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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一品齋開售《東京夜譚》後,對於這本怪書的討論就一直沒有中斷過,而且隨著銷量呈現幾何數字增長的態勢後,就連京中的官僚學士們都驚動了,這些館閣學士們如何也想不明白這本言語粗陋的小說為何在京如此風靡,甚至連自家子弟都瞞著家裡出去買了本回來,比如國子祭酒劉岐,他就對這件事情深有感觸。

作為天下學官之首,其對本族子弟的教育不可謂不嚴厲,但自從那什麼《東京夜譚》來了後,成天到晚就嘻啊哈的……多年的詩書、全都土崩瓦解了,他當然氣惱,是故在家宴上就當眾做了訓斥,本以為自此之後就能棄惡從善,可沒想到那群小崽子們居然和他玩起了小九九——明裡一套暗裡一套,《字說》底下藏書已經被他揭穿三回了,如今乾脆藉著如廁的由頭躲茅房裡看了。

唉……

雖說是有些怒其不爭的慍惱,但瞧他們那一雙雙可憐兮兮的眼睛,還真不好真個把他們的書奪去,所以平時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想著這風頭過了就會迴歸正常。不過書院的那些老儒們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這些天接二連三的到他這邊告狀,說是帶壞學齋風氣,究其源頭……就是因為自己那幾個乖孫兒帶了一品齋那些玩具去學齋炫耀,使得整個書院都瀰漫起一股收集小木人的風潮,學生們現在一早到學堂後的話不再是“關關雎鳩”,而是今天某人從哪人手裡挖來了辛巴達的腰刀。又或者煞有其事的分析水娃和火娃究竟誰更厲害。

“劉祭酒,您看……現在這事兒該如何處置?”

國子監,劉岐坐職的教坊院裡。那汴州書院裡的學諭官過來請示了,雖然張口閉口陳言“一品齋誤人子弟,其心可誅”,但他哪會聽不出來這學諭官的意思。

是想要讓他出面把那幾個崽子先收拾服帖了,這樣他們下面人才好管,不然一個個牛氣十足的,根本不拿他們這些講經博士當回事兒。

……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他當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擺祭酒大人的譜,一紙學律下來,便給了下邊沒收“玩物”的尚方寶劍。即便那些官三代們嗷嗷不服,但這事兒就這麼強權,即便是他們家長來了也無濟於事。

這裡是院、就要有書院的規矩。

由於這些事情影響面很廣。所以在京師裡傳的很快。甚至沒過一天,城北瓦子裡就有茶館打出“祭酒鐵血正學綱”的新段子,藉著《東京夜譚》的東風,段子也賣的甚是紅火,所以這些流言蜚語也很快到達了它們的第二站。

七十二家京中大酒樓。

擷芳樓這些日子藉著一品齋的名聲和自身積累下來的良好口碑,生意就像是坐在火山口般的火熱。在往下推……就得屬遇仙樓、清風樓、任和店這幾家上游酒樓了,而以前一直處於行業頂端的潘樓和礬樓卻是極為出人意料的生意“蕭條”,當然……這種蕭條也是相對而言,但在這一段時間內。給京中許多人的感覺就是這樣,即便是那些去潘礬的嫖客。嘴裡的話頭也不再是李師師、汐琰如何如何,而是與普羅大眾相差不多的嘴仗,這對於兩家酒樓而言顯然是難以接受的。

潘樓自從京師第一頭牌退居幕後之後,生意便開始下滑,雖然上元推出的新雛表現不錯,但目前來說還不足以和封宜奴之類的現任行首做比較,如今……也是靠著常年來的底蘊撐著。而與它相對的礬樓也是這般尷尬境地,酒樓的頭牌姑娘拒不出臺,再加之沒有參與上元文會,所以近來的生意掉的比潘樓還厲害,作為酒樓老鴇的李媼是急的在閣子裡來回打轉,雖然李師師這些天來一直和教坊司的那幾個樂師研討新詞牌,但到現在也沒拿出可以讓人眼前一亮的作品。

唉……

她和酒樓幾個管事再三商議了下,還是決定親自走一趟一品齋,如果說如今汴梁城還有人能力挽狂瀾的話,也就只有那一品齋了。雖然看一品齋與擷芳樓私交頗厚,但畢竟只是傳聞,所以她還是想去試試,如果能交好對方那自然是最好不過,如若不能,也可探得對方底子,好為日後酒樓經營的方向策略提供參考。

……

……

“我說師師,即便酒樓有些事上做得確實有欠妥當,但你也不能老拿這個事情當由頭,你自己捫心自問,這麼多年來,酒樓何時虧待過你?如果你執意不肯再為酒樓登臺,那好……只要有人在老婆子面前拍出五千兩,你愛走哪兒走哪去,酒樓也不強留你。”

“好了好了,餘媽子你也少說兩句,還嫌我不夠煩的。”

礬樓中心的青衣樓頂層,有罵罵咧咧的聲音從敞開的心屜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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