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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大夫高杞有本奏。”

徽宗不動聲色的點頭示意了下後,這大堂裡就傳出來高昂的宣奏聲。

“以微臣所知,此次龍舟建造上郭侍郎因疾未有參與,實際操持者乃是監造官高俅,而這高監造所採用的龍舟圖紙正是來源於一品齋店主蘇進,如今龍舟失事固然有建造院建造不力之罪,但蘇進製圖失誤罪當首衝……大川之水絕於源,老樹之枯壞於根,圖紙本就失當,哪怕匠工有魯班之能亦無力迴天,所以微臣以為當罪罰一品齋店主以儆效尤!”

雖然故事的發展都在眾人意料之中,但真個有人這般底氣十足的說了出來後,這感覺就是讓人覺得有些吃驚。圍觀的百姓心裡多少是意向蘇進的,畢竟一品齋這幾月在京的動靜對他們也有頗多益處,再說官民不同階,代表民間的一品齋肯定要比那些大腹便便的官員來的有親和力。而堂上坐的其餘重臣面上看不出什麼態度來。這些位極人臣者哪個不是老油條,徽宗打頭那話出來後,他們就知道那一品齋的書生要倒黴了。這明顯就是衝著他去的。

右首的曾布瞟了眼那御史高杞,而後又把視線轉到王詵郭知章一眾人身上,只是腦中一個轉念,就大致摸透了內中關節,心中冷冷一笑,對於這些人的小伎倆是全然不屑。而對首的韓忠彥也是差不多這般的態度,把視線仰高了看。今兒他們就是陪皇帝過來撒氣的,之前接到諭旨時還有些奇怪,皇帝居然會因為龍舟失故的事情就把一眾宰執大臣搬了過來聽審。這太不符合徽宗這一年多來謹慎小心的行事風格了,直到後來透過幾個心腹才曉得,原來這位新官家自己貪玩也上龍舟玩去了,結果船沉落水。心裡定然是窩不下這口氣。

嘖。王詵那老頭倒還真能整事。

他們這些人精在朝多年,當年元祐黨禍之爭都熬了過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還真入不得他們眼。眼下既然是皇帝自己要鬧,那他們在旁邊充回背景就是了。

隨他去吧。

範純禮、許將、李清臣這幾個宰執也差不多都是這種想法,新皇帝的私事他們沒參與的必要,至於那個一品齋的商戶……與他們又有何干系,所以這時候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他們這幾個宰執不發話,下頭一些派系官員自然也是這般中立。所以整個大堂的征討聲就是一面倒了。

侍御史陳師錫這時也出列,他是眯著眼睛的。聲音不像之前那幾個官員那般慷慨激昂,“陛下,臣以為此次龍舟沉沒之事不可盡罪於一品齋店主,建造院監官高俅及一眾屬官亦有檢驗失職之責,陛下賞罰有據、不偏不倚,當一視同仁!”

一邊候著沒有說話機會的蘇進心中暗度了一陣,這陳弈的老子應該也知道他兒子的命是害在自己手裡,原本也是奇怪一直沒有動靜,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這話看似減罪,但實際卻是把他硬生生的按在了絞刑架上,這才真正的老狐狸。

他身邊同是候審的高俅臉色是變了又變,差點就要出去揍這老頭兩拳,不過卻被蘇進生生按住了。

他沉聲對蘇進道,“此番是高某對不住蘇郎君,過會兒若是陛下降罪,高某一併承擔便是,絕不會耽誤郎君仕途。”他臉上盡是憤懣之色,現在他如何不知道是被郭知章這些小人陷害了,但在這種關頭他還能說出這番話來,倒是讓蘇進有些意外。

他笑了笑。

在這形勢下,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高俅不解的正要問他,不過蘇進已經拿住了他手,“過會兒罪責由蘇某一力承擔,高兄弟勿要擔心,蘇某自有打算。”他這話說的奇怪,高俅當是難以理解: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一力承擔?

但他見蘇進神情嚴肅,所以左右思量一下還是選擇了相信。

大堂之上由於剛才陳師錫的奏議,形勢立馬就明朗化了,諸官僚眾口一辭下,都是把蘇進高俅當做主罪來抓,堂上徽宗雖然沒有太多神色表示,但顯然對於此種風向的言論持滿意態度。這可把外頭的陳家人急壞了,陳老頭都顧不及冒失,大喊著“冤枉”,有內侍高班上去斥責,並且讓差役將陳老頭架了出去,但這聲音已經傳遍了整個審議大堂,使得原本緊張的場面一度有失控的表現。偏廳裡旁觀的李清照更是坐立不安了。

“爹爹,你不能給店家說句話嗎?”她甚至是拿上了質問的語氣,王氏不悅的正要訓斥,不過卻被李格非按了下來。

“眼下情形來看,應該是官家的意思,爹爹人微言輕,即便出言也無濟於事。”他朝這小女兒微微搖頭,意思是讓她看開些,“不過蘇家郎畢竟不是建造院的人,即便是再有罪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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