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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
兩人氣勢洶洶的前撲登時消失,雙腿一軟,仆倒在地。
左側兩根鐵棍呼地揮到。
溫言一側身,毫釐之差避過對方攻擊,左手照著兩人頸側連著兩記狠切,兩個拿棍的登時步了同伴後塵,仆倒在地。他腳下不停,已撲到另一方,手上動作連連,不但躲過攻擊,更不斷拍在圍攻者胸前,又有四人接連倒下。
蓬蓬!
溫言被身後另兩人偷襲成功,他沒什麼反應,偷襲的兩人痛叫著捧手而退。
尼瑪這貨身上是裝著鐵皮還是咋的?居然這麼硬!
這念頭還沒轉完,胸口陡受掌擊,兩人悶哼一聲,剎那間胸前劇痛,隨即蔓延到全身,再沒法發動攻擊,不由自主地萎倒下去。
恐懼瞬間暴升。
這TM到底怎麼回事?!
外圍,方一刀仗著人高往圈裡眺望,唇角現出一股殘酷笑意。
對方的厲害他嘗過,眼前這結果絲毫不出他的預料。但這小子每多打倒一個人,體力必然下降一截,不用多久,他就必然剩抱頭捱揍的結局。
一分鐘後。
方一刀眉頭微微皺起。
這小子體力挺強啊,這都弄倒二十多人了,丫的居然不見喘!
三分鐘後。
方一刀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
街道正中的群毆仍在繼續,不過……似乎不該再說“群毆”。只這一會兒功夫,自己兄弟就倒了五六十人,而那小子居然還生猛無比,動作絲毫不見緩慢。
這傢伙到底吃什麼長的?體力竟然好到這種程度?換了他方一刀自己,就算能撐到現在,也肯定力盡神竭了!
五分鐘後。
方一刀坐不住了,吼道:“再給我叫人!”
在他不能置信的目光中,街面上已經倒了超過百人,要麼在地上蜷成團,呻yin個不停,要麼乾脆被敲暈了連個響都沒,剩下還能圍攻的不到二十人,而且顯然都已經被嚇破了膽,潰不成軍。
一場好好的群毆,到這時已經完全變成了“毆群”——根本就是這小子一個人在揍這一大群人!
身後的大漢應了一聲,摸出手機打電話。
撲!
溫言反手一掌拍在最後一人胸前,對方倒下後他長長地籲出一口氣,回頭看方一刀。
遠近躲著明著看這邊情況的人沒一個不傻眼的。
怎麼會是這種結果?
方一刀目光和對方對上,儘管仍然兇狠,但早沒了之前的氣勢。
“到你了。”溫言收起勢子,垂手而立。要不是額頭的汗珠,根本看不出他剛剛揍翻了百多人。
“你到底什麼來路?”方一刀沉聲道,完全收起了之前的怒火。
沒辦法,任何一個能揍翻百多人的人,都絕對不是能隨便惹的物件,這道理他比誰都懂。
溫言笑了笑,習慣性地伸手扶鼻上的眼鏡,才想起早在之前打鬥中就搞掉了,現在不知道被踩碎成了多少塊。
“人呢?怎麼還沒來?”方一刀側頭低喝。
“我再催催。”身後的大漢又去掏手機。
“沒人了。”一聲嬌語傳來,“我讓他們都蹲窩裡,不準出來!”
現場還能站著的幾個人聞聲看去,只見錢薇從楊柳街裡走了出來,目光掃過溫言和他周圍,漂亮的臉蛋上原本的憤怒立時被驚訝壓倒。
“誰放你出來了!”方一刀吼道。
“我不出來,你還準備繼續這場丟臉的鬧劇?”錢薇在他身邊停下,驚訝變成了冷笑,“姓方的,你一百多人沒把人家放倒,堂堂方一刀難道還想找一千人、一萬人來找場子?真沒想到,方一刀原來是這種貨色!”
“你TM再說一遍!”方一刀怒不可遏,拳頭捏得直響。
“就為一句道聽途聽,你搞出這麼大動靜。”錢薇絲毫不露懼色,“你是覺著自個兒名號太高大了,故意給自己抹黑是吧?你堂堂一個大哥,心胸狹窄到這種程度,你丟不丟人?”
方一刀臉脹得通紅,不知道是怒的還是慚愧的。
“姓方的,今天我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再說一次,那天他只是給我按摩,刺激太大,我才忍不住叫了兩聲,根本不是你那兩個蠢貨小弟瞎想的上床,你愛信不信!”錢薇冷冷拋下這幾句,一抬腳,走過滿地的人,從溫言身邊錯身而過。
“走!”
溫言看看頭也不回的她,又看看氣得渾身發抖的方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