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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素裙女子跽坐著,她把高胡交付給身邊的女婢,而後起了身子到臺前來。

大堂裡有驚訝的聲音,“李師師啊,她怎麼會出臺的?”行首人物一般只會約客,而不會出臺,尤其是像她這等第一酒樓的行首,更別指望她會在這種場合下登場了。

底下的絮叨聲很快就隨著李師師的手勢而停了下來。

“師師已經很久沒有出臺了。技藝有些生疏,還望大家多有包涵,剛才這曲鴛鴦蝴蝶夢是一品齋的蘇郎君所譜……”

後面的話很多人也都明白了。而且李師師話還沒說完,南面潘樓也正好傳過來訊息,對於那蘇進即是一品齋的身份再次坐。短短這幾個時辰內,京中三大酒樓都對外表露了這等資訊,訊息層層擴散,從底層的說書藝人到上層士族大夫,不消多久。這京師裡走動頻繁的人幾乎都知道了這件事了,太多人不禁發問。

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才能隱忍到這種程度?

這風言。很快就吹到了宮闈裡去,原本就敏感的人物在這時曝出這等訊聞,讓那些妃嬪們亦感興趣。

後殿御花園裡,百花爭豔。鳥語花香。

玩著關撲遊戲的妃嬪們也暫時停了下來。拿帕子淨手,蓮石桌邊伺候著的都知官正在給這些娘娘說外頭的新聞,由於久處深宮,所以這些妃子們對於外界新聞的渴望自是比尋常人要強烈,即便這份情緒不會表現在臉上,但也會表現在神態舉止上。

掩嘴、縮肩,因詫然而睜大了眸子。就連素來穩重的皇后王氏都不免有詫異的神色,她問這入內都知。“京中真是這般風聞?”

都知卑躬,“奴婢也是聽採辦司所說。心知娘娘們關心此事,所以便來與娘娘們說。”

這一干錦衣玉食的妃子們聞言不免憂心起來,尤其是最得徽宗寵愛的鄭貴妃,她可是不止一回見徽宗在她宮閣裡秀那“授自老先生”的瘦筋書法,還總能與她談論那美芹十論是如何系統精妙,每每說來,無不是感慨“吾大宋人才濟濟,何愁大業不成!”

“姐姐。”她從桌底下偷偷拽了下皇后的袖子,王氏把不解的目光望過來,便聽到對方問道,“官家那頭可是知曉?”

一聽此問,王氏也是暗憂起來,“官家耳目甚多,訊息自是比我們後宮要靈,如今連我等都已聽聞,官家怎有不知之理?”她說到這兒,神色一個激烈,“不行,我得去睿思殿一趟。”她趕忙吩咐下去儀仗,往外殿門而去。

正如同王氏所說,此時身在睿思殿批審奏摺的徽宗已然從文字外庫梁師成口中得到宮外流言,並且吩咐梁師成去取些東西回來。

御案的左右案頭上分置兩壘摺子,左邊十五折,右邊二十六折,如此分明的擺置。不過此時身穿燕居服的徽宗並不在案前批閱,而是和資政殿大學士黃履、觀文殿大學士範純仁在偏廳研討書畫藝術。

一張三尺澄心紙立在他們面前,有專門的青檀畫架安上。

端午沉舟事件的內情即便下封口令,但還是被朝野眾臣揣摩到了,這自然讓徽宗大剎顏面,而且對於蘇進的處罰也是讓他頭疼不已,不罰不成規矩,但罰了又會被三省看輕,到頭來……都是自己這做皇帝的不是,煩的他根本耐不下心來處理朝務,索性,就是把這兩個安置在宮觀養老大學士召了進來陪聊散心。

他身邊負責記錄言行的起居郎鄧洵武小心陪侍,皇帝受了氣卻發不了,想想就知道有多窩氣,所以這時候他筆下的記錄也是非常謹慎。

“官家。”又有一份新摺子上來,徽宗停下手上的筆,“誰的。”

高班低頭一聲,“少府劉監事。”他想了想,又把後話補齊了,“奏疏整飭宵小,查辦奸商。”

徽宗擺擺手讓他趕緊消失。如今朝廷也是很明顯的分成兩股,一面是以諫院高杞、樞密院丁賀為首,對蘇進是往死裡打,另一面是禮部趙挺之、臺院任伯雨為首,對蘇進大做開脫,不過主心骨倒是在那李家女子身上,這讓徽宗是看到搖頭無話,簡直把自己當做無道昏君了,李格非那女兒他當然知道是清白的,只是眼下找個外在的平衡點罷了,等事情過去了自是不會給予為難。

“官家。”

這時外頭的梁師成端著一疊宗捲進來,“這是熙寧年那商戶蘇中的原卷,按照年份來算,該是此份無疑。”

徽宗拿過這份已然泛黃的科舉策論,他根本沒有去看內容,只是“嘩啦”的一下把卷麵攤平了一覽,半晌沒有說一個字。

而後,面色沉鬱的把卷子掛在畫架上,與旁邊自己所題的瘦直書法對比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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