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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壓制力,
而肖志仁的獄卒,正勾動了這種壓制力,將之調集起來,使得此方詭獄完全地針對蘇午,壓制著蘇午鬼手的力量。
旁邊的白何龍,見到肖志仁都做到如此地步,
竟捨得把自身容納的厲詭暫時變為獄卒,
他亦不再猶豫,
剎那間如肖志仁那般,周身飄散出一個個神秘文字,溝通了詭獄某部分的力量,凝聚在他所容納的厲詭-‘倒吊屍’身上。
嘩啦啦……
一根根沾附著血管紋絡的鎖鏈從冥暗的天頂垂落下,
鎖鏈的末端皆吊著一個剝皮人。
此地詭獄之內,一個個剝皮人被鎖鏈倒吊著,在陰冷之風吹襲下,倒吊人微微晃動,身上的鮮血滴落地面,化為血管脈絡,向著漆黑的大地、漆黑的柵欄攀援沾附。
不過須臾時間,
血管叢已經交織在這個詭獄空間的每一個角落!
兩大巡察以自身所容納的厲詭,撬動而來的詭獄力量,對蘇午所容納的鬼手形成了極大的壓制,
讓他近乎動彈不得!
鬼手的一部分力量被白龍河以自身厲詭演化的‘獄卒’給解離、扭曲了,
另一部分力量則被墓詭所化的獄卒給死死壓制著。
墓詭變成的‘肖錦東’形象,轉回去去,走向一處漆黑鐵柵欄,‘他’伸手拉開鐵柵欄門,走近被黑霧遮蔽的牢獄裡,
不多時,
就一手拖拽著一條長長的鎖鏈,向蘇午邁步走近。
在它身後,
尤自敞開的鐵柵欄門上,一塊木牌從黑霧中浮顯出來。
上面寫著——刑期:五十年。
嘩啦,嘩啦,嘩啦……
鎖鏈晃動的聲響,在這幽暗的詭獄裡傳蕩著。
獄卒與蘇午的距離越來越近。
肖志仁、白何龍都屏住呼吸,緊緊盯著蘇午那邊的情況。
蘇午的鬼手被壓制,無法調動這隻經過數次強化的殘缺厲詭的力量,但他神色沒有絲毫緊張——他只是稍稍轉念,便發現自身容納的另一隻厲詭——心詭的力量,在此間完全不受影響。
甚至自身的行動,
都未有受到兩大巡察最強力手段的影響。
在這方詭獄裡,他有種如魚得水的感覺。
他看過了兩人運用詭獄力量的全程,
看到了那些飄散在黑霧裡的神秘文字。
“所以說,詭獄巡察級的人物,已經具備了不使用黑棺、白棺、骨灰罈等工具,就能將其他厲詭關押的能力?
巡察往上,
是否具備關押荒級厲詭的能力?”
蘇午看都未看一眼那拖著鎖鏈,走向自己的獄卒,
而是向兩個巡察出聲發問。
自己真正置身於詭獄之中,他才發覺,
當下詭獄的狀態並不‘完整’,
它缺失了太多東西,
以至於本來的威能無法徹底發揮出來。
但即便如此,蘇午對它仍有期待。
肖志仁嗤笑一聲,並不回答蘇午的疑問。
白何龍亦沉默不語。
“看來巡察級往上的存在,
也並不具備關押荒級厲詭的能力。”他們的反應不出蘇午的預料,蘇午從他們的神色中,已經得到了答桉。
“只是獲得了一部分殘缺詭獄的力量,
怎麼可能能接觸到詭獄更高層次的力量呢?
你們現在也不知道吧?
詭獄至今都是殘缺的,
我可以讓它變得完整。”
蘇午徐徐開口言語,
他拿出了那張枯黃人皮紙——
聽其言,觀其行,白、肖二人俱是童孔一縮,腦海裡皆有共同的疑問:“詭獄當下是不完整的、殘缺的狀態,自己只是因為與詭獄接觸久了,隱約有所猜測而已。
他未與詭獄有過過多接觸,
緣何能立刻做出這種推斷?!”
“一座監獄,假若沒有律令規條作為支撐,那麼終究只會淪為某些人的私刑囚牢而已。
今天,我為詭獄帶來了‘律令’。
讓它更加完整。”
蘇午念頭轉動著,
手中的枯黃人皮紙上,隨之浮現出一個個神秘文字。
千餘個神秘文字在人皮紙上盤旋一陣,而後勐然脫離了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