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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兩人形勢已發生奧妙變化,連續不斷的猛攻下,普提漸漸不耐起來。泰拳要旨在快速解決戰鬥,但他狂猛的進攻持續了好幾十個回合仍然沒效果,不由心裡暗生異覺。
就像正攻打一座無法攻陷的城堡般。
最讓人震驚的是,溫言一直沒用左手!
而且普提習慣了快準狠的格鬥術,甫一接觸溫言這種看似柔緩卻暗藏殺機的拳術,儘管交手這麼久,仍然不能習慣過來。每次肢體接觸,他都感覺可以一擊毀掉對方,但接觸之後,才發覺其拳端腳下巨力暗生,令人沒法以硬拼的方式取勝。
這傢伙到底學的什麼功夫?
轉眼近百個回合過去,普提體力下降,動作稍慢,溫言立刻抓著機會,右拳一個靈巧的直襲。
這一下是抓著了普提收拳時力量沒恢復的破綻而出,他勉強側身,卻不免右肩被對方命中。
拳、肩相交剎那,溫言拳端力量陡生,一聲“撲”響後,普提整個身體不自然地一個順時針旋轉,跌出兩步,差點摔倒。
場下眾人一時愕然,都沒想到剛剛還形勢大好的普提竟然被打成這樣。
溫言輕喝一聲,揉身而上,右拳後面跟著腳踢,連番攻襲。
他每下動作都不快,普提儘管落了下風,卻還能勉強應對,但只多擋了兩腳,就被像體力絲毫沒有損耗的溫言一拳轟中左腰,登時悶哼後跌,一跤摔倒。
溫言沒追,緩緩收手,恢復了自然站立的姿勢,氣定神閒地道:“你輸了。”
“不!”普提臉上脹得通紅,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拳起如飛,再次猛攻過去。
但他體力已盡,不到十個回合,就被溫言一腳踩在左腿膝彎後,縱然是鐵膝也沒法扛住這一腳的巨大力量,普提登時單腿跪倒在地。
臺下倏然一靜。
普提這一跪,正好是面對嘉賓席那邊,和市長大人、袁河兩人六眼對上,乍一看,就像他給這兩人下跪一樣。
“沒用的廢物!給我起來揍他!”
臺下一旁有人用T國語怒罵,其它人看去時,只見陶賢一氣急敗壞地衝到了臺邊。
普提雙眼瞬間瞪大,仰天狂吼,聲音之厲,讓下面的人無不聽得心神亂顫!
米婷、米雪等更是芳心大驚,暗叫完了,這傢伙要暴走!
撲!
嘶吼聲登時消失,普提不甘地趴倒下去,竟然暈過去了!
他身後,溫言甩甩手,眉頭直皺。
他這一掌切在對方後頸上,造成瞬間的頭部血壓變化,讓對方昏過去,但這傢伙肌肉結實得髮指,遠比張蒼那種好看為主的肌肉來得硬實,切是切昏了對方,但他的手也沒好過。
臺下,有人高叫道:“贏了!”
溫言扭頭看去,一臉黑線。
米哲這老頭也太有活力了!
臺下,陶賢一一轉身,帶著眾人臉色陰沉地朝外走,兩個手下架著昏迷過去的普提。
前面人影一閃,袁河攔住了去路,似笑非笑地道:“陶老闆,改天有空到我們道館坐坐。”
陶賢一還沒發飆,旁邊一人冷哼道:“長河道館的人膽子真夠大的,我們拳王是輸給了溫言,但要收拾你們一個小小的長河道館,還是沒問題的。”
這傢伙國語說得生硬,卻是那天去過長河道館的人之一。
袁河哈哈一笑:“看來你們是沒搞清楚,溫言是本館新聘的客任教席,他贏就是我們道館贏,當然你們下次去時,他也會來招待你們。”
包括陶賢一在內,眾人臉色一變。
搞半天原來那傢伙是長河道館的人!
“走!”陶賢一從牙縫裡呲出這字,頭也不回地帶著眾人離開了。
袁河得意洋洋地一回頭,正好和那邊被圍在人堆中的溫言對上眼,登時笑容一僵。
溫言對他笑笑,轉頭對旁邊一個年輕貌美的女記者道:“不好意思,剛才你說的問題沒聽清,能再說一遍嗎?”
女記者下意識地蹙起眉,把話筒拿到自己胸前,擋著了對方的無禮目光,才道:“請問你和米婷米警官究竟是什麼關係呢?據我手上的資料,你們是住在同一個小區的同一棟樓的同一單元。”
溫言看了被擠在人堆外圍的米婷一眼,含笑道:“這個問題我們可以私下聊聊,你是……郭依依,好名字。我的私人時間很多的。”
旁邊立刻有個男記者喜道:“太好了!溫先生,請務必接受我們市電視臺的專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