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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顯然這裡有竊聽器。”
宗巖暗叫厲害,他只能聽到門外隱有人聲,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看看周圍的漆黑一片,他問道:“現在逃?”他可沒忘記溫言能弄斷手銬,這點繩子當然不在話下。
溫言反問道:“逃到哪去?”
宗巖苦惱道:“難道還留在這兒?”
溫言笑了笑:“咱們睡覺,還有人給咱們守夜,這種好事哪去找?剛才我聽到他們說什麼有‘任務’,不如多等一天,看看他們到底怎麼回事。”
宗巖一想也對,忍不住疑惑道:“你真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他甚至連對方的聲音都沒聽到。
溫言笑笑,沒解釋。
假如這是在城裡,他或者難以聽清三個房間外的動靜,但是在這個靜得要命的地方,這根本不是問題。
......
第二天一早,溫、宗兩人被人叫醒,睜眼時,那叫小張的年輕人把兩盒牛奶和兩袋餅乾放在了他們面前:“吃飯了。”同時解開了溫言手上的束縛。
宗巖愕然道:“我怎麼吃?”
小張冷冷道:“他餵你。”
宗巖明白過來,知道他是顧慮自己身強體壯,所以只解開看似柔弱的溫言,殊不知這四眼男比他宗巖可危險多了。
溫言也不多話,拿著牛奶就著餅乾就吃喝起來。
小張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你真是個按摩師?”
溫言停了下來,詫異道:“我還以為昨天已經證明清楚了。”
“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小張對他比對宗巖和氣多了,“一般按摩師該沒辦法看出頭兒身上的問題,甚至是一般醫生也不行,你竟然光用眼睛就看出來,你該不只是按摩師才對。”
溫言一笑,說道:“按摩師也分離低階別,不是我自誇,我是高階的那種。在平原,我的按摩價格每次足夠一般工薪族一個月甚至幾個月的工資。”
小張動容道:“那是很了不起了。”忽然露出遲疑神色。
溫言奇道:“有事?”
小張一直繃著的臉上微微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猶豫道:“是……是有點事,我有個問題困擾了很久,你……你能幫我看一下嗎?”
溫言上下看了他一遍,疑惑道:“什麼問題?我看你身體挺健康的。”
小張有點窘迫,低聲道:“我‘那方面’不行,這有治嗎?”
溫言和宗巖同時一愣。
是個男人都知道他的“那方面”是什麼意思,不過……向自己的俘虜問這方面的事?似乎太那啥了。
片刻後,溫言才回過神來,說道:“你得讓我看一下,才知道有沒有救。”
小張愕然道:“怎麼看?”暗忖難道要讓自己脫了褲子給他看?
溫言微微一笑:“或者該說讓我按一按,別誤會,不是你‘那兒’,是你的小腹。”
小張釋然道:“那麻煩你了。”
片刻後,溫言從他小腹處收回手來,臉色難看地道:“你的問題確實有點嚴重,告訴我,你是不是這個位置受過重度的撞傷?”
小張聽得心裡一沉,點了點頭。
他一直在到處尋醫,但每每得到的回覆要麼是要他慢慢養,要麼就是乾脆地說不行,當然清楚問題的嚴重性。
溫言啞然一笑:“別緊張,嚴重不代表沒救。你要真想治好,我倒是有辦法。”
小張渾身一震,不能置信地道:“真的?”
溫言坦然道:“但事先說明,你的問題儘管結果不影響生命,但嚴重度卻比你的老大來得厲害,治療也很費手腳。照我初步估計,要完全治好,至少得花三個月。”
小張有點失望地道:“要那麼久?”
溫言奇道:“能治好還不開心?”
小張嘆道:“遠水救不了近火,我一會兒就要出去‘辦事’,嘿,你懂的,會去見個朋友,很親密的那種……唉,算了,能治好已經不錯了。”心裡已經下定了決心,等頭兒治好他的傷之後,自己一定要設法保下這按摩師,否則想要再找能治好自己的人就難了!
溫言心中一動,說道:“你要是答應我件事,我倒是可以替你解決一下這個‘燃眉之急’。”
小張初時一喜,隨即惕然道:“你可別耍花招!”
“放心,我只是希望你出去時幫我探探訊息,這兩天新聞上應該很多,關於‘溫言殺人案’。”溫言解釋道。
“這行。”小張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