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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太多,因為都知道親事成否全由李格非這做家主的裁斷,做奴婢的,嚼再多舌頭也是惘然,再加上文人一貫的氣節和族裡反對,賣女求生的念頭也就這麼胎死腹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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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三日,是蘇進臨行前的最後一天,陳老頭卻比本人還要上心,早早就替他把年貨備齊,倆拉車的皮貨珍奇、綾羅綢緞,又聽說親家婆病疾纏身,還連夜到相國寺請了座金佛讓蘇進帶回去,其實,風悅樓這幾天生意很忙,也虧得他能擠出這時間來。

人聲嘈雜的酒樓裡,櫃檯前剛結完賬的他把蘇進拉過來叮囑。“此次歸來,不如把你娘和嫂子也一併接回來吧。”這事兒壓他心裡已經很久了,以前因為得罪權貴的緣故連念頭都不敢想。但現在不同了。

蘇進也點頭,“這事不必擔心,仲耕本就有這打算,待回了榆丘後便會和娘說說,而且小耘兒也該到京裡來唸書了。”

兩人說話的空當,在御鞠隊蹴鞠的陳午領著高俅幾個隊員回來了,他在前頭頤指氣使樓裡的夥計。儼然是要在外人面前端一份少東家的身份,蘇進覺得有趣,手上撥弄的算盤放在了一邊。聽說皇帝準備明年組織京畿內的蹴鞠聯賽。所以他們幾個就一直亢奮著,哪怕這大雪天,但蹴鞠的熱情卻一點沒有消退,他上去攀談了幾句。還笑著到時給他們開闢專欄。倒把他們激的越發雀躍了。

那可是大文豪們才有的待遇啊。

鬨笑一番後也就散去吃飯了,而蘇進也沒有多呆,招呼了張四備車,準備將離京前的最後一件事辦了。

……

……

景明坊,是京師東北城角里的富人區代表,在這些日子裡焰火鳴響、濂燈掩映,雖然離過年還有七天時間,但裡頭的酒樓都已提前鋪張。樓臺廊道上。豔姐兒向底下揮舞絲帕,嬌聲軟語。那吸引力就如同大財主向娼妓揮舞的飛錢,是雙向的,大家開開心心把錢掙了、把錢花了,沒有雞毛蒜皮,是一段不論怎麼回想,都是甜蜜的時光。街頭藝人們在這幾日也很活躍,他們藉著酒樓的喜慶,把一家子都拖了過來擺攤,什麼吞鐵劍,戲傀儡,吐五色水,燒泥丸子,演砸了也最多惹姑娘們一陣奚落,受幾條蘭香薰過的絲帕而已,反倒像是美人恩了。老鴇們也沒有在今日差人驅趕他們,哪怕是規格極高的礬樓也是如此,所以從這角度來說,這些煙花場所並不是沒有人情味。

染院橋,景明坊五丈河倉前的行驛橋頭,往北去便是京裡最負盛名的白礬酒樓,它五樓相向,四層相高,鶴立雞群般需要世人仰視。好在眼下,這些與他們兩個無關,他們沿著石橋護欄往下走,旁邊熙熙攘攘的百姓流動。

“哥哥歸程如此突然,師師都來不及給大娘置備東西了。”女子邊說著話,邊往手心呵氣,腰間的屠蘇袋隨著步韻搖曳。

“無妨,人去就好,她近來身體每況愈下,念得最多的也就是你這丫頭了……”

身邊的人在詢問她年節的打算,真的只是詢問,沒有強迫的意思,與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何其相似。

他們下了橋,轉入西邊的馬行道,這是通往景明坊的主幹道,所以人煙繁華,有求來年富貴的商家在路中間點了屏風炮杖,嘭嘭嘭、幾百響,嚇哭孩子十個,他們父母也被震的嘴唇發白,下意識的把孩子耳朵矇住,這時也只有急著推銷桃符的小販在旁起鬨。

“怎麼了?”蘇進見李師師慢下了自己一個身位。

她眼睛望過去的地方,並不是那震耳欲聾的炮仗,而是正在派發屠蘇袋的一家老醫館,那是一種以五色線結成四金魚的袋子,有同心結子、有百事結子,路過的女眷多會上去給那派發的老大夫道謝,做一個很虔誠的禮。她明明是惘然若失的樣子,但在聽到自己聲音時,卻把手指向了旁邊一個甜點小攤,很平和的說,“那裡,在賣膠牙糖……”、“很久沒吃了。”

蘇進怔了下。

隱約能從那些“賣幹瓜瓠、馬牙菜”的吆喝中分揀出來膠牙糖。攤頭人很多,排了有一陣兒才拿到,這東西看著與棒棒糖差不多,一根竹筅子插著,頂頭是一塊拇指大的飴糖,泛著金黃。

她把它含入嘴裡,唔唔的,右腮鼓了起來。

“在酒樓的這些年,除了操習琴棋外,也學了不少人情世故,師師與大娘多年未見,情分已是生疏,若再無所心意表示,那可是不像樣的……”她看著蘇進說,“哥哥明天不用等我,就先去吧,我在京裡置備些年貨再出發,陳留的路是知道的,哥哥不用擔心。”其實是篤定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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