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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張玉堂、許嬌容、李勇、阿寶,四人出了張府,直直的向著保安堂而來。
五年未見,錢塘城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許多學館林立,宛如繁星一般點綴在大城中,無數牙牙學語的孩童,已經開始讀起童蒙訓。
教化之風,儼然盛行。
張玉堂也已從當年的孩童成長為翩翩少年,舉止雍容大度,許多年未見,附近的人,一時之間倒也沒有認出,走過的少年就是多年前的聖師。
“那不是聖師嗎?”
“是張公子?”
很多人看著那消失的背影,才回過味來,一時間,錢塘頻傳:
“時隔五年,聖師回來了!”
“這一次天下第一才子,非聖師莫屬。”
“到底誰說天下第一才子,還說不定。”有人暗中冷哼:“一個少年,能有多少本事、多少閱歷,怎比的上皓首窮經的大儒。”
這些話張玉堂一概不知,走在路上,見有許多書生,來回徘徊,或呼朋引伴、或邊走邊讀書、或帶著書童四處遊玩,隨著群英會的逼近,錢塘的讀書人一天比一天多“公子,咱們這是去哪裡?”許嬌容問道:“是要看歐陽老先生嗎?”
張玉堂微微一笑:“你說是先看歐陽先生好,還是先去保安堂中,見見一下許大夫好?”
許姣容一窘,說著:
“公子說去哪裡,去哪裡便好。”
“哈哈——”
張玉堂笑著:
“你倒是會打太極,把問題又給我推了回來。
“走吧,走吧,咱們去保安堂,好久沒有來過,也不知道許大夫歡不歡迎我去?”
幾人一路走來,很快就到了保安堂中。
“張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原本在保安堂中正給人診治的許仙,一抬頭,看見張玉堂等人後,一臉驚喜的站了起來:
“這麼多年沒見,你可是越發風流瀟灑了。”
張玉堂走上前,給許仙了一個熊抱:
“你不也是面冠如玉,英挺神氣的很嗎,你怎麼在這裡坐堂,許大夫人呢,快帶我去看看,多年沒見,甚是想念。”
“好。”
許仙對著保安堂中另外一個人說著:
“千叔叔,你先幫忙照料一下,我帶玉堂他們去見我爹。”
“好,小少爺儘管去,這裡有我照料,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千叔憨厚一笑,便繼續給前來的病人診治。
“千叔是誰,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是保安堂新招來的醫師嗎?”一邊走,張玉堂隨口問道:
“這些年,你怎麼過來的,州試過了沒有?”
“千叔是我爹找的他曾經的一個朋友,非常jing通醫術,品德又極為高尚,所以被爹爹請來做坐堂醫師。”許仙臉上有些羞愧:“這些年,我雖然參加過二次州試大考,只是每一次的名次都在孫山之外,讓許家蒙羞了。”
“每一次大考,都如百舸爭流,搶闖獨木橋,失敗不算什麼的,有很多人,考了一生,也不見得能夠考上一個秀才。”張玉堂拍了下一下許仙的肩膀,安慰道:“聽說這一次群英會之後,很快就會安排州試,咱們好好準備、準備,看看能不能透過州試,透過州試以後,有了舉人身份,才能夠出仕做官,為天下謀福祉。”
“有很多人考了一輩子,也沒考上秀才,你這話,算是安慰嗎?”
“再說了,想要再群英會上取得好名次,一鳴驚人,談何容易。”許仙顯然沒有什麼信心:“這次群英會是當今人皇組織的,天下才子全部湧來,要爭奪那天下第一才子的名頭,像我這樣的讀書人,與這些驚採絕豔的人相比,不過是頑石比之珠玉罷了。”
閒談之間,幾人已經到了內室,看到許大夫正一個人讀著書,不過額頭白髮蒼蒼,蒼老了不知多少,看的張玉堂心中一驚:
“許大夫,才五年不見,你怎麼老了這麼多,難道說我給你取來的紫韻龍參須配配製的八寶珍珠湯沒有起作用?”
“賢侄,怎麼是你來了,五年多沒見,都長成小夥子了。”許大夫聽得聲音,先是一愣,抬頭看見張玉堂正徐步走來,臉上一片驚喜:“趕緊過來坐下,給我說說,這麼多年隱居西湖,過的還好嗎?”
“謝謝許叔叔的關心。”張玉堂有些感動:“我這幾年一直在西湖隱居修行,這麼久沒來給許叔叔行禮,還請許叔叔不要責怪玉堂。”
“怎麼會責備你,年輕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