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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兩缸冰放好,路辛夷快步衝到寢殿,剛到門口,就聽了腳步,將門關上,自己回了房間。 那老頭和那些下人們結結實實吃了個閉門羹。 幾人偷偷躲在門縫中偷聽,不一會兒,只見路辛夷道: “皇子,月君特地叫我來問您,還記得曾經的約定嗎?” “當日您和月君定下此計,景國皇族不痴傻,不足以說服天下人歸附大月,您為天下安定的大計犧牲,當真大義!” 說著,她在地上嘣嘣磕了兩個響頭:“是了,孫子有云,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確實是這個道理!” 這三句話一出,那老頭下人們紛紛面如死灰,他們面面相覷,張大著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見路辛夷又嘀嘀咕咕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兩人簾幕後面不知比劃了什麼,再想去看時卻什麼都看不見了。不一會兒,路辛夷走出來,一眾人慌忙四散開來,只見她手裡拿著一張詩稿,那詩稿沒有刻意疊起來,迎著風拂了兩下。 老頭因為行動遲緩,又一時沒給自己想個動作,便被活捉在當場。路辛夷大驚,強裝鎮定地向那老頭道: “管家先生,您方才一直在這裡?” 老頭輕咳了一聲,尬笑道:“倒也沒有,我也是剛過來,準備問問公子晚上想吃什麼。” “那您可曾……聽見我倆……” “沒有沒有沒有!”管家慌忙否認。路辛夷看了他一眼,湊近了,低聲在他耳邊道: “你是個聰明人,年歲也不小了,能多活一年賺一年。” 管家連聲稱是。 路辛夷摺好了手中的詩稿,大搖大擺走出大門,前腳剛出了門,那幾個就一同湊上來,圍著老管家,道: “阿翁,您說那冥公子難道真的是……?” 一個看起來文弱的賬房先生打扮的青年男子道:“你們可曾注意到她手上的稿紙?” “有什麼玄機?”那幾人一同問道。 男青年皺著眉頭:“我見過冥公子的筆跡,方才那詩中寫道‘檢點濃華事,辛夷落較遲’,也像公子的文風……” 幾人的面色更差了,突然,門吱呀一聲開了,幾人慌忙回頭看去,只見卓睿面色深沉地走出來,雖然面部五官不清,但那股子寒氣還是讓人不寒而慄。 “你們在……這裡……幹嘛!” 如果是往常說出的這句話,這些人一定會不屑一顧,甚至反諷他兩句,可剛來了這麼一遭,就算是不信,也總得小心一番。 在歷史洪流中,大人物稍有差池,像他們這樣的小人物就得血流成河,一茬一茬地死。 方才那青年男子試探性地賠著笑臉道:“沒什麼,不敢,冥公子,我們幾個商議您晚上吃什麼呢!” 這話剛一說出口,眾人都試探著去看卓睿,沒想到他冷笑一聲,從懷中突然拿出一柄匕首: “我祖孫三代代代闖關……” 話還未盡,方才那青年男子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冥公子!小人家中尚有妻兒,老母臥床,求公子垂憐,小人今後定當竭盡全力適逢公子,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其餘眾人聽了,還沒等弄明白什麼事,也一齊跪了,紛紛磕頭求饒。 看著這黑壓壓的一片,卓睿眨了眨眼,提著袍子到前廳去了。 一邊去,一邊口中喃喃道:“我祖孫三代代代闖關,今日就是破你南天門之日……” 只可惜,人們都忙著心如顧搗,無人敢聽清那一句自言自語。 等李四他們檢查好了前廳後院,實在沒什麼可挑毛病的了,路辛夷特意帶來一匣子錢財,叫來老管家,親自將那錢財帶給老管家,一邊遞,一邊還作涕泣之狀。 老管家心下疑惑,問道:“路老闆……何至於此啊!” 路辛夷蹙眉:“沒什麼,只是一樁事情又辦砸了,如今只好用些錢財彌補,一來為求良心安寧,二來有錢,潤滑萬事不是?” 老管家轉了轉眼珠,當即連連稱是。 路辛夷又湊近了,左右顧盼,低聲道:“這冥公子心思深沉,一旦發現他不傻……立即告知於我!” 老管家還想問些什麼,路辛夷卻一點機會都沒有給他,揚長而去。 次日,花花劇場門前的月君親筆牌匾彷彿比往日更亮了些,事到如今,路辛夷也不用自己去拍戲了,她選用人才力求作品新穎,反映大眾所需,尤其喜歡用一些平民出身計程車子,一時間,城中路老闆禮賢下士的名號也越來越響。 沒事的時候,她就去前面看看戲,有時候特意讓花珠停下來,去教她一些排戲的要點,但漸漸的,她竟發現,花珠這孩子,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管起人來,卻是一套一套的。 “花露呢?”她漫不經心地問道,自從上次花露受傷,如今想來也兩月有餘,應該好了不少了。 花珠倒著茶:“多謝路老闆掛念,花露不喜歡在院子裡束縛,您沒給她安排活兒,她就自己去幫您料理別的事宜了,聽說您還開墾了幾片荒地,她現在估計去那邊幫忙去了!” 路辛夷放下瓜子,是了,她還有地呢! 她抬頭向花珠笑道:“花珠,你好好向老闆們請教管理劇場的方法,實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