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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只是相對模糊朦朧了一些,“白鬍子老魚”與那兩隻“斑紋蛟”惡鬥已經分出了勝負,成千上萬的白鬍子魚,為了幫助它們的老祖宗,奮不顧身的在水下用身體撞擊“斑紋蛟”。
“白鬍子魚”的魚頭頂上都有一塊殷紅的癍痕,那裡似乎是它們最結實的部位,它們的體形平均都在半米左右,在水中將身體彈起來,足能把人撞吐了血,那對“斑紋蛟”雖然猛惡頑強,被十條八條的大魚撞上也不覺得怎樣,但架不住上萬條大魚的狂轟亂炸,加上老魚趁勢反擊,“斑紋蛟”招架不住,只好躥回了岸上的樹林裡,樹木被它們撞得東倒西歪,頃刻間消失了蹤影。
遍體鱗傷的老魚浮在湖中,它身上被“斑紋蛟”咬掉了不少肉鱗,魚鰓被扯掉了一大塊,它的魚子魚孫們圍攏過來,用嘴堵住了它的傷口,“白鬍子魚”越聚越多,不消片刻,便再次結成了“魚陣”,黑壓壓的一大片,遮住了“風蝕湖”的湖面。
我見那“魚陣”緩緩沉向湖底,心想看來“白鬍子魚”與“斑紋蛟”之間,肯定經常有這種激烈地衝突,“斑紋蛟”似乎只想將這些魚群趕盡殺絕,而非單純的獵食裹腹,但魚群有魚王統率,“斑紋蛟”雖然厲害,也很難佔到什麼便宜,難道它們之間的矛盾,僅僅是想搶奪這片罕見的“風蝕湖”嗎?這湖泊究竟有什麼特殊之處?這其中也許牽涉到很多古老的秘密,但眼前顧不上這些了,趁著天還沒徹底黑下來,應該先進“惡羅海城”。
Shirley楊問我是否要直接進城?城中明明是有燈火閃爍,卻又靜得出奇,詭異的種種跡象,讓人望而生畏。
我對Shirley楊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阿香說這城中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想咱們三十六敗都敗了,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好怕地,只不過這座古城,確實從裡到外都透著股邪氣,而且似乎隱藏著一些難以想象的事情,咱們只有見怪不怪,單刀直入了。”
於是眾人帶上剩餘的物品,覓路進城,大蜂巢一樣的古城,深陷在地下,圍桶般的白色城牆,似乎只是個擺設,沒有太多軍事防禦的功能,但規模很大,想繞下去頗費力氣,城中飄著一縷縷奇怪地薄霧,這裡的房屋全是蜂巢上的洞穴,裡面四通八達,我們擔心迷路,不敢冒然入內,只在幾處洞口往裡看了看,越看越是覺得心驚肉跳。
這城中沒有半個人影,但是十家裡有七八家已經點著燈火,而且那些燈不是什麼長明永固的燈火,都是用野獸的幹糞混合油脂而製成的古老燃料,似乎都是剛剛點燃不久,而且城池洞穴雖然古老,卻絕不象是千年古蹟那樣殘破,洞中的一些器物和獸皮竟都象是新的,甚至還有磨製了一半的頭骨酒杯。
這城裡的時間真的彷彿凝固住了,其定格的時間,似乎就是城中居民消失的那一瞬間,我們商量了一下,黑夜裡在城中亂轉很容易迷路,而且這座“惡羅海城”中的街道,包括那些政教、祭祀機構的主要建築,可能都在大蜂巢的深處,這城中千門萬戶,又於尋常的城池結構完全不同,眼下最穩妥的途徑,是等到天亮在外圍看明白蜂巢的結構,找條捷徑進入深處的祭壇,絕不能在城中魯莽的瞎撞,該耍王八蛋的時候自然是不能含糊,但該謹慎的時候也絕不能輕舉妄動。
我們本打算到城牆上去過夜,但經過牆下一個洞口的時候,胖子象是嗅到了兔子的獵犬,吸著鼻子說:“什麼味兒這麼香?象是誰們家在燉牛肉,操牛魔王他妹妹的,這可真是搔到了胖爺的癢處。”
聽胖子這麼一說,我也好象是聞到了煮牛肉的肉香,就是從那個洞屋中傳出來的,我正發愁食物所剩不多,不敷分配,剛才在風蝕湖湖邊說還能對付個兩三天,那是安慰大夥,其實還不夠吃一頓的,此刻聞到肉香自然是得進去看看。當下和胖子兩人帶頭鑽進了洞屋,裡面的石釜中,確實有正煮得爛熟的牛肉,咕嘟著熱氣,真可謂是香薰可口,五味調和。
胖子嚥了咽口水,對我說:“胡司令,咱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雖說酥油香甜,卻不如糌粑經吃,糌粑雖好,但又比不上犛牛肉抗餓,這鍋牛肉是給咱預備的吧?這個……能吃嗎?”
這沒有半個人影的古城中,竟然還煮著一鍋剛熟的牛肉,這實在難以用常理去揣測,我想起了剛當知青插隊那會兒,在那座九龍罩玉蓮的“牛心山”裡,吃那老太太的果子。這莫非也是鬼魂之類布的鬼市?都是些青蛙、蚯蚓變的障眼法,吃了就得鬧肚子,想到這些,我不免猶豫起來,心中雖然十分想挑煮得稀爛的大塊牛肉吃上一頓,但理智告訴我,這些肉情況不明,還是不吃為好。看著雖然象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