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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若有點明白了:“你想經濟上補償他?”
溫言眼中掠過一絲歉疚:“他的腿傷是因我而起,假如不按我自己的想法進行補償,我很難原諒自己。”
雲若芳心微顫,感覺到他難得的憂傷。
秦茵也有所感觸,說道:“我去找財務拿卡號,很快回來。”
秦茵離開後,雲若才說道:“我第一次看到你竟然會有傷心的情緒,這是不是說明你其實外強中乾呢?”
溫言莞爾一笑:“誰知道呢?對了,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多安排個房間?”
雲若輕描淡寫地道:“是給你房間裡的秦菲多安排吧?”
溫言讚道:“若###就是若###,什麼都瞞不過你。她要是一直住在我房裡,影響似乎有點不好。”
雲若大有深意地看著他:“會嗎?但我反而覺得某人很喜歡和那位美女住在一起。”
溫言愕然道:“這算吃醋嗎?”
雲若若無其事地道:“假如我吃醋,就不會是在這和你空口說話,而是衝到你房間,把那女人趕走。現在我只當她是我的一個競爭對手,所以嘛,你和她之間有什麼,我都不會管。”
溫言聽得一愣一愣的。
一個沉渾的男聲忽然從不遠處傳來:“若###!”
溫言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俊偉男子正大步而來,左手一束百合,只從他熾熱的目光落點,就知道那花是拿來幹嘛的。
溫言轉回頭看雲若,低聲道:“他是誰?挺帥的。”
雲若嫣然一笑:“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競爭是公平的,你也只是雲若的未來老公候選人之一,而他是另一個候選人。”
溫言一時愕然。
她竟然是說真的!
......
直到下午六點,那男人才送雲若回到劇院。從後者玉容上真誠的笑容可知,一下午的共處帶給她的只有快樂,沒有不滿。
那男人離開後,雲若才回身看著正從招待樓裡出來的溫言,把玉腕上的珠串展示給他看:“看!”
溫言走到她面前,驚奇地道:“你竟然會收禮?”
“那得看是什麼禮物。”雲若理所當然地道,“假如是鑽石黃金,或者其它貴重物品,我不會收。但只是這種在路邊小攤上兩塊錢買來的小玩意兒,我反而覺得那才是帶著真心送出的禮物。”
“我似乎該緊張起來,因為你對他的感覺好像很好。”溫言莞爾道。
雲若細察他神情,有點意外地道:“你竟然真的沒吃醋!”
溫言笑了笑,轉移了話題:“準備好快去大廳吧,差不多要開始今晚的演出了。”
雲若看著他轉身離開,心內竟隱生怒意。
這傢伙難道一點也沒把自己放在心裡?否則怎麼會半點醋意都沒有?
一念至此,她忽然一驚。
什麼時候起,自己竟然如此在意他對自己的感覺了?
......
午夜,整個省人民劇院都安靜下來。
溫言從後門出了劇院,穿過小巷,直接上了巷口處靜靜停著的一輛麵包車。
車上,龍聆宗、宗巖都在,後者抱怨道:“早知道就不留在軍區辦事處了,出來一趟還得找程大醫生帶著,真TM不方便。”
早前考慮到宗巖仍然是通緝犯的身份,溫言沒帶他離開,而是仍然把他留在了辦事處內。這時聽到抱怨,溫言哂道:“不滿意就滾,人家沒義務幫你!”
宗巖嘿嘿一笑:“不就抱怨兩句嘛,別生氣。來,給你看點好東西,可都是專業裝置,保證你沒見過。”
一旁的龍聆宗失笑道:“說得自己跟個專家似,剛才給你看時你還不嘴都合不上了?”一邊說著,一邊把旁邊一個金屬箱子提了起來。
前面開車的兄弟發動車子,匯入車流,順著既定路線而去。
車內,宗巖尷尬道:“靠,老子以前搞的是喊打喊殺,又不是做間諜,哪見過你那些玩意兒……不過說真的,這些傢伙這麼好使,回頭我也買點來用用。”
龍聆宗若無其事地開啟箱子:“別找我買,自己找途徑去。不過我事先說明,你就算去找,恐怕也找不到我這種有價無市的東西。”
溫言一眼看去,只見箱子裡分了多個格子,每個格子都裝著不同的小巧裝置。單從工藝來說,都絕對是精品。
這些都是他和龍聆宗說定計劃後,後者從他在M國的基地那邊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