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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擔憂。只是徽宗自開年來政事繁複,根本無暇顧及蹴鞠隊的事兒,而他們這些蹴鞠藝人又不可能派人去請問這些小事,所以也就自作主張的練起了新蹴鞠,就等著哪回徽宗過來上前陳說。

高俅倒不會擔心因這個受到徽宗的指責,他被徽宗選為御鞠隊隊頭可不只是因為蹴藝精湛,更是因為他善於揣摩徽宗的心思。雖說徽宗自從即位後就少有蹴鞠,但他可不認為這位端王是真個棄了他的蹴鞠。新官上任還有三把火要燒,所以這新帝登基,開頭幾月肯定是要做個樣子出來的,他早年在蘇軾府上做書童,肚子裡雖然墨水不多,但這些世俗常理還是十分清楚的。

“踢你們的球去,少聚在這兒偷懶,下月要是再輸球,我非得把你們這幾個榆木腦袋卸下來當球踢。”

他表現還是很鎮定的,疏散了身前的隊員後。視線就往屋廊那兒望去,涼亭裡的人物只能看到個依稀,不過由於時而廊風捲起的珠簾而看見徽宗一身蹴鞠的便裝。心中稍許的疑慮也就煙消雲散了。

而此時涼亭裡,卻是久久沒有話音傳出來,巡欄廊柱邊侍立著的小黃門剛想把目光探進去,就忽然有徽宗的不高的笑聲傳出來。

“老樞密何時學的曾布?”

徽宗拿著紫砂茶蓋撥弄著茶湯麵,縷縷茶香飄散開來,是非常舒緩的味道。

對坐的安燾捋到一半的鬚髯停了下來,瞌下一半的眼皮稍稍撐開了些。並把目光望到對面這年及弱冠的新官家上,雖說臉上還有些未褪去的王孫紈絝,但比起起初已多了幾分精明。他隨即哈哈笑了幾聲。按住石桌邊沿許久才說了一句,或者說是一種感慨。

“北地馬牲缺口猶大啊……”

徽宗的視線從眼前的老學士臉上移開,直直的投到了身後那泥沙風塵的蹴鞠場上,那裡有多月未見的蹴鞠健兒們奮勇爭相。他是極喜歡的。視線怔在那兒許久。而後才慢慢把手握成了拳,不過再開口時,卻已是另一話題。

“現今朝廷中庸碌保身之徒居多,勇謀兼備之臣絕少,本已是艱難險惡之期,可如今太后鳳體違和,老將軍傷重難料朝夕,而老樞密又欲告老。朝政日薄之勢漸顯,朕心甚憂啊……”

安燾磨砂著溫潤的茶盞杯麵。思緒似乎是有些恍惚,但眼神中又偶有清明之光閃現,他很平靜的回應,“我大宋泱泱大國,人才之多如過江之鯽,豈會有竭枯之理……”、“且不說河湟環慶之處多彪勇之將,便是如今朝堂之中亦有懷才不遇之輩。”

他頓了頓,看著徽宗說道,“官家可還記得洛陽種家?”

徽宗稍一轉念就笑了,“這種氏一門虎將,忠烈堪比楊家,老將軍便多有在信函中提攜,自然不會是庸碌之輩,只是此二人立場尖銳、資序不高,三省臺諫並不待見,強行推出也只會被下頭架空,所以王兄便讓那種師極在國子監養望生息,其弟倒是在三衙任職。”、“…前些日子那種師極還有獻呈兵策之功,如今怕已是按捺不住了,所以朕倒是有意讓其遠赴河湟處調停諸事咸宜。”

安燾有不同意見,“那種彝叔既然沉的下心拒招西北,便知其心志主意,官家何不成人之美?”

“老樞密可莫要予朕為難了。”徽宗捏了捏鼻樑骨,“那論兵策雖說想法極好,但宋遼安定已近百年,若是無端再挑是非,非把自個逼上絕路不可,老樞密是臨行無忌,倒是把這爛攤子往朕身上堆。”

……

一君一臣在這涼亭內相談甚健,安燾由於致仕在即,所以有些話也就攤開了說了,以如今宋朝青黃不接的軍事統才和冗官冗兵的歷史弊病來說,在處理邊境問題上確實十分棘手,再言之國庫每年入不敷出,已經再也承受不住邊境每年巨大的軍事軍備投入,所以用進退維谷來形容當朝執政還是極為恰當的。

徽宗即位不逾一年,之前諸多問題都是向氏操持,如今向氏病重,這所有家國重事壓下來,當真是讓他有心力憔悴之感。他心裡自然不希望這時候放安燾回鄉,只是這些重大人事變動已不是自己能隨意拍板決定的了的,安燾年老致仕,三省文牒已經全部透過,向氏也已點頭安排繼任,即便他作為皇帝可以壓下詔曰不發,但也只是早晚的問題,今日他喚安燾過來私聊也有選賢舉能的意思,只是這種師極、种師中兩兄弟在如今並不能立即拔用,過剛易折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要說平衡元佑黨和新黨的問題,也只能等蔡京蘇軾一干人回京之後再說了。

他正考校著中間的一些利益得失,耳邊有傳來安燾的聲音,夾雜著兩分說笑的意味。

“說起來,官家那美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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