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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懂行情,被那小販舌燦蓮花的坑了足足十貫錢,這其實也沒什麼,關鍵是回來後他洋洋得意的在一干老友面前顯擺,結果……自然是自己打臉了。不過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雖然心裡恨得直咬牙,但這鸚鵡卻是出哪兒帶哪兒,姑且把這種情緒定性為賭氣吧……

“你這臭棋簍子不下正好,來來來,滎陽先生我們來……”那人立馬將那黑子棋甕推到了旁邊坐著的老人面前,這老者面容蒼桑清雋,黑白相雜的頭髮梳成極為恭謹的文人髻、青花細簪貫住,身上是一件青灰淄袍深衣,此時笑呵呵的將手上的白釉茶盞擱在了方案上……“正有此意。”他捋起袍袖,免得袖擺帶落了棋子,此時不緊不慢的將棋秤上的黑子一顆顆收回棋甕裡。

“哎哎哎~~有沒有眼力勁兒,不下了還佔著座…”那人看來是想把那晁學士揶揄到牆角里。

那晁學士吹眉毛瞪眼起來,一拂大袖便要讓位,不想旁邊伸過來一隻手按住了他,“無咎勿要心惱,文叔與你打趣之言豈可作真,吾等君子之交,就莫要矯作了……”

這說話之人自然是那老者,其名呂希哲、字原明,號滎陽,六十八歲高齡,乃前朝元佑黨元老呂公著後,又兼在文壇頗有影響力,已故小一輩的便多尊聲滎陽先生了。

而那晁學士說來便更為人所知些,其名補之,字無咎,近五旬的年紀,乃是蘇門四學士之一。元豐二年以開封府及禮部別院試第一入仕,可謂實打實的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不過為人清孤耿介、不事幹謁,也就是比較孤傲,再難聽點、那就是茅坑裡的石頭,軟硬不吃的那種,所以也可以想象他家財有多捉襟見肘了,這次鸚鵡的事兒自然是讓他好生鬱悶。

船頭上,三人席甲板圍坐,一張方案居於中間,案上是擺著古舊的梨木棋秤以及杏糕梅餅之類的點心,案腳挨著一尊低矮的小炭爐,上面煎著上好的頭骨建茶,此時暈白的茶湯蒸汽飄逸騰挪出來,隨著船身輕輕搖曳捋動,棋秤上的落子聲、船舷下的水花聲、還有兩岸傳來的喧鬧聲,構成了這麼一副嵐幽雅靜的景圖……

“話說……今年復職召回的元佑黜臣不在少數…”呂希哲閒敲著棋子,“…雖說基本都是簾中授意,但想來也未必沒有官家點頭的意思,文叔覺得如何?”他一子截斷了白方的大龍。

執白那老者名為李格非,字文叔,濟南歷下人,亦是蘇軾門下,昔年以一賦《洛陽名園記》揚名文壇,但因陷黨派之爭罷黜,時值今年復起尚書禮部員外郎,不過為後人所知的卻是因為她女兒。

李格非捋起袖擺也是緊跟上一子,“這些事兒,我覺得滎陽先生該問無咎才是。”

這戰火燒到晁補之身上,不過他倒是言無所忌……“現下斷言是必言早,官家即位不逾一年,又兼年輕少為,雖說前年七月簾中已公開還政,但眼下之事……怕多還是簾中毅志,去年九月陳瓘被謫揚州糧料院之事被已明白無誤,官家根基不穩,必要依仗簾中威勢,只怕、又是一場元佑更化……”

“若是如此,吾等黜臣倒是該彈冠相慶了哈~~”李格非發著口不對心的笑……“守的雲開見日月呢~~”隨手將棋子落下,而執黑的呂希哲卻是捏弄著棋子想事兒,緊皺著眉頭、看來也是比較苦惱的。

邊上幾隻平船超過,耳邊傳來一些人群的驚呼和議論,原來是一艘兩層高的大樓船殺進了汴河水道,旁邊的舟舸立馬成了蝦米…“哇~~好大的樓船,是哪家衙內的?”

“怎麼……不信?”

晁補之將手上的兔毫盞擱在了案上,“那你可以叫你那寶貝才女說說麼~~那小丫頭不是一直自詡當世蔡文姬麼,去年一來京就和了兩首組詩折了肥張,可是威風的很~~”

這肥張不是他人,正是同為蘇門四學士的張耒,去年徽宗即位被複召為太常少卿,現已出知潁州,不過由於其人魁梧異常,所以時人多雅稱“肥仙”,而晁補之與之私交頗厚、又不拘小節,也就肥張肥張的叫了。至於這和詩折張之事,其實也只是戲言罷了。去年李格非之女去瞻仰中興頌碑時、發現張耒已賦詩紀念,便隨在張耒之後和上《浯溪中興頌詩和張文潛》詩兩首,詩作不僅詳明瞭安史之亂的始末,更是對其作出了時代性的總結,算是比張耒更深入了一層,結果自然是震驚了整個汴京文壇,若是一般成名已久的文豪大家,或許沒有這般效應,可如此成熟老辣的文辭卻是出自一深閨女眷之手,就不得不讓汴京那一群士大夫門側目而視了。

或許是對剛才鸚鵡落水的事情耿耿於懷,晁補之這時便拿這由頭去打趣船後,仰起脖子衝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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