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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問她點事。”
冥幽知道他是怕靳流月對她催眠,立刻離開了房間。
溫言過去把靳流月身上臉上的束縛全解開,拉過把椅子,在她對面坐下。
靳流月活動了兩下,見他神色,已知結果,蹙眉道:“我很難相信。”
溫言苦笑道:“我也很難相信。告訴我,你是不是有過精神摧頹,卻又睡不著覺的情況?”
靳流月點頭道:“確實有,但那是幾年前的事了,當時我還沒離開藏區呢。”
溫言眉頭深鎖起來:“你能告訴我該怎麼辦嗎?”
靳流月頹然道:“假如我是你,會乾脆把靳流月殺死,避免帶來威脅,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時刻都可能成為威脅你的因素。”
溫言想到他對趙富海說要殺鍾聆歡時,趙富海那激動的神情,不由暗歎。
靳流月的說法沒錯,現在還不知道她被人催眠的是什麼內容,但假如那內容出現,而他卻不知情,那絕對是災難性的後果。
這還是建立在她現在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前提下,事實上假如她要對他撒謊,身為心理大師的她完全可以瞞過他的眼睛。
頭疼啊!
靳流月思索道:“按照控制劑的效果時限來看,幾年前我出現那情況,就算是被控制了,現在也該失效,除非……”
溫言嘆道:“除非控制劑還有加強版,可以持續幾年,甚至像你的極限催眠一樣,永遠不會失效。”
靳流月沉默下來。
溫言振作精神:“現在還沒到必須抉擇的關頭,至少你還沒做什麼傷害我的事,說不定當初給你下控制劑的人,其實他早就忘了這回事,又或者他根本和咱們現在的對手無關。”
靳流月冷靜地道:“但前提是我剛才沒有撒謊,我確實是幾年前被下的控制劑,可是你無法判斷。”
這確實是最棘手的問題,溫言心念一動,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對索拉玉措下的極限催眠?她知情嗎?”
靳流月雖不明其意,卻仍道:“那是在六年前的事了,我還故意讓她知道實情,以打擊她更深。不過我精神不好又睡不著的事已經忘了是什麼時間,很難確定是在我催眠她之前還是之後。”
溫言沉聲道:“有沒有這種可能,她知道你對她下了惡毒的催眠,於是就找來控制劑,對你也下了某種暗示。”
靳流月一呆:“但我從沒覺得自己丑陋過,身體也很正常。”
溫言緩緩道:“不,你有個最大的弱點。”
靳流月呆了幾秒,突然嬌軀一顫,失聲道:“你說我極度愛美、不能容忍別的女人比我更漂亮,這個是……是被人下了催眠?!”
溫言坦然道:“坦白說,你是我遇到過的女性中最聰明的之一,而且非常理智,常理來說,你應該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不可能一味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的美麗。”
靳流月玉容上震驚之色一直持續,良久不消。
這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愛美之心,竟然可能是被人下了催眠暗示所致,她身為催眠術的大師級人物,受到的震驚有多深可想而知。
溫言忽然露出苦笑:“但這只是我不希望你現在成為我敵人的一個猜想,唉,告訴我,我究竟該怎麼做?”
這是他第二次問這話,可見其心裡的矛盾之深。他當然不是沒辦法處理,就算沒有靳流月對他下的催眠,他也狠不下心用過去常用的凌厲手段來處理。
重感情,這不僅是宗巖的缺陷,也是他的缺陷。假如靳流月現在不是已經和他立場統一,還幫過他,對他再沒仇恨只有情義,他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猶豫。
靳流月神情忽然平靜下來:“溫言,再信我一次好嗎?”
溫言愕然看她。
靳流月深吸一口氣,道:“我有一個解決辦法,但需要你完全相信我。”
溫言回過神來,毫不猶豫地道:“行!”
靳流月有點沒想到他答覆得這麼爽快,怔了兩秒,才道:“我要對我自己下一個極限催眠。”
溫言錯愕道:“你還能對自己下催眠?”
靳流月冷靜地道:“醫者不能自醫,可是催眠師卻完全不同,因為我們是最能向我們放開胸懷和戒備的人。要對自己下催眠非常容易,可是你卻沒辦法知道我是否真的對自己下了催眠,因此,我需要你最後一次全心信任,而這個信任是為以後對我繼續信任開啟契機。”
溫言肅容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