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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等路辛夷醒來的時候,自己早已被送回了自己房間,她捏了捏後脖頸,卻發現疼痛減緩了很多,不由得咧嘴笑道: “這泠人還怪好嘞,打了我還知道給我按摩,舒緩鎮痛。” 塗山綏遞來信件,上面寫道,祝賀辛夷的新歌大火,城中都唱這一首,建議她立馬寫第二首,這樣一來趁熱打鐵,她也好向月君誇讚她,趁機得到月君的助力。 路辛夷舉了舉胳膊:“生命不息,賺錢不止!” 她當即回信表示,自己已經寫好第二首,甚至如果皇族需要,這次可以一次性多出幾首。 正所謂哪有老闆親自全部上的,路辛夷左右思量,還是應該先造“星”,她當即叫來花露,在花花劇場貼上告示,高薪聘請面容俊美的男演員、清麗甜美的女演員。 萌妹誰不愛呢,美男誰不愛呢? 為了保證高效,她還叫李四、花露親自去街上蹲守一波,為的就是發現人群中那些蒙塵的明珠。 沒幾天,李四就帶來了好訊息。 “老闆,城外的盧家有個小妾,樣子十分貌美,只可惜是個奴籍,不會唱戲,可要她不要?” 路辛夷挑了挑眉:“有多貌美?” 李四嚥了口唾沫,搓搓手,不好意思道:“妖精都沒她生的美。她家老爺愛她,又怕她發出聲音被自己夫人聽見,竟硬生生藥啞了她,將她藏在地窖裡三年。前不久被夫人發現,夫人本打算殺她,可實在美麗,最終沒忍心下手,今標價賣出。” 路辛夷點點頭:“聽起來是又可憐又美了,那麼她售價多少?” 李四撓了撓頭:“夫人沒標價,前來要價的很多,都出到了三千,夫人還是一言不發不肯賣。” 路辛夷撇了撇嘴:“從多少開始叫賣的?” 李四:“座下張公子起價五百錢。” 路辛夷點點頭:“你去牽頭羊去,跟那夫人說,是我去買的。” “老闆,人家夫人三千錢都不賣,你一頭羊……” “快去!”路辛夷不耐煩地打發道。 她自己心裡明白,夫人雖然承認了這小妾的美貌,可打心底裡,還是有一股氣在的。市場上一個下等奴隸的價錢,剛好就是一頭羊,而一個生過孩子的姆媽都值兩頭羊,若是一頭羊賣給路辛夷,就證明是路老闆為這女子定價——她還不如一個下等奴隸! 果不其然,沒多久,李四就領了個小女娃來,小女娃沒有名字,約莫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一雙大眼睛水霧濛濛地盯著眾人看,渾身只披著一個麻袋做成的衣裳。 細看去,小女娃身上縱然有傷,卻難以掩蓋她粉雕玉琢的膚色,一張小臉生得嬌俏,翹起的鼻尖一點通紅,模樣十分可人,黑亮的雙眸在人們的臉上滑來滑去,好像在覓食的小鹿。 路辛夷看了心下不由得一陣憐憫,還這麼小,就被…… 她伸出手來,向那小女娃道:“我姓路,你這一雙眼睛水汪汪的,也像一頭小鹿。古有詩云‘呦呦鹿鳴,食野之苹……人之好我,示我周行’。不妨就喚你路周吧。” 路周睜大了眼睛看她,雖然路辛夷看身量不過十幾歲的樣子,其眼神、談吐,卻已是一個成熟商人的樣子。她點了點頭,如此,這名字算是定下了。 路辛夷又道:“小周姑娘剛逃出生天,先在這裡修養,等時機成熟了,再安排她去做些事情。李四,你和花露花珠還得繼續去招人!” 那三人隨即應下了。 自這一日後,路辛夷就將路周帶在身邊,路周生性活潑,傷口好得極快,沒多久,就儼然一副活潑少女的樣子。 辛夷也不著急讓她演個什麼角色,只是偶爾在劇裡客串個山神、仙女、婢女之類的小角色,閒來無事的時候,就給她換了好看的衣裳,教她讀書寫字。 路周很勤奮,也很聰明,沒多久,尋常所用到的字她都識得了。路辛夷不在的時候,她還自己找來話本讀,碰到不認識的字了,就去找花珠、李四請教。 等學完了功課,她就抽空幫李四、花珠幹活兒,像個小精靈,在花花劇場裡忙上忙下,一刻也不停歇。花珠也不討厭她,看她對著賬本發呆,就教會了她看賬算賬。 日子悠悠過去,這一天,花露在一邊沽酒,咬著嘴唇,不好意思道: “老闆,您讓我找帥哥,這對我來說也太難了。” 路辛夷在搖椅上正敷著自制的面膜,漫不經心道:“哪裡難了?” 花露不好意思地笑笑:“實不相瞞,老闆,我曾經見過一男子,可堪國色。您不是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您若是見了我這位,想必您也不會再覺得其他男子有顏色了。” 路辛夷一笑:“世界上哪有你說的這麼邪乎的男的,你老闆我閱人無數,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要想見他也不難,”花露舔舔嘴唇,又為難道,“只不過老闆,他……已有妻室,也不是個缺錢的主,為人高貴,想來不會到我們這裡來的。” 路辛夷漫不經心地晃著手裡的玉墜子,心道這花露究竟還是小女娃的心,便配合她道:“那是便宜了哪家高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