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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è如水,群星燦爛,一掛銀河橫貫南北。
張玉堂、李勇站在一葉扁舟上,踏空而飛。
扁舟通體綠瑩瑩的,泛著神光,把兩人都籠罩其中,照準張府的方向而去。
“能不能快點,再快點?”
看著腳下的綠舟,張玉堂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而飛,瞬息到達父母的身前。
綠舟有靈,速度又加快幾分,未有多久,張府已經觸目可見。
一座大院拔地而起,透著富貴氣象,院子裡燈火通明,卻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顯得有些死氣沉沉。
“老頭子,孃親,你們在哪裡,我回來了。”
一落在院子裡,綠舟重新化作一片綠葉,被張玉堂收在胸懷中。
“是少爺回來了!”
隨著這一聲響徹廳堂,張員外心中大喜,邁著步子,也顧不得整理衣裝,飛跑出來。
“玉堂,你回來了!”
盯著院子裡的張玉堂看了許久,張員外嘴角含笑,渾身一輕,卻只是說出一句普通如斯的話,父愛如山,母愛如海,又需要有多少華麗的修飾?
“快去看看你母親,他為你擔心死了。”
“是,父親!”
母親為自己擔心,父親又何嘗不是如此,看著眼角通紅的張員外,張玉堂心中澀澀的,有點兒發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chun暉。
這就是自己這世上最近、最親、最愛的人。
“孃親!”
看著躺在床上的夫人,張玉堂潸然淚下。
“都是孩兒不懂事,讓你受苦了。”
母子之間的感應,是塵世中最為玄妙的事情,隨著張玉堂一聲呼喚,張夫人睜開了眼睛,淚水朦朧:
“玉兒,你回來了,回來了就好。”
因病發虛的身體沒有多少力道,顫巍巍的舉起手,要撫摸著張玉堂的臉。
“孃親---”
張玉堂輕輕抓起夫人的手,柔柔的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慢慢的劃過,感受著那淺淺的溫暖,張夫人嘴角終於扯出來一道醉人的笑容: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可嚇死為娘了。”
“再也不敢了!”
張玉堂低頭認錯,把被子又扯了一扯,低聲道:
“孃親,你好好休息,待明ri,我把事情給你說清楚。”
“好,好,好孩子,你又懂事了,從小就知道給娘近,還記得小時候,你都不讓nǎi媽碰你----”
回憶往事的倒影,欣慰如此。
說著、說著,燈光搖曳中,張夫人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得是那麼的安詳。
一起跟著進來的張員外,一直沒有打擾他們母子之間的對話。
此時,眼看自己夫人沉沉睡去,才悄悄的走了過來,輕聲道:
“玉堂,出來。”
“嗯”
張玉堂點點頭,攝手攝腳的走了出來。
他知道,父親有許多話要問自己。
那血淋淋的人頭畢竟太過詭異,太過恐懼。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大廳,坐下。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
把事情說了一遍,前面的事情,張員外已經聽阿寶說過,主要是把後面的事情尋思了一遍。
“玉堂,你喜歡在荒山野嶺中修道煉真、拋棄一切嗎?”
“當然不喜歡。”
張玉堂看著有些緊張的父親:
“老頭子,其實修真並非是世人想象的那樣,修真煉法,追求真我才是修真,並非是一定要人在山中,方可成仙。”
“那就好。”
張員外站起身子:
“我們張家只有你一個男丁,一脈單傳,無論如何,絕對不能絕了香火。”
“放心吧,老頭,我一定會把世間最美麗、最溫柔、最好的女人都娶回家,為咱們老張家開枝散葉。”
看著起身離去的張員外,張玉堂有些疑惑:
“老頭,你不想知道,阿寶帶回來的那顆血淋淋的人頭是怎麼回事?”
“不過是江湖術士的障眼法,不足一提。”
張員外轉過頭:
“你早點休息吧,明ri還要去學堂讀書,你書讀的很好,我已經聽阿寶說了。”
看著離去的張員外,張玉堂的眼睛再次有些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