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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中六個是指定的溫言,剩下的五個裡面有四個全是指定的秦樸!”劉大海把這爆炸性的新聞加重了語氣說出。
嚴輕煙這才是真正地傻了眼。
這是怎麼回事?
反而溫言笑了笑,淡淡道:“這很正常,人總是進步的。”
嚴輕煙疑惑地看他,想起這幾天秦樸每天都叫他“師父”,溫言也天天帶著這憨厚的小子進按摩間,似乎確實是在教他,芳心一動。
難道是溫言的功勞?
溫言看出她心思,澄清道:“我確實在教,不過這事功勞不在我。”
嚴輕煙愕然道:“那在誰?”
溫言笑笑:“在他自己。”
從第一天帶秦樸進行按摩,溫言就發覺有點不對勁。
溫言的按摩其實嚴格來說不能叫按摩,更傾向於理療性質的“推拿”。在手法上,不及按摩的花樣繁多,也不會特別依照客人的要求來變化,而更多是依靠他自己對客人健康狀況的判斷,來進行物理治療性質的推拿。
這種手法,一般人很難快速掌握,因為其中一點非常關鍵的要素,就是要學會如何判斷客人哪個部位需要推拿。
但秦樸對溫言這種手法的理解出奇地快,不過兩天時間,觀察了溫言數十次按摩之後,他就已經掌握到了訣竅。現在欠缺的,只是實際操作的經驗和技巧,而這個是隻要加以練習,就能達到的。
換言之,秦樸現在就相當於減弱了幾個檔次的溫言。這種情況下,客人會對他滿意就很正常了。
尤其是秦樸現在主動降到了尚竹軒最低一等的丙等按摩師行列,價格很低,足以稱得上“經濟實惠”,當然指定他的人會多起來。
聽完溫言的解釋,嚴輕煙動容道:“看來我們真小看他了。”
“當然。我問過他,他的四級按摩證,是他自己拿著教材自學了十多天掌握的。”溫言肯定地道,“這傢伙有當按摩師的天賦,假以時日,他一定能成為尚竹軒的頭牌!”
嚴輕煙和劉大海同時一愣,後者疑惑道:“他是頭牌,那你……”
溫言理所當然地道:“我現在還需要做按摩師?”
嚴、劉兩人作聲不得。
但迴心一想,單是明的方面,這傢伙在菲雪美體擁有25%的股,根本不愁生活問題,掙的肯定比當按摩師來得多。而在暗的一面,這段時間在尚竹軒,他賺足了人脈,整個平原從官到商,和他結識的人數以百計,他要再去謀個收入更好、工作更輕鬆的活兒,絕對沒絲毫問題。
溫言看著他們,說道:“正好你們都在,我就直說了。再過幾天,我就會離開尚竹軒,以後全部投入到菲雪那邊去,你們最好現在就貼出公告。”
嚴輕煙微微蹙眉,道:“這事等米雪來了再說吧。”
……
下午四點,溫言剛給平原市工商局局長做完按摩,嚴輕煙親自過來,把他叫進了米雪的辦公室。
剛剛趕到尚竹軒的米雪開門見山地道:“你不能走!”
溫言扶了扶眼鏡:“理由?”
米雪前所未有地認真:“雖然我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自從你加入尚竹軒,由你帶來的全店效益增長有了質的提高。假如你走,對尚竹軒造成的損失將難以估計。現在一半以上的客人都是衝著你溫言的名字來的,你一走,整個店立刻失去客戶群都有可能!”
溫言皺眉道:“哪有這麼誇張?”別的不說,那些在他來尚竹軒之前就已經建立起來的客戶群就該還會留下才對。
“這是真的。”嚴輕煙說道,“群體效應,你一走,外界對尚竹軒的品牌就會有很大程度的失望,進而牽連到其它按摩師的客人。這樣一來,尚竹軒的效益恐怕直線下降,形成前所未有的低潮期。那時,我們就不得不再次從零做起,讓會所重新一分一分地積累客源。”
溫言知道嚴輕煙的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不由微微皺眉。
但只過了幾秒,他展顏一笑道:“那咱們不妨換一招。”
嚴、米兩女相視一眼,前者問道:“什麼招?”
溫言含笑道:“停業。”
兩女同時失聲:“什麼!”
溫言輕扶眼鏡:“一個月。”
米雪惱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很簡單,既然大家看著我溫言的按摩來的,那咱們乾脆來個徹底的調整。”溫言神情自若地道,“以翻新或者調整為名義,停一段時間。目標只有一個,把整個尚竹軒徹底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