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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溫言機緣巧合下將這東西偷到手,現在他們計劃已經逐步展開,事情發展不堪設想。
現在燕京明裡平靜,暗裡卻不斷風雲湧動,撒摩教策劃了整件陰謀,首衝其道的就是封遠空郭宗海兩人,而為達到目的,撒摩教的目的並非殺死他們,而是控制,因為二者均是家族之長,影響力極強,控制了他們,就等於控制了國家兩條支柱。
但在這個時候,意外出現了,有人暗殺封遠空!
這要從藏西族僥倖存活下來的倖存者說起,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最初因為絕望和傷痛,加入了撒摩教,但後來撒摩教決定開展陰謀後,這批族民產生了分歧,其中部分不贊成這種激進而極端的做法,脫離了撒摩教,這批人就是以朔哥為代表的族民。他們認為報仇只要針對當年的“兇手”就行,因此只針對封遠空採取極端。
不過仍留在撒摩教的藏西族族民也並非鐵板一塊,仍有部分觀點和朔哥他們相同,而玉央卓瑪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因為身為聖女索拉玉措的侍女,是非激進派中最有影響力的一人。
在信徒表面講究平等的撒摩教內,佔了主要力量的激進派表面上也不敢對玉央卓瑪等人怎樣,於是在溫言想要抓人時,激進派代表措馬決意趁這機會,殺了玉央卓瑪。
可惜的是,溫言的能力超出了他們的控制範圍,最終不但殺玉央卓瑪不成,而且還暴露了自己的秘密,吉盧這個元武的心腹手下,對整個陰謀知之不少,他的暴露成了撒摩教的大麻煩。
在元武手下時,吉盧就是以智計和偽裝本領受他重視,所以在溫言殺了元武后,吉盧仍敢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和溫言周旋,甚至不惜故意暴露自己和楊紫的醜事來取信溫言。坦白說這一著效果非常好,要不是這次抓玉央卓瑪出事,溫言也不會猜到他有問題。
元武本身是索拉玉措的好友,而且也是激進派之一,這次來京本來是要協助撒摩教辦事,同時替索拉玉措處理當年的舊恨靳流月,以他的實力,原本是十拿九穩,哪知道橫空出現了個溫言,不但殺人失敗,更是直接喪命,令撒摩教的人員調配出現大問題。
不過吉盧畢竟只屬於外層人員,比元武知道的情況還要少得多,這些情報部分還是他自己揣度出來的。雖然知道撒摩教是要利用控制劑控制在燕京的國家命脈,但具體要控制哪些人,又或者哪些方面,他也說不上來。
聽完之後,靳流月已經傻眼了。
溫言沉聲道:“照我估計,要控制所謂的國家命脈,不外從經濟和政治兩方面入手,趙富海這樣的超級富豪,封遠空這樣的國家領導,因此成為他們的目標之一。”
靳流月回過神來,臉色仍然難看:“應該說是經濟、軍事和政治三方面,郭老應該也是他們的目標,只是有玉央卓瑪插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對他使用控制劑。不過假如不是這次你抓了玉央卓瑪,恐怕很快索拉玉措就會逼玉央卓瑪對郭老使用控制劑。”
溫言點頭同意,忽然不由笑出來:“但那前提是他們能把控制劑取回去,哈!我這算不算立下了大功?”
他說的當然是破壞了陰謀者的詭計,靳流月白了他一眼:“事還沒解決先想到功,這是失敗的徵兆之一!”
溫言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隨便說說而已。你認為現在我們該怎麼做?是把事情上報,還是繼續瞞著?”
靳流月也不由為難起來。
上報當然是最好的選擇,可是最好的彙報物件封遠空,現在是被溫言懷疑已經被控制的傀儡,該向誰報?
但是瞞下來,憑他們的力量,要處理這樣的事件,似乎又有點不夠力。
溫言沉吟片刻,忽然道:“我倒是有個人選,說不定能幫到我們的忙,但有個很大的問題,就是沒辦法知道他是不是也被控制了。唉,說不定是我杞人憂天,控制劑那一箱裡面只少了十多隻,這十多隻不可能控制了很多人才對。”
靳流月奇道:“你竟然有人選,什麼人?”
溫言緩緩道:“對方既然是針對最高領導下手,那麼就會忽略一些次一級的要員,比如說,我聽說華夏五大軍區,其中北軍區的基地就在燕京旁邊。”
靳流月雙眸一亮:“你是說北軍區司令燕青峰?”
溫言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燕從雲他老爸的名字,沉聲道:“較外圍的人員,未必在對方目標之內,他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物件。”
靳流月剛剛亮起的眸子突然又隱去了喜色,蹙眉道:“但我和燕總司令沒有什麼交情,我們的話他未必會信。更重要的一點,我乾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