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四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要放棄田地,原來的投入不也打了水漂了嗎? 路辛夷咬著牙,一抬頭,見眾農夫穿著短袖,有幾個頭上還裹著頭巾,女人們為了幹活兒方便,也顧不上許多,一同穿了短袖。 她咧嘴一笑:“怎麼能讓肥肉白白流失了呢?” 沒過幾天,花花劇場便在大廳裡掛出了一系列新奇的小玩意。 “走過路過的都來看一看咯,許仙同款帷帽、西湖定情紙傘、七仙女限定手鍊!花花劇場正品保障!” 年輕人聽了紛紛來看,見其與臺上表演時所用無二,都不禁愛不釋手,當即便有人出手買下。 如今的花花劇場,不僅有皮影戲,還有真人劇場,後院進行了改造,正在準備動物劇場,簡稱——馬戲,其中招牌就是國公府那幾匹粉色天馬。 路辛夷穿著無袖改良漢服,圓領口設計展示出她的鎖骨,領口的一小圈花邊,既掩蓋了她略顯稚氣的缺陷,又將她的嬌俏襯托得越發出落。 只可惜,生了這樣一張醜臉,所幸身材面板還是極好的。 幾個老主顧走過來,都是城中數一數二的浪蕩青年,看著路辛夷這一身清涼打扮,不由得調笑道: “都說路老闆賺了錢,可沒想到在衣服上卻是如此節儉啊!” 辛夷搖著扇子笑了笑:“都說王公子腰纏萬貫,難道都用在了穿上?” 眾人紛紛去看那王公子,只見他穿了一層又一層,王家世代書香門第,思想冥頑傳統,自然是把克己復禮刻在了骨子裡,因此,即使是男人,也穿得嚴嚴實實的。 王公子面上掛不住,冷哼道:“我等克己復禮,自然不會因為自身安逸就放浪形骸,絲毫不顧體面!” 聽了這話,一旁的花露陰陽道:“奇怪了,王公子每每喜歡僱女人給自己脫衣裳,在全城的花樓都是榜上有名,難道,王公子摘得桂冠是因為女人脫的衣裳多?!” “如此,王公子今日怎麼不穿棉衣來?大汗淋漓不脫一件,方得見王公子之高古作風啊!”花珠拿著一把油紙傘,緊緊攥著傘,顯然是用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這一番話。 路辛夷聽了也差點笑出聲來,她拿起一件羅衫,向著眾人道: “菩薩身上也穿薄衫,哪個信徒敢妄言?!今天放的是《雷峰塔》,白娘子雖然是個妖,卻大仁大義,救死扶傷,可見若一心正道,什麼身份都無所謂,更何況衣衫如何!與其把心思花在裹足不前,形式主義,作繭自縛上,不如想想怎麼造福百姓,為天下生!” 話音剛落,人群中一陣沉寂,緊接著,不知是誰帶頭說了一嘴,其餘眾人紛紛振臂高呼: “路老闆所言極是!” “路老闆所言極是!” 人群最後,那森身邊跟著一位蒙面的青年女子,那女子見那森抿唇,眉頭緊鎖,不由道: “這老闆倒也奇怪,王家是城中有名的富貴之家,她為了逞一時之快,得罪了王公子,不是相當於自斷財路嗎?” 那森眉頭舒展開來,眼中卻別有深意,他緩緩道:“她是個好商賈,她在賺錢之外,有原則。” “原則?”女子不解地望向他,“一個商賈,唯一需要信奉的,不就是錢嗎?” 那森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這眼神變得溫柔,甚至有些寵溺,他笑道:“你是公主,不需要思考那麼多。我們回去吧。” 說罷,他轉身離開。 婉清留在原地,又回頭看了一眼路辛夷,也匆匆跟上了那森的腳步。 還有三日,便是那森的婚期。 街上出奇的繁華,就連遠道而來的青丘的商隊,也不由自主地買了幾件短袖穿上,這樣的服飾,表面上看是證明自己也看了花花劇場的新戲,實則涼快又不會惹人詬病,實在實用! 如果有人說這短袖的不好,那麼只要用上路老闆的那句經典名言,保管讓他啞口無言了! “為天下生,為天下計,在衣裳穿得多少上嗎?” “你的心思都花在哪裡了?” 路辛夷聽說了這樣的事件,更是大筆一揮,隨即請了個書法名家,在自己專門售賣服裝的小店裡掛上墨寶一幅: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開萬世之太平。” 書法家寫好了,直讚歎一番,撫著鬍子,看向路辛夷: “姑娘大義!只是這樣好的一幅字,掛在衣料店,是否有些浪費……” 路辛夷一手拿著茶壺,站在一邊,喝了一大口茶,樂道: “天地之心,莫過於公平公正,豈曰無衣,與子同袍,讓普天之下人人都可以穿暖,穿舒服了,萬民沒有身份地位的劃分,只憑個人喜好穿衣,不也是公平公正、福澤萬民的一種方式嗎?” “月國北寒,若能減少因寒凍而死的百姓,若能說點什麼為百姓發聲,不也是一種立命嗎?” “至於其他,您就當我全憑個人愛好胡說的吧!”說著,她放下茶壺,拿起墨寶。 那森,朋友一場,幫你加快民族間的服飾融合,也權當我送你的一件禮物吧! 那先生也聽過路老闆那天的仗義執言,便不再多問,只撫著鬍子又看了一番那幅字。 沒幾天,那些固守陳規計程車子們紛紛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