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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來催眠的呢,這魔鬼之花實在太過邪門,萬一判斷失誤,很可能就要死在石樑之上。”
胖子說:“要依你這麼說,就把薩帝鵬的屍體丟下不管,咱們腳底抹油,立馬開溜?”
我說:“就算是走了,也不能便宜那屍香魔芋,咱們這不是有這麼多黃色炸藥嗎,我去把石樑炸短,讓那魔花摔到地洞深處去。”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正自爭執不下,忽見遠處薩帝鵬的身體,好象劇烈的動了一下,我們連忙停止爭論,全神貫注的觀看石樑那邊的情況。
強光探照燈一直是保持著比較低的角度,是為了讓人從石樑上走回來的時候,不被燈光刺到眼睛,這時我把探照燈的角度稍稍提高,以光柱照準遠處的薩帝鵬。
薩帝鵬的身體滾了一下,似乎被什麼東西拖拽,正不斷的被拉向石樑下的黑洞,正待細看,那強光探照燈卻閃了兩閃,就此熄滅,也不知是接觸不良還是熄滅了,整個山洞中立刻陷入一團漆黑之中。
現在正是緊關節要之時,我使勁拍了拍探照燈,仍然沒有亮起來,我急忙讓胖子把備用電池拿來。
胖子說:“沒備用電池了,探照燈的兩套備用電池都在駱駝隊那裡,咱們進城時候裝備太沉,你不是讓大夥輕裝嗎,多餘的東西都沒帶。”
Shirley楊打亮了一隻冷煙火,四周亮了起來,黑暗中的光明,哪怕只有一點,也會讓人感到心安,但是遠處仍然看不到,究竟是什麼東西把薩帝鵬拖走的?這個大洞裡還有其它的生物?
黑暗中只聽那個無底深淵的石壁上,悉悉索索響成一片,這聲音不大,象是什麼動物在蠕動著爬行,而且數量之多,無法估量。
我想起那些令人不寒而立的怪蛇,急忙讓胖子快去背起陳教授,不管那洞裡出來的是什麼,毫無疑問那東西絕對是不友好的,咱們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冷煙火的照明時間有限,我們都取出了“狼眼”手電照明,胖子背起陳教授,Shirley楊拉著雙腿發軟的葉亦心,眾人尋準了方向,便向來路退了回去。
這時四周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Shirley楊舉起照相機,連續按動快門,閃光燈喀嚓喀嚓連連閃爍,一瞬間四周被照得雪亮,藉著閃電般雪白的光芒,只見四周爬出無數黑鱗怪蛇,有大有小,最小的只有十幾厘米長,最大的將近一米,頭上都頂著個黑色肉瘤,有得顯然已經發育成熟,那大肉瘤已長成了一隻巨大的黑色眼球。
群蛇頭頂的黑眼,對光線異常敏感,被閃光燈一照,都紛紛後退,但是數量太多,成千成萬,又從地洞中不斷的湧出,堆積糾纏在一起,來時的道路已經被堵得死死的,無法逼它們閃出一條道路。
相機的閃光燈和手電的光線雖然可以暫時抵擋蛇群,卻是個因鴆止渴的法子,一旦相機能源耗盡,都不免被被蛇咬死。
黑蛇越來越多,我們進城時攜帶的一桶凝固燃料,在神殿中就用光了,現在無計可施,只有一步步的後退。
四處都爬滿了黑蛇,此刻火燒眉目毛萬分危急,胖子忽然指著身後數米遠的山體叫道:“這邊有個小山洞,先進去避避再說。”
我回頭一看,原來不是洞,只是山腹中年深日舊裂開的一條山隙,僅有一人多高,不知裡面的深淺,但是情急之下,也只得退到裡面支撐一時,然後再另圖良策。
當下拖拽著不能行走的陳教授和葉亦心,快速退進了山體的縫隙之中,這裡上邊窄下邊寬,裡面還很深,腳下也是裂開的縫隙,不過地下僅有一厘米左右的寬度,人踩在上面,不會擔心掉到地縫中去。
Shirley楊的心理素質極好,身處絕境也並不慌亂,一看這山隙中的形勢,身後數米遠有個橫向的大裂縫,心中便有了計較,對我說:“能不能先把入口炸塌,擋住蛇群的衝擊。”
這時有幾條黑蛇已經爬了進來,正準備飛起來咬人,Shirley楊按動相機快門,黑蛇被相機的光芒一閃,都急忙回頭閃躲光線,胖子出手如電,工兵鏟專照著蛇頭去砸,隨後用鏟子一掃把死蛇掃出洞外。
我想起郝愛國死亡是的樣子,心想就算被炸死活埋也好過被毒蛇咬死,急忙取出幾包黃色炸藥,這時候根本來不及計算炸藥用量,只能憑著當過幾年工兵的經驗,隨手插上雷管,讓胖子等人快向前面那條橫向的山體縫隙深處跑,我啟動了炸藥,邊退邊用槍射擊爬進洞口的黑蛇,退了幾步,與Shirley楊等人擠在一個轉彎處。'更多精彩,更多好書,盡在'5 1 7 Z 。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