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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身處於惡詭的股掌之間。
安綱,當你覺得別人有問題的時候,
最好先檢視一下,是不是自己有問題?”
蘇午不徐不疾地說話,
又給安綱補了一刀。
對方神智更清明瞭些,臉上竟浮現羞愧之色:“燭照君,看來是我自己的問題,我……”
“既然已經指出遊戲規則的錯漏,
就及時將之更正吧。
不然,怎麼開始遊戲呢?”蘇午未與安綱多言。
此下狀態的安綱,根本無法徹底解救,
既然如此,
與他多費口舌也是浪費時間。
還是儘快開始遊戲,找到打破‘羅生門’規律的方法最為實際。
“怎麼更正呢?”安綱又迷惘起來。
眼看那美婦惡詭要再度將般若鬼面戴在安綱臉上,借安綱之口來說話,蘇午搶先道:“把順序逆轉就好了——由第二個人從第一個人手裡抽牌,第三人從第二人手裡抽牌,以此類推……
可以保證每個人都有機會湊集七類牌,
同時,
亦可以確保不會出現三個人都湊集七類牌的情況。
就這樣吧。”
安綱茫然地點點頭,即便般若鬼面再戴在他臉上,業已無法更改他親口答應的規則。
另一側的平靈子皺著眉,她手握弘正遺留的‘鬼牌’,輕聲道:“我不同意。”
蘇午、安綱盡把目光看向了她。
她神色不變,繼續道:“你們兩個人明顯站在一起,是鑄劍所裡相互扶持的友人,和你們相比,我只是個外來者而已。
我如何能確定,你們不會聯手來坑害我?”
這可是惡詭組織的遊戲,
輸家的下場必定十分悽慘,
不論如何,她平靈子都不能輸掉遊戲!
“兩個惡詭之間,竟也會起內訌麼?”戴上般若鬼面的安綱不再迷茫,眼神險惡,滿是譏諷地說話——他卻是認定,蘇午與平靈子才是一夥的。
是兩個要聯手坑害他的惡詭!
“閉嘴!”
蘇午喝了一聲,
‘天蓬肅殺印’的威勢藉此散發,壓住了此間湧動的詭韻。
安綱閉口不言!
眼睛看向身側的黑衣女子,蘇午眯著眼睛道:“你說的有幾分道理。
我和安綱確實算是友人,
此次我來到這裡,亦是為了找到他的蹤影。
——畢竟他鑄造出了這把無上級的刀劍。”
一邊說著話,他一邊將插入木地板中的無上級太刀抽出來,刀光如水流動,寒冽而危險。
蘇午挽了一個刀花,一手持刀柄,一手託刀身最前端的刀背。
明晃晃的刀身上,映照出平靈子清麗脫俗的面孔:“那你呢,你會是無緣無故來到這個荒村嗎?帶著一個可以容納厲詭詭韻的式神的無知少女,莽撞地夜入荒村?
這樣的說法,你自己會信嗎?
平家的鬼武士?”
坐在平靈子身側,自蘇午進門後就自覺捂嘴不敢吭聲的天邪鬼,此刻更嚇得用長滿黑毛的畸形大手捂住了面孔,身形瑟瑟發抖。
它就是蘇午口中,可以容納厲詭詭韻的式神!
平靈子板著臉,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但她還未來得及開口辯解什麼,
蘇午已經笑出聲來:“不必辯解什麼了,你心跳得那麼快,我隔得這麼遠,都聽到你的心跳聲了。”
他的耳力竟然這樣敏感嗎?
還是暴露了……
平靈子腦海裡連連閃過幾個念頭,臉上閃過慌亂之色。
蘇午從頭到尾只是在用言語詐她而已,根本就未曾聽到過她加快的心跳聲,此時看到她面上的慌亂之色,終於確定,她的身份與自己猜測的應該大差不差!
她就是平氏派來截堵源氏運刀隊的鬼武士!
至此時,
平靈子反應過來,
自己以‘無念御刀流’為根基修習劍術,可以保持念若平湖,心跳始終處於統一節奏之內,怎麼可能會這樣簡單就被人聽到加速的心跳?
這個男人在詐自己!
但即使她此時反應過來,
卻也是為時已晚。
方才她的表情,已經徹底暴露了她的真實身份。
她微微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