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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吃了早飯後,這便讓母親去店中把鞭炮備好,準備開業。又將靜萱拉到一旁,悄悄問道:“昨夜吩咐你的事,可都做好了?”
靜萱似乎沒睡醒,精神有些萎靡,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昨晚,看雲鴻那一陣開壇做法,可謂是手舞足蹈,直到丑時末才完事。這也罷了,完事後雲鴻卻是回去睡了,自己還要跟著收拾爛攤子,尤其是他吩咐,要將三大瓶狗血灑在院子周圍,還要撒成特性的形狀,就這工作,足足幹到寅時。這不,才剛躺下,又被叫醒。
“恩,那就好。”雲鴻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囑咐道:“今日開業,人多事雜,可能會有些不尋常的事情發生。若有什麼意外,你不必顧我,定要保護好母親安危,知道嗎?”
靜萱一聽這話,狠狠白了他一眼。
她雖知道高芹不願看到此店運營,今日開業,說不定會招些貓狗上門惹事。可墨上遙位於長安街中心,這裡是整個幽京最繁華的地段,治安嚴謹,一般人就算上門鬧事,也絕吃不了兜著走。況且,靜萱記得,那眾多的請柬中,有三位官員,其中一人就是長安縣知縣。
幽京城分為上京、清心、長安、萬里四縣,長安縣因長安街得名,管理著整個長安街的治安,雖在龐大的京官體系中,只能算作微末,但對於尋常百姓,已是權柄滔天。
雲鴻既有能力請到長安縣知縣,任高芹手下的人如何跋扈,也難以得逞。
雲鴻見她面帶輕視之色,耐心道:“萱,你只知天下之事,多為人力所控,卻不知九霄之上,尚有神靈,九幽之下,亦有黃泉。天下間,有諸多事情,凌駕於人力之上,非我等能夠左右。萬事需小心,日後,無論行走江湖,還是修仙練道,謹慎,都要放在首位。”
靜萱聽著大道理,頭都快炸了,趕忙道:“是是是,我肯定保護好夫人!”
說話間,店門口已經來了兩個人,雲鴻也不認得是誰,總之應該是發過請帖的,否則不會大清早就上門拜訪。與那兩人打過招呼,也未邀請他們進店。只是去找王氏,將備好的炮竹用竹竿挑起,點燃引火線後,霹靂啪啦的炮竹聲震耳欲聾,徹底響徹了墨上遙長街。
待鞭炮燃盡,恰好辰時,自此,水墨雲間算是正是開業了。
鞭炮聲中,陸陸續續有人到場。
這些人守時而來,多是與上官百里關係要好的朋友,今日前來捧場,都是賣了上官百里一個情面。雖與雲鴻沒有什麼交情,但聽聞他是“鰲龍玄鶴圖”的作者,都慕名帶著賀禮。當然,不是什麼貴重之物,無非筆墨紙硯,好一點的,也就是一兩件青花瓷件。雲鴻倒也不看重這些,禮輕人意重,讓靜萱收下後,逐一道謝,然後問清身份,將來好做還禮。
上官百里介紹的這些朋友,大多是商賈之人,少一部分是各大世家的公子,有了這些人的照顧,這間店以後經營起來,會容易許多,因此雲鴻也有心結交。
倒是靜萱在一旁登記名冊,發現一件怪事。這些訪客,雲鴻大多不認識,這是要多大的臉面,才能讓這些素不相識的人前來捧場?靜萱一邊記錄著,心裡卻犯著嘀咕,不過她並沒有追根溯源,這事本來就沒想讓高芹知道,況且,店面經營的好,自己不也跟著沾光?
這時,四周漸漸安靜下來。
捧場的賓客在和雲鴻道賀之後,都開始注意起四面牆壁上的字畫。
今日,他們來此拜訪,一是賣了上官百里情面,二則想目睹雲鴻精湛的畫技。聽聞鴻公子所作鰲龍玄鶴圖,畫風豪邁,立意巧妙,隱有吳道子之風,實為書畫精品。而聽店內書家乃女流之輩,書畫絕決,又是鴻公子生母,這鴻公子畫技尚且如此,那其母親又該如何?
果然,細心一看,這牆上的字畫無一平庸之作。
其筆法如春蠶吐絲,細密精緻,字裡行間,透著一股清秀之氣。
加之意境深遠,氣韻傳神,數十幅字畫皆天成之作,絕不遜色任何一位當代名家。本以為女流之輩,骨子裡透著的陰柔娟秀,揮之不去,卻失大氣。不過,經王氏的反覆醞釀,將二者巧妙融合,呈現出一種全新畫風,既不欠缺大氣,也不丟雅韻,讓人耳目一新。
在場之人都在字畫一行有著深刻造詣,極具眼力。
“有其母必有其子,翠微居士雖名聲不顯,但一手好字好畫,日後定當聞達於世。”
眾人口中的翠微居士,自然就是王氏。翠微是她的名字,本有“山光水色,青翠縹緲”的出塵意境,加之王氏早年被休,如今隱有向道之心,便以居士自居,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