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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三壇大戒’儀範。”
‘職牒主人的過去人生’,非要蘇午真正成為一個道士以後,才能進入其中模擬。
而當下的‘玉竹觀’雖然承襲了神霄派的道統,但是這道統根本不在模擬器指定的可‘傳度’儀範的法脈之列,是以,哪怕蘇午在神霄派接受傳度,亦是無法進入模擬。
還須往或龍虎山、或茅山、或閭山走一趟才行。
成為道士,首先便須奉道者不能與其他宗派有任何關聯,但似蘇午這般,不僅是密藏域的‘呼圖克圖’,更是灶王神教‘陰喜脈’的掌灶人,日後還準備去承接鑑真和尚精研出的妙法——
他身份這般駁雜,也不知道他的傳度戒儀能否順利完成。
蘇午這一次出行有一站就是在龍虎山停留。
當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的目光在兩塊螢幕上流連許久,
最終退出了模擬器。
……
翌日晨。
雲霓裳早早地買來了早飯,與蘇午在道觀的居院裡吃過了飯。
他們在玉竹觀停留了一天一夜,今天因為要與詭異對策部的任部長、方乾巡察會面,是以需要早早地準備一下,等候兩人的到來。
二人用過飯後不久,
黃道長帶著徒弟謝雲清過來擺放。
昨天黃道長從山下村民家中歸回道觀,回來就與蘇午見了個面。
老道長盛情邀請蘇午一起去和他們夜釣,連住持道長魏素和都加入了進來,盛情難卻之下,蘇午終究是跟著去釣了半晚上。
那條小河周邊景色秀美,
奈何蘇午釣魚半晚,一條魚獲也無。
幾人坐在院子裡閒聊了一陣子。
住持道長魏素和也進到院子裡,他與蘇午並沒有甚麼交情,多半是好奇蘇午真正授受了法籙以後有什麼變化,因而會多番接近蘇午,想要觀察一二。
“蘇先生先前說,現今我們根據古籍整理出來的授籙儀範,很可能在古時候並非就是如此。
古時的授籙儀範,和我們現在進行的各項儀範相去甚遠。
因為儀範不規整,所以導致我們看似得授真籙,其實完全是在門外徘迴,根本沒能掌握住進入道門秘修的那把‘鑰匙’,沒有鑰匙自然就開不了鎖,也就更不談修煉什麼符咒法術了。
我昨天回去想了一夜,覺得蘇先生這個觀點很有意思。
很可能就是接近真實的。”魏素和一番閒聊過後,臉色漸漸鄭重起來,說起了正事。
黃道長、謝雲清都屏息聽他言語。
他看著蘇午,接著道:“老道平時沒事就喜歡喝點酒,讀點書。玉竹觀藏書室裡的那些經卷,我確實看了不少,正一道藏也讀過小半。
就我看的這些書上的記載來說,
古時候的道門,對門下弟子的‘資質’要求是很高的。
他們檢驗一個人的資質,
最重要的是看這個人的‘悟性’。
其他的身體素質、情商高低與否都可以忽略——”
說到這裡,魏素和抬眼看了看黃道長旁邊的謝雲清。
謝雲清一臉茫然。
黃道士狠狠地瞪了眼魏素和:“雲清這是赤子天心,是咱們道門中人最該具備的一種心境,某些人羨慕也是羨慕不來的。”
魏素和搖搖頭,也未與自己的師弟吵嘴,轉而道:“其他種種都可以忽略,唯獨悟性必須要高。
悟性高,是用來悟道的。
悟道,就要修行經卷,參研符籙。
經卷自古至今流傳皆有,
符籙則是與經卷配套,和經卷互相印證的東西。
可以將符籙看作是一個密碼本,記載了一些經卷上缺失的、需要補全的重要資訊。
但是到如今,我們根本不會看符籙。
我學習‘天目法’的時候,
臨摹那道天目符,
越是臨摹,那道符咒越是給我一種莫名的感覺,它長得不像是眼睛,而是許多似是而非的符號組成了它,但臨摹起來,卻總讓我忍不住在腦海裡去存想一隻眼睛。
然後,
我便開了天眼。
這是我與天目符籙有緣,
也是我察覺出了天目符籙中蘊藏的、某種其他人感覺不到的‘真意’?
老道想問蘇先生,
現下蘇先生必然是已經得授真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