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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之後趕快來援,否則俺老胡這回真要歸位了,大風大浪沒少經歷,實在不願意就這麼死在這土坡子裡。我吹響了哨子,胸腹稍微一動,身體呼魯一下,又陷進去一塊,剛好擠住胸口,呼吸越來越艱難,要是活埋一個人,一般不用坦到頭頂,土這胸口就能憋死了。
我現在就是這種情形,兩隻手伸在外邊,明明憋得難受,卻又不敢掙扎,這一刻是考驗一個人的忍耐力的時候,我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千萬不能因為胸口憋悶得快要窒息了,就全力用胳膊撐著往外爬,那樣做死的更快。對我現在的處境來說,一秒鐘比一年還要漫長,操他奶奶的,死胖子怎麼還不趕過來,倘若他們沒聽見哨聲,那我就算交代到這了。
正當我忍住呼吸,胡思亂想之際,見胖子和大金牙倆人,慢慢悠悠,有說有笑的從下邊溜達著走了上來。他們一見我的樣子,都大吃一驚,甩開腿就跑了過來,胖子邊跑邊解身上攜帶的繩鎖,他還揹著竹筐,裡面的兩隻大白鵝,被胖子突然地加速嚇得大聲叫著。胖子和大金牙怕附近還有土殼子,沒敢靠得太近,在十幾步開外站住,把繩子扔了過來,我終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把強索在手上挽了兩扣。
雙方一齊用力,把我從土殼子里拉了出來,上來的時候我的雙腿,把整個一塊土殼徹底踩塌,山坡上露出一個大洞,碎土不斷落了進去。我大口喘著粗氣,把水壺擰開,灌了幾口,把剩下的水全倒在頭上,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回頭看了看身後蹋陷的土洞,我自己也說不清楚這是第幾次從鬼門關轉回來了,實在是後怕,不敢多想。
胖子給我點了根菸壓驚,我驚魂未定,吸了兩口煙,嗆得自己直咳嗽,這次經歷不同以往,以前是生死就在一瞬間,來不及害怕,這回則是死神一步步慢慢逼近,世界上沒有比這更能折磨人的神經了。我的三魂七魄,大概已經飛了兩魂六魄,足足過了二十分鐘,我的那兩魂六魄才慢慢回來。大金牙和胖子見我的臉色刷白,也不敢說話,過了半晌看我眼神不再發直,便問我怎麼樣了?我點了點頭,讓胖子把白酒拿來,喝了幾口酒,這才算徹底恢復。
我們三人去看剛才我踩蹋的土洞,大金牙問道:“這會不會是個盜洞?”我說:“不會,盜洞邊緣沒有這麼散,這就是山內溶洞侵蝕的結果,山體外邊只剩下一個空殼了,有的地方薄,有的地方厚,看來這龍嶺下的溶洞規模著實不小。”
我把剛才在山脊上所見的情況對他們說了,那邊的山中,肯定有座大墓,和魚骨廟的直線距離,約有一公里左右。如果魚骨廟有個盜洞通往那座古墓,這個距離以及方位完全符合情理,打一公里的盜洞對一個高手來講,不是難事,只是多費些時日而已。
胖子問道:“這人吃飽了撐的啊,既然能看出古墓的具體位置,怎麼還跑這麼遠打洞?”我對胖子說道:“蓋魚骨廟的這位前輩,相形度地,元勝於你,他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我推測那是因為想從下邊進入地宮。”大金牙說:“噢?從下邊進去》莫不是因為這座墓四周修得太過堅因結實,無從下手,只好從底下上去?我聽說這招叫頂宮。”我說:“應該是這樣,唐代都是在山中建陵,而且大唐盛世,國力殷實,冠絕天下,陵墓一定亻得極為堅固,地宮都是用大石堆砌,鑄鐵長條加因,很難破墓牆而入。不過古墓修得再如何銅牆鐵壁,也不是無縫的雞蛋,任何陵墓都有一個虛位,從風水學的角度上說,這就是為了藏風聚氣,如果墓中沒有這個虛位,風水再好的寶穴也沒半點用處。”胖子問道:“就是留個後門?”我說:“不是,形止氣方蓄,為了保持風水位的形與勢,與風水寶地因定不變,陵墓的堂局不可週秘,需要氣聚而有融,一般陵墓的俑道或者後殿便是融氣之所,那種地方不能封得太實,否則於主不利。”
另外還有一種說法,大型陵墓,都和宮殿差不多,最後封口的時候,為了保守地宮中的秘密,都要把最後留下的一批工匠悶死在裡邊,那些有經驗的工匠,在工程進行的過程中,都會給自己留條後路,偷偷的修條秘道,這種秘道往往都在地宮的下邊。
不過這種工匠們都自己偷建的逃手秘道,是完全沒有風水學依據的,怎麼隱蔽就怎麼修,對陵墓格局的影響很大,但是這種私留生道的事卻始終無法禁止。所以遇到這種四壁堅固異常的大墓,摸金校尉們探明天情況之後,便會選擇從下邊動手。我們三人稍稍商量了一下,覺得值得花費力氣進龍嶺大墓中走上一趟,因為這座墓所有的位置非常特殊,山體形勢已經不復當年的舊貌,能發現這裡有墓的,一事實上是摸金校尉中的高手,他定會秉承行規,兩不一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