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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她的訊息?”那森驚坐起,隨即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冷聲道,“寡人已經有了女君,過往如何,不必再提!” “君上!”那宮人弓著身子,“自古君王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君上後宮空虛,便是我們的公主,也難免寂寞啊!多幾個姐妹,天經地義的事情!更何況這樣的姐妹還有助於江山社稷,何樂不為呢!” 見那森沉默,另一宮人道:“更何況君上,您怎知那前朝公主,是不是和您一樣,也備受相思煎熬呢?” 說罷,那森眼眸稍有動容,只見那兩個宮人跪倒在地: “君上聖明,那公主便是花花劇場的老闆,只待君上一聲令下,這月城即刻十里紅綢。” 見那森還在猶豫,那宮人急道:“不瞞君上,那公主,如今就在宮中,若君上不允,公主被別人發現了,私闖皇宮,可是死罪!” 那森呆坐在涼亭之中。 路辛夷心中有萬千疑問,她看向泠,泠面色冷漠,彷彿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他斂了眸子,長長的睫毛在他眼中投下一片晦暗。 “如今的月國,在月城,看似他是王,實際上國庫空虛,需要靠青丘提供錢帛;治理上,靠的是景國舊部,月國多遊牧,只會牧羊,不善牧民。” 路辛夷心中閃過一絲心疼,她回頭,看向涼亭中坐著的那個人,不過幾年未見,當初意氣風發的少年將軍,如今竟已不覺蒼老。 泠握著她的手腕,也漸漸鬆了些:“你現在出去,不但是自己送死,還會斷送掉你的花花劇場,斷送掉你在這月國唯一的朋友,我料想,你和塗山綏走得近,不僅僅是因為她會做生意且位高權重吧。” 她低頭沉默不語,有人要害她,且知道她的身份,這個人是誰呢?用的是青丘家的路,難道是塗山綏? 自己很久沒收到塗山綏以私人的語氣送來的信了,難道是因為上次的事情記恨於她? 泠見她不說話,猶豫片刻,又道:“不過也沒關係,若是你都不在乎,你還有你那個影子泠……” “我在乎!”辛夷低聲反抗,泠怔怔地看著她,良久,點了點頭,拉著她的手腕,下一秒,只聽見涼亭內,那森道: “便是要娶,也得等到……” “皇兄早。”泠拉著辛夷走了出來,幾雙眼睛對視之時,那兩個宮人面上都呈現不可思議之色。 泠放開辛夷,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臣弟實在無意偷聽皇兄家事,但臣弟想向皇兄請罪,此路老闆,乃臣弟家眷,因為垂涎前朝公主,因此特意給她取了一樣的名字,惹得兩位天使誤會,實在罪過。” “家眷?”那森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泠自少年時期便放蕩不羈,是城中數一數二的浪蕩公子,然而,在他浪蕩不羈的背後,是一顆不受拘束的心,這也是那森為什麼和他做朋友的緣故。 那森有些呆滯地看著泠,兩個宮人更是呆在原地。 泠站直了:“是,這是臣弟的通房丫鬟,臣弟缺錢浪蕩,便叫內人去外面賺幾個。今日攜辛夷來,原因為她已經在皇兄面前露了臉,便想著正兒八經娶她進門,恐贖欺君之罪,特向皇兄道明此事。” 那森臉上頓了頓,一絲落寞閃過後,隨即向兩個宮人問道: “泠公子說,只是名字相同,寡人也瞧著面容聲音大不相似,你們還有何證據,證明她就是前朝公主?” 兩個宮人一齊跪下,面面相覷。 那森轉過身來,向泠道:“既然如此,便免去你的欺君之罪,至於婚配,你們自己做主就是了。” 泠再拜道謝。轉身便拉著路辛夷的手要走。 望著那遠去的背影,那森心中一陣酸澀,但這酸澀沒持續多久,他轉過身來,看著地上跪著的兩個宮人: “還好今日是在涼亭,是在泠面前,否則,你們兩個叫寡人的面子往哪擱?!” 宮人們跪在地上抖作一團,那森站起身來,喚來人:“這二人不顧皇家體面,還妄想操控寡人,害得寡人顏面盡失,趕出宮去!讓他們滾回青丘!” 一路上,路辛夷幾次想掙脫開泠的手,都被他牢牢攥著。 “別動,後面有人看著,你若不想被人識破,就最好乖乖的!” 路辛夷怒道:“你佯裝幫我,實際上不過讓我從這個火坑掉入另一個火坑!” 聞言,泠挑著唇笑了笑,看向她:“你以為,那些丫鬟們來世子院子裡,為何工錢會高一些?你以為,這城中的人,還會覺得你是清白的嗎?” 辛夷面色發白,沒多時,二人乘著馬車來到國公府,路辛夷想要回花花劇場,卻被泠拒絕。 “你很多天沒回家了,今天必須回。” 等下了國公府,泠索性都不再掩藏,一把拉著她的手腕子,就直衝向世子院子中。 一路上,多少丫鬟、僕僮們看過來,又急忙低下頭去幹自己的事情,路辛夷只覺得這次才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她這時無比痛恨自己——賺那麼多錢有什麼用,拳頭不硬,怎麼樣都是無用! 一直等進了世子院子,秦兒出來相迎時,看到二人拉著的手,臉色頓時黑青。 泠一把將她扔到秦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