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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什麼樣的管理方式才能做到?”
對方突然提到“管理國家”這種大概念,溫言更是心中震驚,下意識地道:“我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慕容歌含笑道:“那就把國家這個概念縮小一點,變成‘家庭’,你總該有點感覺吧?”
溫言深吸一口氣:“要讓家庭保持在很好的狀態,我認為最重要的是‘成員’本身。”
慕容歌搖頭道:“你沒明白我的問題,成員當然重要,但假如這個家的成員各有毛病,你要怎樣才能讓他們和睦相處?”
溫言怔道:“這……只有盡力調解了。”
慕容歌不動聲色地道:“假如他們都不聽從你的調解呢?”
溫言已經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了不少,開始動起腦筋,沉吟道:“別人家我不知道是怎樣的,但是我的家庭,調解不了的矛盾只有兩個結果,一是把矛盾源頭趕走,二是以絕對的權威壓服矛盾源頭。”
慕容歌若有所思地道:“聽起來,你是一個個人主義很深的人,這似乎對其它成員不夠公平。”
溫言坦然道:“我曾經歷過很多磨難,明白一個道理,就是任何環境下都沒有真正的‘公平’可言,要讓自己達到理想狀態,‘公平’只能有限度地給予,必須要有強力的、能夠壓得住場面的權威為前提。”
慕容歌微微一笑:“假如權威過度,惹來反感,其它成員想要聯合起來推翻你的權威呢?”
溫言愕然道:“這我還沒想過,但在一個家庭之中,聯合推翻這種事似乎有點太誇張了。”
慕容歌悠然道:“所以你只適合做一家之主,而不能成為一國之君。哈,從這個方向討論看來沒用,那就把‘家庭’改為‘公司’,我知道你有公司,假如有人不服從你這個ceo的決定,還因此生恨,試圖把你從ceo的位置趕起來,或者把公司機密出賣給別的公司,你會怎樣處理他?”
溫言皺眉道:“我恐怕會直接把他趕走,假如他已經造成了嚴重後果,甚至會給他相應的懲罰。”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在慕容歌面前不必隱藏自己的想法,因為對方能充分理解他的意思。
慕容歌搖頭道:“做法稍嫌粗暴,換我的話,我會了解他的想法,傾聽他的需求,先看是不是有辦法化解他的不服。假如不行,才會再考慮使用暴力的辦法。”
溫言聽到這裡,突然一震道:“難道你是……你是……”
慕容歌失笑道:“只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已經猜錯了,但錯得不算離譜。在z國這個‘大公司’裡,我不是那個ceo,那個位置有著更光明和有力量的人選。而我,只是ceo的影子,永遠是在背光的一面。只不過,我這個影子不是因為他站在光明的照耀下而產生,而是從公司組建之初,就已經藏在ceo那個位置背後。”
聽到這刻,溫言再怎麼愚鈍,也能隱隱感到他口中的“ceo”所指何人,背心微微發涼。
慕容歌曾說過他所擁有的東西,遠遠超出溫言的想像,此刻後者才真正明白了那含義。
慕容歌柔聲道:“回到最初的話題,怎樣才能讓一個公司穩定發展,真正的答案是需要明和暗兩種方式雙管齊下,我就是‘暗’的那一面。在公司裡,只有真正執掌大權的人才知道我這個影了的存在,他們對我的敬畏,不比對ceo的敬畏要少,但他們對我的信任,也不比對ceo的信任更少。公司比做人的話,一個人兩條腿,那個人是其中一條,而我就是另一條,現在你明白了嗎?”
連番震驚之下,溫言反而恢復了鎮定,沉聲道:“我明白了!”
慕容歌滿意地點點頭:“孺子可教。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那個所謂的‘空氣清新劑’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溫言再不敢有絲毫隱瞞,從頭說起,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之前他向程念國尋求援助,但這刻他已經明白,程念國遠不如眼前的老者有力,對慕容歌坦白,能獲取的助力也絕非程念國可比。
聽完後,慕容歌原本溫和的眼睛中竟閃過一抹厲色,淡淡地道:“我代表國家感謝你所做的一切,一群跳樑小醜,終究只能靠著見不得光的手段殘喘。對了,你剛才的話意,好像是有辦法解除那種控制劑的效果?”
溫言坦然道:“坦白說這個我給不出確切的答案,因為目前我朋友仍沒給我回復,是不是可以真的做出解藥。”
慕容歌問清了程念昕的情況,立刻道:“這事我會解決,一會兒你離開後先給那位程小姐打個電話,就說會有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