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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星期的炮,陣地周圍連螞蟻都沒有了,貓耳洞中的紅燒肉罐頭沒了,短時間內,人還能堅持,但是大蟒餓起來就忍不住了,它在貓耳洞裡住習慣了,天天聞著士兵們抽菸的味道,也染上了煙癮,怎麼趕也不走,餓的紅了眼,就想吞人,最後只好開槍把它打死了,把蟒皮剝下來放在貓耳洞裡,蚊蟲老鼠都不敢進洞,結果有一天越南特工趁天黑來掏洞子,放哨的戰士當時打磕睡,沒發現敵人,那越南特工打算往洞裡扔炸藥包,結果忽然覺得身上被蟒纏住了一樣,動彈不得,骨頭都快被巨大的力量勒碎了,但是身段上明明空空職也,什麼都沒有,第二天貓耳洞裡計程車兵發現那張蟒皮……
我跟shinley楊侃到後來,連自己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了,倦意上湧再也無法支援,不知不覺抱著“劍威”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被人輕輕推醒,自從離開部隊之後,我經常發噩夢,整晚整晚的失眠在北京做起古玩生意之後精神上有了寄託,這才慢慢好轉,一倒下就著,不睡夠了雷打不動。但是這個在森林中寂靜的夜晚,我雖然睏乏,心中卻隱隱覺得有一絲不安,所以此刻被人一推,立刻醒了過來。這時天空上厚重的雲層已經移開,清冷的月光撒將下來,藉著月光見到推著我的胳膊,把我喚醒的人正是shirley楊。她見我睜開眼,立刻把手指放在自己唇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示意我不要大聲說話。
我看了看四周,胖子仍然在睡袋裡睡得跟死豬一樣,我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張薄毯,可能是shirley楊見我說著半截話就睡著了,所以給我蓋上得。這時我的大腦才剛剛從深度睡眠中醒過來,還有點不大好使,但是隨即明白了——有情況。
只見shirley楊已經把六四式手槍握在了手中,用另一隻手指了指那兩株纏在一起的夫妻樹,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讓我仔細聽那樹中的聲音。
我立刻翻身坐起,側耳去聽。雖然我沒有“鷓鴣哨”那種犬守夜的順風耳功夫,但是在這寂靜無比的森林中,離那大樹又近,清楚的聽到樹內傳來緊一陣慢一陣的輕輕敲擊聲。
那聲音不大,卻在黑夜中顯得甚是詭異,完全不成節奏,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絕對不是啄木鳥,象這種森林中沒有那種鳥類;而且那聲音是從上邊的樹幹中傳來的,難道樹裡有什麼東西?
想到這我不免有些許緊張,傳說獻王墓周邊設有陪陵以及殉葬坑,還有那些倒懸著做��娜速福�幾�餛��衷黽恿誦磯囁植郎�剩�熘�勒餛�狹腫永鍩褂惺裁蔥靶械畝�鰲�
我沒敢出聲,慢慢把“劍威”步槍的槍栓向後拉開,又把攜行袋掛在身上。攜行袋中有辟邪鎮屍的黑驢蹄子,還有捆屍索、糯米等物,不論是什麼情況,有這些東西,都可以同它鬥上一鬥。
這時那沉悶的敲擊聲又一次響起,像是水滴,又像是用手指點選鐵板,時快時慢。我向那聲音的來源處看去,視線都被樹上的花朵枝葉遮擋住了,看不清楚上面的情況。月光夾雜在枝岔葉子間閃爍不定的照下來,更顯得上面鬼氣逼人。
Shirley楊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剛才你睡著了,我靜下心來才聽到這聲音,好象樹中有什麼人……”
我也低聲問道:“人?你怎麼肯定就不是動物?”
她說:“這聲音微小怪異,而且沒有規則,我開始也以為是動物發出的,但是剛剛仔細一聽,從中聽出了一小段摩斯通訊碼的訊號。然而這個訊號只在剛剛出現了一遍,後邊就開始變得不太規律了,也許是因為訊號聲比較小,我極有可能漏聽了一部分。”
我一頭霧水,但是心中不安的預感更加強烈了。我小聲對shirley楊說:“摩斯碼?就是那個只有長短兩個訊號的國際電碼?你聽到的是什麼內容?”
她說:“三短三長三短,也就是嘀嘀嘀、噠噠噠、嘀嘀嘀,翻譯出來便是國際通用的求救訊號…………SOS。”
我對她說:“你別再是自己嚇自己吧,這摩斯碼雖然在世界上普及得最廣,但是畢竟是用英文壓碼得密電碼。這片林子除了民國那陣子瞎子等人來過,再就是有幾個採石頭的工人來過,他們也只是出於好奇心穿過山洞,進來在森林邊轉了轉就回去了,當地人非常迷信,是不敢來這遮龍山後的森林的,因為他們怕撞到鬼……鬼。”
我說到最後一個字,自己也覺得不太吉利,急忙淬了一口,心中默唸道:“百無禁忌。”
Shirley楊對我一擺手,讓我不要說話,再仔細聽。那聲音又從樹中傳了出來,這回聽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