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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的計劃並沒有成功。 一隻大手,將辛夷的上衣撕去半面,只留一件裡衣,露出她如雪般的肌膚——因為方才的用力,雪白的肌膚下露出無限血色,點點殷紅如同冬雪臘梅。 因為過度興奮,泠臉上的傷口更大了,他俯下身去,像一個剛從沙漠裡出來的人,遇見了他的甘霖。 路辛夷已經害怕到了極點,她大聲呼喊、尖叫著。 “世子殿下!世子殿下!世子殿下!!” 到了最後,這聲音已然夾雜了不少哭腔,此刻若有神來助,她路辛夷寧願今後都吃齋唸佛,永不違戒! 或許是求饒有用,也或許是祈禱被聽到,一個吻落在肩頭,下一秒,肩上的人就再沒了聲響。 她驚魂未定,一抬手,將身上的男子推開,男子踉蹌倒地,窩在牆角,她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他的肋上竟生插了一把匕首——此刻他身下大股大股地淌著血,匯成一條小流,源源不斷地往外湧著。 “快……快走,”泠的眼神變得悽迷,嘴唇發白,光這一句話,就好像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路辛夷來不及多想,她丟開身上所有的束縛,用盡全部力氣,衝向門外。 此時她體內一股神力自丹田源源而上,催動靈力,也不管面前的是門還是牆,只向上騰空飛去,只一心想著衝破這牢籠! 聽到院內有異動,秦兒敲了敲院門,試探性地問道: “泠?泠?世子殿……” “滾!”泠怒不可遏,下一秒,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 路老闆今天格外奇怪,已經連著洗了三澡了。 她一回來,便叫了子京,奈何這傢伙在田裡實在太遠,才遲遲沒有趕到。 今日是七夕,花花劇場藉著國公府的名氣,又有了君上親筆書寫的牌匾,加上實力確實硬氣,已經在城中取得了不低的地位。 青丘來的那位女君也來聽戲,據說,這女君是青丘族長的小女兒,論年齡、才氣,都是幾國之中數一數二的。 路辛夷換了一身男子衣衫出來的時候,正撞上這位青丘女君。 看著眼前戴著面具的小郎君,兩旁的僕從急忙上前,將辛夷推開。 “大膽!這可是青丘女君!” 青丘女君?路辛夷一怔,一瞬的悵然若失之後,恭敬後退一步,躬身行禮。 “無意冒犯女君,還請恕罪。” 女君饒有趣味地看了一眼,隨即頷首離開。 望著女君的背影,兩旁侍從、宮女、華蓋,引得身後一眾百姓圍觀。 有百姓低聲道:“不愧是公主啊,一出生,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還生得這樣美麗,真可謂是要什麼就有什麼了,唯獨沒有煩惱!” “是啊是啊,這樣的公主,嫁給了我們君上,希望她能好好規勸君上,造福百姓吧!” “是啊……” 路辛夷望著那背影,曾幾何時,她也是盛極一時的人,可惜等她來的時候,景國已經是日薄西山之勢,如若不然,想必也會是這樣一番勝景吧。 她轉頭離開,沒帶一絲留戀。 今日上演的戲碼是天仙配,本該出演的是《牛郎織女》,可路辛夷生生將這戲牌子撤下去了。 門口傳來一陣嘈雜,她繞道樓上,推開窗子看去。 只見是上次的王公子,他領了幾個世家子弟,在門口叫囂:“為什麼把牛郎織女換掉了!官中親自規定了,今日的劇場都得演這一出,怎麼你們花花劇場就偏不演啊!” “是啊是啊,難道花花劇場作為月城第一劇場,要公然抗旨不是?” “是啊。路辛夷,你出來給個說法唄!” 只是他們沒叫來路辛夷,花珠笑盈盈地走出大門,向著臺階下的眾士子道: “諸位莫要怪罪,實在是由於近日演織女的姑娘受了傷,才演不了!” 王公子上前一步:“你少胡扯!那演天仙配的就不能演織女嗎?都是花旦,有什麼演不了!” “是啊是啊,這花花劇場就會蒙人,明明是不想演!” 眼見的起鬨聲越來越大,花珠只好等眾人起鬨完了,才耐心解釋道: “諸位息怒,王公子,您有所不知,花花劇場演員演什麼,都得經過三審五排才能上臺,萬不可隨意應付!這樣吧,為表誠意,今日聽戲的,一律多送一張戲票,還附送甄家糕點一份。” 說著,她向一邊的夥計使了個眼色,那夥計當即小步跑回了劇場。 眾人一聽有這等優惠,氣焰已經消了大半,可王公子依舊不依不饒:“不行,爺今日就要看到牛郎織女!這麼大個劇場,難道連一場正戲也聽不到?!難道第一劇場是浪得虛名!” 言罷,周圍立即有幾個人附和,可這個時候附和的人明顯少於方才附和的人,且沒什麼底氣,只見花珠從夥計手中接過什麼東西,向前遞給王公子,道: “公子,今日全當是我們劇場不對,隔壁的五清劇場正在演牛郎織女,票價還比我們少一半,小女子這裡有上次五清劇場老闆送的幾張票,要不,今日全送給公子,當賠不是了!” 說罷,低頭,恭恭敬敬地遞上票子。 那王家兒郎這樣一來倒顯得頗不大度,本來想置花花劇場一個不遵從聖令的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