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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石匣上的最後一幅石畫了,後邊再也沒有,這石匣子裡究竟藏有什麼秘密?最重要的是石匣沒有任何開啟過的痕跡,上面還封著牛皮漆。
我又回頭看了看其餘的四個人,Shirley楊正攙扶著痴痴傻笑的陳教授,葉亦心昏迷了過去,胸口一起一伏的節奏很快,沒有醫藥給她救治,胖子坐在地上無奈的看著她搖頭。
沒錯啊,絕對是五個人,如果這預言真的準確,那為什麼我們明明有五個人,石畫上卻畫著四個人,我腦子裡在飛速的旋轉,把可能出現的情況想了一遍,卻半點頭緒也沒有。
難道五人當中真有一個不是人,而是被鬼怪惡魔所控制了,甚至象胖子所說,Shirley楊是精絕女王轉世,我覺得這些都是無稽之談,很可笑,什麼投胎轉世之說,我根本不信。
那麼這誤差是否出在這古老的預言上呢?我問Shirley楊這先知先聖是什麼朝代的人?
Shirley楊說:“按《大唐西域記》中所說,古西域的先聖,應該是公元前十六世紀,在中原正是夏商時期,那是古西域的第一次文明時期,比起西域三十六國的年代,早了大約一千年。”
我算了一下,暗自吃驚,想不到這麼久遠啊,那就更不能把這些刻在石頭匣子上的預言當真了,這上面也沒有其餘的預言石畫了,也許先知當時糊塗了,少畫了一個人,再精確的計算都難免出現誤差,何況這種穿越了幾千年的預言呢。
我又問Shirley楊,能不能從石匣外的石畫預言中,看出來咱們開啟石匣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嗎?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Shirley楊搖頭道:“沒有多餘的提示了,不過咱們被困在這巴掌大小的地方中,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也只有開啟石匣子看上一看,先知既然預知到咱們回無意中來到這裡,說不定會指點咱們如何出去。”
胖子等得焦躁,大咧咧的走過來,把我和Shirley楊推到一旁,說道:“你們兩個研究了半天,什麼結果也沒研究出來,這麼大點的一個小屁孩,能他媽預言個頭啊,你們瞧我的,不就是一破匣子嗎,也沒上鎖……對了,他不是預言說四個人中的一個伸手開啟石匣嗎,咱就跟他叫上這板了,老胡,過來伸把手,咱倆一起動手。”說著就要動手拉開石匣的蓋子。
幾乎與此同時,昏迷不醒的葉亦心,忽然抽搐了一下,雙腿一蹬,一動不動了。
我們再也顧不上那石頭匣子,急忙過去看她,一試脈搏,已經完全沒有生命跡象了,她本來就緩有急性脫水症,一路奔波,又在扎格拉瑪山的鬼洞中折騰的不輕,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能堅持著活到現在,已經十分不易,只是我們沒想到她偏在此時油盡燈枯,死的這麼突然。
三人一時相對無言,Shirley楊摟著葉亦心的屍體,落下淚來,我嘆了口氣,剛想安慰她兩句,卻見一直瘋瘋顛顛,咧著嘴傻笑的陳教授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石匣跟前,一伸手就拉開了蓋子。
我們三人目瞪口呆,這一切竟然和那先知在石匣上的預言完全相同,進來的時候是五個人,有一個人突然死了,隨後一個人動手開啟了石匣,經常有人形容諸葛亮料事如神,神機妙算,我想孔明老先生也沒這麼準啊,這種預言的準確程度簡直可怕。
Shirley楊怕神智不清的陳教授再惹出什麼亂子,忙把他的衣袖拉住,讓他坐在地上休息,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如同親叔叔和親侄女,這時Shirley楊見陳教授又瘋又傻,心中一酸,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我知道Shirley楊是個極爭強好勝的人,從不在任何人面前示弱,今天當著我和胖子的面,接連兩次落淚,實在是傷心到了極點,今天她承受的壓力確實太大了,我也不知該如何勸她,只好任憑她坐在陳教授旁邊抽泣。
我和胖子倆人走到被教授開啟的石匣前,看那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這石匣的兩扇櫃門在正面,已經被拉開了,封口的牛皮漆也隨之脫落。
只見裡面又是兩道小小的石門,石門上同樣也貼著牛皮漆,上面還刻劃著三副石畫,這三副畫看得我直冒冷汗,好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胖子看了兩眼,沒看明白,便問我:“這畫上畫是什麼?老胡你不會是被石頭畫嚇著了吧?”
我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對胖子說道:“這畫上也是先知的預言……”
胖子忙問:“預言是什麼內容?有沒有說咱們怎麼才能離開這鬼地方?”
我強行壓制住內心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