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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聽出不對勁來,轉頭看她。
柳媛神色突轉,玉容上帶上恨意:“從我跟了他的那天起,他就把我當私有物品一樣看著,不准我和任何男人來往接觸!更可恨的是,他是大哥,他的話沒人敢違背,周圍誰都不敢和我說話——你能想像那種囚籠般的日子嗎?宗巖告訴你我背叛他?告訴你,不是我要背叛,是他逼著我背叛!”
溫言怎麼也沒想到居然聽到這種事,一時愕然。
柳媛眼角淚光漸起:“我本來還一直忍著,但那天的事,讓我堅定了擺脫他的決心!你知道發生什麼了嗎?那天下雨,我們去吃飯,從餐廳出來時我不小心滑了一下,被旁邊一個男服務員扶住了。你知道後來發生什麼了嗎?宗巖竟然當場把那服務員打斷了腿!”
溫言聽得心一沉再沉。
對方當然不是無謂地跟他訴苦,而是在告訴他當錄影到了宗巖手上,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連扶一下都得打斷腿,假如宗巖看到他溫言和柳媛的錄影內容,會是怎樣的反應?
開門聲忽起。
溫言惕然轉頭,正好看到一個馬臉的年輕男人提著棍子推開門。
“佩哥!”旁邊柳媛叫道。
“給我打暈他!”馬臉男一聲暴喝。
他後面的混子們立刻蜂擁而入,個個手裡都拿著棍子,看這準備,顯然是已經從攝像頭裡看到了溫言突然恢復過來的情景。
溫言聽到“佩哥”二字,眼睛登時一亮,不退反進,驀地起身朝著人群迎去。
呼呼!
迎面兩棍當頭砸來,勁道十足。
溫言雙手齊出,精準地抓住了兩棍棍頭,同時一旋。
兩人登時只覺掌心棍體突然以超高速旋了一週,痛叫地一聲,慌忙鬆手。再看手掌時,已經被旋轉的棍子給帶傷了,皮都掉了一層,可見溫言這一下之兇狠。
溫言輕鬆奪棍,隨即左敲右打,前格後擋,應付裕如。
門邊的馬臉把所有兄弟放進後,反手關上門,提著棍子也衝了上去。
溫言敲翻了五六人,已和馬臉佩哥正面迎手,毫不客氣地雙棍齊下,當頭朝後者砸去。
佩哥反應不慢,及時舉棍招架。
砰!
兩聲合作一聲的敲擊聲響起,佩哥只覺虎口一熱,登時鬆手,手裡的棍子掉在了地上。
溫言反手一棍逼開身後攻來的兩人,同時一腳前踹,正中佩哥小腹。
“啊!”
佩哥一聲慘叫,連退了七八步,直接撞到了房門上才停下,竟然仍沒倒,滿眼不能置信地看著回身以一壓眾地朝著其它人攻去的溫言。
他這次帶了二十來人,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四眼男這麼能打,他這二十多人竟然不堪一擊!
撲!
最後一人倒在了地上,捧著膝蓋痛叫不已。
溫言扔了棍子,轉身走向佩哥。
佩哥一咬牙,揮拳搶攻過去。
溫言輕鬆地抓住他手腕,側頭問道:“盧佩?”
佩哥只覺手腕刺痛無比,額頭汗落,嘶聲道:“我就是你盧大爺!”正面毫無方寸地一膝蓋想頂過去。
溫言不擋不避,抓著他手腕的手驀地一加力,盧佩登時半邊身子軟了下去,攻擊瞬間瓦解。
“把錄影交給我。”溫言仍不放手,居高臨下地看他。
“做尼瑪的春……春夢!”盧佩顯然是個硬骨頭,毫不屈服。
溫言再不說話,一把把他掀翻在地,一俯身,雙手如飛般在他身上不斷敲擊,每一擊下去,盧佩都要慘叫一聲,渾身抽搐不斷。
客廳裡,所有還有意識的人無不聽得膽戰心驚。
在這都是提著腦袋過活的人混子,但沒人想過,一個人的慘叫聲居然可以慘烈到這種地步!
溫言一輪敲擊從胸至腹,收手時地上的盧佩已經只剩出氣沒進氣了,嘴邊白沫不斷湧出,整個人不自然地抽搐著。
溫言再不理他,回身走到柳媛旁邊,一探手,解了在她身上的禁制,冷冷道:“你帶我去找,十分鐘內不把東西給我,不但他會死,你也會死得和他一樣!”
柳媛微顫著站了起來,一聲不吭地朝著房門那邊走去。
溫言暗忖不怕你不識相,跟在她身後一起出了房門。
柳媛帶著他穿過走道,到了盡頭另一間公寓前,直接推門而入。
這房子和剛才那房子佈置相似,不同的是在客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