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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步,腳下踩到團軟呼呼的事物,不用看也知道是條蛇,我已經有點一個頭兩個大了,這些蛇都是從哪冒出來的?趕緊縮腳轉身,等站穩了才威覺到,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這時我聽剄胖子在附近喊道:“受不了啦,老子當夠瞎子了,老子要睜眼看看!”我趕緊順著聲音摸過去,抉住他的胳膊,叫道:“千萬不能扯掉膠帶,那些蛇如果當真有意傷人,咱們恐怕早就死了多時了,你不著它們,它們就感覺不到咱們的存在,不會發動攻擊。”
其餘的人聽到我和胖子的叫喊聲,也都尋聲摸了過採,眾人重新聚攏,明叔驚魂未定,喘著粗氣說:“胡老弟真不愧是摸金校尉中的頂尖高手,臨危不亂啊,料事如神,大夥萬萬不可睜眼,從現在開始你怎麼做,我們就跟著怎麼做。”
shirley楊低聲對我說:“有這種可能性,但我覺得好象還不止這麼筒單,這隧道里危機四伏,而且人的自制力都有其極限,咱們的眼晴在這裡反而成了累贅,多停留一分鐘,便多一分危險,必須儘快往前走。”
要想重新前進,就必須找對方向,但現在完全喪失了方向感,唯今之計,只有先找到一面牆壁作為依託,再做理會,四周群蛇的遊走聲響徹耳際,保守估計也不下幾百條,我拉著眾人向一邊摸索。遇到地上有蛇,便輕輕踢在一旁,斜刺裡摸到冰冷的隧道牆面。
剛剛站定,便聽隧道一端傳來一串腳步聲,距離非常之遠,我趕忙伸手搖了摸周圍地四個人,shirley楊、阿香、明叔、胖子都在,那是什麼人跟在我們後邊?又或是迎頭趕來?記起了先前從石門中探著身子向隧道里窺探的情形,難道那東西又來了?
腳步聲由遠而近,至身在白色隧道之中,聽那聲音更是驚心動魄,帶著回聲的沉重步伐越來越,越來越密,每一下都使人心裡跟著一顫,我們此時跑不跑不掉,看也看不見,一時竟無計可施,五個人緊*在一起,我把傘兵刀握左手中,冷汗涔涔不斷。
隧道中的群蛇,也被那腳步落地聲驚動。悉悉娑娑一陣遊走,竟全然不知所蹤,我忙在牆壁上摸索,摸到在距離地面很近地位置,有一些拳頭大小的洞穴,裡面很深,手放在洞口,能感到一絲絲微弱的冷風,這些蛇八成都鑽進裡面去了,我們想躲避卻也鑽不進去。
我對shirley楊說:“當真是結晶石裡……天然就存在地動靜嗎?我聽著可不太對勁。”盲目的迷信科學原理,與盲目的迷信傳統迷信,本質上其實差不多,都會使人盲從,思維陷入一個固定的模式,我並非不相信shirley楊所說,但設身處地的來看,確實與她推測的可能相去甚遠。
說話間,那聲音已經到了身畔,我還能聽見胖子咬牙的聲音,可想而知,所有人都緊張到了極點,但那轟然而響的腳步落地之聲,卻忽然停了下來,由於白色隧道的地形特殊,加之又出人意科,我們竟沒聽出那東西落腳在哪裡,前後左右都有可能,好象某個東西,在附近一個角落裡站定了,盯著我們在看,不知道它究竟想做什麼,這一刻猛然間靜得出奇,遠比有什麼東西直接撲過來要恐怖得多。
我們地神經緊繃,處於高度戒備狀態,過了好一陣都沒有動靜,側而聆聽,除了我們的心跳呼吸外,沒有別的什麼響動,大夥這才稍微有幾分放鬆,心想大shirley楊說地沒錯,別再疑心生暗鬼了,這陣突然傳來,如傾盆暴雨般地腳步聲,至少嚇退了那些毒蛇。
我摸索著再次清點了一遍人數,阿香哭哭啼啼的問我能不能把膠帶摘掉,眼淚都被封在裡面,覺得好難過。
我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她的要求,想哭就等出了隧道再哭,便同胖子、shirley楊研究往哪邊走,由於現在根本搞不清我們手邊的隧道牆是在哪側,所以必須先想辦法確認方向。
白色隧道雖然不寬闊,但它不是筆直的,人手總共才有多大面積,一點點地摸索,根本無法判斷哪些地方有弧度轉彎,雖然這裡可能沒有岔路,摸著一側的牆壁走,最起碼能回到起點,但惡羅海域地底這些舉行古老儀式的神秘之地,進了祭壇的隧道,在什麼都不做的情況下轉一圈又回去,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降臨?我們誰也不知道,也不敢保證,但這種潛在的危險卻是不能不考慮的,在可能的情況下,最好不好走回頭路。
胖子說依本司令愚見,咱們得想個轍,住高處走,因為從死火山裡面進去的時候,石門是對著西邊開的,這等於就是從第二層地下湖底部,住高處的第一層地下湖底部走,祭壇肯定是在古城遺蹟的正下方,越向西地勢越高,高的那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