明亮,映出那人的臉,赫然正是那個令溫言也感驚訝的葬生會殺手!
床上,溫言睡得死熟,半點沒醒來的意思。
那男人右手摸出一把匕首,小心地走到床腳,撕開被子,匕首一個橫拉,登時在溫言腿上拉出一條血口,鮮血流了出來。
整個過程他的眼睛一直盯著溫言,見後者竟然沒有絲毫反應,這才鬆了口氣。
那藥的效力果然厲害!
那男人放下心,走到床頭,再不猶豫,對著溫言胸口一匕首狂插而下!
蓬!
那男子踉蹌後退,直退到牆邊,毫不猶豫地轉身拉門就逃!
我草,中計了,這傢伙居然沒睡死!
床上,溫言緩緩收拳,慢慢地爬了起來,卻沒有追出去。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剛才如果不是對方先動手試探,在他腳上割一刀確認他是否睡熟,他也不會受痛而醒,避過了這一劫。可是儘管受痛而醒,他此刻卻仍感覺到倦意層層襲來。
到底怎麼回事?
這念頭償過時,另一陣倦意洶湧襲來,溫言一個側歪,倒在了床上,鼾聲漸起。
同一時間,那殺手以最快的速度逃出溫家,忍著痛奔下樓,剛出樓門,喉嚨一甜,登時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那殺手扶著旁邊牆壁喘了兩下,回頭沒見溫言追下來,心裡稍安,怒意卻起。
那傢伙不是說這藥能讓大象都睡得死熟嗎?怎麼會失效的?
剛才那一擊快若閃電,拳上力道更是十足,可見對方根本不是在睡眠狀態,而是有意蓄力而為。要不是他存了一分戒心,退讓得快,恐怕這一拳就已經打穿他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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