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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堂清風吹襲著湘竹簾子捲動起來,發出啪啦啪啦的聲音。過於安靜的場面使得樓下的喧譁聲也能筆直的傳上來,細細碎的,都成了這時候映襯在她們身後的背景。

“女兒……是明白的。”

她揹著李媼沉默了許久,轉而從一些複雜的情緒中出來,“媽媽不必焦慮。”她說,“酒樓根底還是在的,只是如今擷芳樓紅在勢上,自是難以纓其鋒芒,等過些日子勢頭下去了,便會好些。”

“話是這麼說,可難保這苗頭不會越來越大,再說了……”李媼說到這兒,更是難言的恨切,“那擷芳樓也不知使得什麼法子,與那一品齋關係甚密,要是一品齋總是能出這些好詞曲來,即便是我礬樓家底深厚,也抵不住長年累月的客源流失啊~~”

對面輕輕將首飾盒裡的金鎖捧起來,那巾帕擦拭,“這些天來師師請來袁師、劉師,就是在探討擷芳樓近來新詞牌的制譜手法,看能否也能製出這種新風向的詞牌出來。”

李媼聽了卻是直搖頭,“哪有這般容易~~~這陣子多少酒樓挖空了心思找名樂師制譜,但又有哪個成的?”、“以媽媽看,還不如找個日子登門拜訪一下那一品齋才是正理。”

說到這兒時,銅鏡中折射出來的臉色輕微的滯了下,而後,卻又恢復平常般的啟唇,“媽媽若是有這閒心,倒也可以去那興國坊試試。只不過……”她話鋒一轉,顯然後邊才是主題,“之前酒樓已有過招攬。可是人家當時就已經拒絕,如今他一品齋名聲正隆,風頭更是一時無兩,只怕對方更不會把這區區礬樓樂師的職事放在眼裡呢。”

她輕輕的說,或許在別人聽來就是簡單的一番推理,但似乎又有些別樣的心思在裡頭,不過好在李媼此時心急如焚。這去一品齋的想法只是那麼一提,也沒往心裡去,“這些事兒以後再說吧。眼下媽媽得找人去買那一品齋的新書,也不知咋的,今兒沒那還真經營不下去了。”

“媽媽這倒不必了,伊兒一早就去了興國坊。想來如今已經快要回來了。”

“嗯?”李媼還來不及作驚喜的模樣。這外頭廊道就已經傳來乾脆爽利的腳步聲,“姐姐我回來了~~”慎伊兒的聲音剛才門簾外透進來,李媼就撩起裙襬趕腳的跑出去,嘴裡不停的心肝寶貝話……

“哎喲~~我的乖女兒喲,你可回來了!”

結果之後就聽到廊道里斷斷續續的對話,“啊?酒樓要這幹嘛?”、“媽媽你也……”,“哎呀,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死心眼。媽媽不就借用一下麼,趕明兒媽媽就還你~~”

……

這些聲音隔著細密的湘竹簾透進來。時隱時現,聽得久了,耳朵乏了,就有些昏昏欲睡的混沌感。師師對著銅鏡,磨砂著手裡那配發舊的金鎖,鎖鏈子已經斷在首飾盒裡,還記得慎伊兒還問過她……

“姐姐,看你這麼喜歡這金鎖,那為啥不把這斷鏈子續上?”

她如今想來,這些稚話也是能讓她發出笑意的,仔細的撫上金鎖上的刮痕,那是十數年的印記,如何還能修復的回來?現在還很清楚的記得,當初是一個和藹的貴婦把這條金鎖掛自己脖子上,摸著自己腦袋說…

“這金鎖是大娘專門給師師做的信物,上面呢……刻的是‘不離不棄,芳齡永繼’,師師可要保管好了,可別大娘一個轉身你就把它換了糖人,不然師師可就做不成你蘇哥哥的媳婦了~~知道不?”

旁邊的爹爹和大伯都是撫須笑了起來,“小孩才多大,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我看你要真的有心,就給進兒配個鑰匙,專開你這把金鎖。”

“呸~~”、“說的什麼胡話,要配也得配個玉石,不然又得被別人指道銅臭了。”

……

那時候才多大,什麼都不懂,就乾巴著眼睛看這群大人在那邊談笑,只不過後來爹爹還真特意囑咐了,所以這配金鎖也變得寓意深刻起來,哪怕那段流落至街頭的日子,也是忍住了沒拿去換饅頭吃,只是可惜了……她望了眼斷鏈,在慈幼局裡即便藏得再好,可還是被那些奴役看見了,生拉硬拽的、活活的便把金鍊扯斷了,要不是最後被自己吞進嘴裡,恐怕早就不知道在哪個典當鋪裡躺著了。

她輕柔的去回憶那段脆弱的歲月,儘量不讓起伏的情緒打破回憶。這些事情現在想起來或許是很生氣的,但自己好像連去計較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還是好好的……好好的把它放進盒子裡。

蓋上。

也就這一剎那,身後“啪啦”一聲打簾進來,“氣死了!自己要不會去買啊,我手裡還沒端熱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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