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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一邊搖著頭說道：“木已成舟，責備又有何用？此事早已不在你們能掌控的範圍內了。既然如此，不如把精力放到如何應對上。”
姜雲凡沒有站起來，頭也是低著的，說道：“可是……我知道自己犯了的是多大的錯。要我怎麼做都行，就算是拿走我這條命也可以。”
“命？你小子的命值什麼。站起來，要是個男人就站起來好好面對著即將而來的困境。”
姜雲凡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望向一貧低著頭說道：“師傅……”
一貧接著說道：“小子。我告訴你，人的一輩子總會遇到那麼幾次挫折。”說著猛灌了一口酒說道，“是那種讓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變成一條沒人理沒人在乎的路邊野狗的……嗝……要命的打擊。你以為一死了之，就能解決問題？性命猶在，什麼事情都可能有轉機。你要是抗過來了，才算的上是真正的英雄好漢。”
“我……”
一旁的草谷把手一揮說道：“沒事的。去吧，我們還有事要商量。”
“……是。”姜雲凡點了點頭和龍幽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一貧看著他出去了，卻不禁“唉”地嘆了一聲。
太武知道一貧的心思，搖了搖頭說道：“師弟不必介懷，他們能闖過七星陣，可見人品資質都是上上之選，你這弟子原本收的沒錯。”說著低下頭說道，“如今這樣，也只能說是天意了。”
“……天意……麼？”青石一邊卻是說道，“若是天要亡我蜀山，也不會借淨天教之手。只怕從一開始，這就是有人布得局。”
凌音一驚，看著他疑惑地道：“師兄的意思是……”
青石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當時姜師侄往折劍山莊，小蠻那丫頭如何得知？恐怕就是毒影透露給她的。毒影見過姜師侄和小蠻丫頭在一起，也知道將她捲入此事，我們不會坐視不理。”說著又說道，“姜師侄天賦異常，來蜀山之後，就算一貧師弟不收他入門，其他人也會這麼做。”
“沒錯，”鐵筆一旁接腔說道，“聽小蠻說，我也覺得這小子有點意思。”
青石說道：“讓他進入蜀山，有機會接觸到伏羲劍和女媧血玉，此是其一。接著，魔教偷襲過後，姜師侄突然向一貧師弟詢問魔君是否還在世，這顯然是從魔教那裡得來的訊息。假如姜世離早已經死去，他或許不會偏向魔教。但是我們都知道實情並非如此，也無法向他隱瞞。”
一貧點頭說道：“是啊……那小子問起的時候，老道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而他最後無論做如何選擇，都會與蜀山產生嫌隙，給魔教可乘之機，此是其二。最後，慫恿他們尋找五靈珠和神農鼎，集齊三神器。滿足了發動逆天陣的一切條件。”說著又搖了搖頭說道，“因為關乎唐丫頭的生死，我們中知道此事的人，就算依照門規出手阻止，也必不會盡全力。”
草谷一聽他的話，卻是有些閃爍。青石並不知道此時草谷在想些什麼，接著又說道：“這三步棋都在行險，失敗的可能性極大。不止姜師侄幾人，蜀山與四大世家，巫月神殿，甚至淨天教本身都是他的棋子。”說著搖頭嘆了一聲說道，“只能說一定有人為了救姜世離，無所不用其極了。”
“是血手？”玉書一旁問道。
青石擺手搖頭說道：“此人對姜世離愚忠是真，但還沒這等心機。令各派互相牽制，無暇顧及其他，乘機發展勢力，倒是有些像當年魔教軍師枯木的手筆。”
玉書還是有些不解，問道：“但枯木早已死在無天的手下，難道是假……”
太武擺了擺手說道：“現在主使是誰都已無關緊要，阻止姜世離破壞兩界封印才是關鍵。”說著又說道，“集七聖之力，或可與姜世離相抗衡。畢竟這二十年來，我們並未放下修行，當年做不到的事，現在未必就做不到。”說著又搖了搖頭道，“但若要分心對抗血手等人，恐怕有些艱難。如果這背後尚有其他勢力，我們更需要謹慎。若是好勇鬥狠，以致兩敗俱傷，恐怕會讓心懷不軌之徒坐收漁翁之利。”
說著又看了看青石，說道：“普通弟子對上魔教尊者，只是平白無故地送了性命，須得儘量減少死傷。青師弟，這裡就要藉助你的五行奇門陣法了。”
“是。”青石應聲說道。
弟子房外面，小蠻看著姜雲凡悶悶不樂的樣子說道：“小姜，外公說的沒錯，什麼事情都會有辦法解決的。你好好歇著，別想太多了。我要臭龍幽給你報仇。”
姜雲凡搖頭說道：“這是我自己惹下的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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