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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聲聲說心懷天下,可到頭來與那些濫殺無辜的歹人又有什麼區別? 一個,是袖手旁觀地看弱者被屠戮,另一個,是親手屠戮弱者。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既然結局都是死,那什麼所謂大義,難道不是你欺世盜名的一句謊言?!” 聽聞此言,塗山淞沉默良久,終於,他解下了身上的斗篷,送到李書白身上,道: “既如此,為師只能祝你今後一路順遂。你要了伶兒的魂靈,魂靈怕冷,你就為她披上這件衣裳吧。” 說罷,他轉身離開。 初春的寒夜,令人惆悵。月色如水,灑在青丘的王宮之上。在宮殿之內,燭火搖曳,照亮了一座座玉柱。 塗山淞一個人孤零零地喝著酒。他獨坐在大殿之上,手中拿著玉杯,看著杯中晶瑩的酒液,久久沒有喝下去。他的雙眸倏地變得幽深,手腕上的銀蛇鐲子此刻彷彿是一條永不斷裂的牽掛。 一種強烈的自責突然湧上心頭,多年愧疚與恨意,不忍與冷血,在此刻,都化作無數個矛盾,一遍又一遍地撞擊著他的心。 難道他,真的錯了嗎?喜歡青丘難為()青丘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