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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全部聽我指揮。”
說罷Shirley楊舉起手槍,對準水中“刀齒蝰魚”密集處,連開數槍,河水瞬間被魚血染紅,四周的“刀齒蝰魚”見到鮮血,根本不管是同類的還是什麼地,狂撲過去撕咬受傷的“刀齒蝰魚”,竹筏即將被咬碎的危機稍稍得以緩解。
Shirley楊顧不得再把手槍放回去,直接鬆手,任由那支六四式落入水中。這時早把那“飛虎爪”遠遠的對準山洞出口的白雲蘑菇巖擲了出去,“飛虎爪”地鋼索,在蘑菇巖的巖柱上纏了三圈,爪頭緊緊扣住岩石。
Shirley楊讓我和胖子拽著“飛虎爪”的鋼索,把竹筏快速扯向洞口處的岸邊,在三人的拉扯下,竹筏的速度比剛才用工兵鏟亂劃快了數倍,再距離尚有五六米的地方,胖子就開始把放滿裝備的地質登山包,連那兩柄捕蟲網一個接一個的先扔到岸邊,每個包都有四五十斤的份量,減少一個竹筏就輕一大塊,速度也隨之越來越快。
這時鐵葉子的磨擦聲大作,大群“刀齒蝰魚”已經如附骨之蛆般的蜂擁趕來。我們再也不敢繼續留在竹筏上,立刻躍上太古白雲岩堆積成的岸邊,甫一落腳,身後綁縛竹筏的繩索即告斷裂,整個竹筏散了架,一根根的飄在水中,損壞了的強光探照燈,也隨之沉沒。
“刀齒蝰魚”的魚群,啃淨了附著在竹子上的“水彘蜂”,仍舊在附近遊蕩徘徊不肯離去,我看著在水中翻翻滾滾的魚群,不禁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沒變成魚食,否則還沒見到“獻王墓”就先屈死在這全是水的山洞裡了。
身邊的胖子忽然大叫一聲:“哎呦,不好,揹包掉進河裡去了。”
我順勢一看,也是一驚,剛才把三個大背囊都扔在岸邊,還沒來得及拿上來,第一個扔過去的揹包,由於距離遠了,落在水邊,揹包裡的東西沉重,岸邊的碎石支撐不住,掉進了河水中,那裡無處立足,想把揹包撈回來,就必須下水,眼看著那大揹包就要被水流沖走了,而河中的大群“刀齒蝰魚”就伺候在左近。
我們出發時曾把所有的裝備器械歸類,這個揹包裡面裝的是“炳烷噴射瓶”,可以配合打火機,發射三到兩次火焰,由於不太容易買到,所以只搞來這一瓶,本來是準備倒斗的時候才裝備上,以防不測,而且包中還有六瓶水壺大小的可充填式氧氣瓶,還有標尺潛水鏡和呼吸器,這些都是盜那座建在湖中的“獻王墓”所不可缺少的水下裝備,除此以外,還有不少其它重要的物品,就是由於揹包裡有不少充滿各種氣體的裝置,所以一時還未沉入水底。
這個揹包如果失落了,我們就可以趁早夾著尾巴鳴金收兵、打道回府了,Shirley楊見此情景,也是心急如焚,想用“飛虎爪”把揹包勾回來,而那“飛虎爪”還死死纏在蘑菇巖上,急切間無法解脫。
我知道若再延遲,這些裝備就會被水衝得不知去向,手中只有工兵鏟,見岸邊岩石的反斜面上,有條裂縫,也不多想就把工兵鏟當作巖楔,將整個鏟刃豎起來插巖縫,再橫向一用力,工兵鏟就卡在了岩石的裂縫中,伸手一試,覺得甚為牢固,便把整個身體懸掛在河面上,一手抓住工兵鏟的三角把手,另一隻手伸進水中去抓住剛好從下面飄過來的揹包。
揹包被實實在在的抓到手中,這顆心才放下,沒想到突然從水中躥出一條“刀齒蝰魚”,張開它那鋸齒尖刀般的大口,在半空給我的手背狠狠來了一口。
我手背上的肉立刻被撕掉一塊,疼得我全身一抖,險些掉落進河中,我拚著吃了一疼,也沒把那揹包撒手,又有數尾“刀齒蝰魚”使出它們那鯉魚躍龍門的手段,紛紛從水中跳出來想要咬我,我身體懸空,又因那揹包太沉,根本無法躲閃。
多虧胖子與Shirley楊從後邊把我扯了回來,才僥倖未被群魚亂牙分屍,我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看左手的傷勢,還好並不嚴重,只被咬掉一塊皮肉,雖然血流不止,終歸是沒傷到筋骨。
Shirley楊急忙取出藥品給我包紮:“你也太冒失了,人命要緊還是裝備要緊,裝備沒了,大不了就讓雮塵珠在獻王墓中多存幾日,性命丟了可不是兒戲。”
我對Shirley楊和胖子說道:“這點小傷算什麼,我今天要是再不表現表現胡某人的手段,那美國顧問團可又要說我們無能了,對不對小胖?”
胖子笑道:“老胡你這兩下子算得什麼本事,偷雞不成反丟把米,自己讓魚給啃了一口。咱們大將壓後陣,等會兒到了獻王墓裡,你就全看胖爺的本領;讓你們開開眼,知道什麼是山外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