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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何能夠做到遮蔽去自己的所有感知,
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這個屋子裡?
尤其是——他評價自己這次的出場很有創意?
難道在之前他見過我?
以及,
他邀請我打花牌,又有甚麼深意?
平靈子撿起地板上的一張花牌,很容易就發現,這些紙牌並非普通的花牌,而是一副僧侶、陰陽師專用的‘鬼牌’。
某些時候,
他們會憑藉鬼牌來鑑別厲詭。
平靈子心裡隱約猜到了一些東西。
弘正曾隨渡邊綱的武士隊到達此地,他最有可能是這副花牌的主人。
但他現下卻消失不見了,
整個渡邊綱武士隊也都無影無蹤。
眼下這個人,與渡邊綱武士隊有沒有關係?
平靈子不動聲色,將一張張花牌整理起來,聽著對面的男人說道:“果然還是要進行這一場遊戲啊……逃不掉的,都得死的……”
撿起最後一張‘惡詭’牌,
在這張手牌上,平靈子感覺到了厲詭的些微詭韻殘留。
她童孔微縮,輕聲向對面怪異的男人問道:“閣下與渡邊綱的武士隊是什麼關係,可否告知於我?”
“渡邊綱嗎?
他,還有一個僧侶,
兩個人在我面前變成厲詭了啊……
呵呵,
你們是來取代我的位置的吧?
不取代我的位置,你們就出不去……”
取代位置,
出不去……
平靈子把握到了這兩個關鍵詞。
所以,當下的一切,其實就是厲詭的遊戲?
而對面的男人,
實則就是這場厲詭遊戲的‘主理人’?
已經出賣自身,
將自身變成了鬼僕?
否則,為什麼他能夠活到現在,而渡邊綱、弘正兩個人卻‘變成了厲詭’?
平靈子心念瞬息千轉。
她抬眼看向那個怪異的男人,
內心意識到,自己與‘鬼僕’對話,其實就相當於是與厲詭對話,於是心神更加警惕,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那麼,閣下對渡邊綱、弘正的下場如此清楚,好似就親眼看到他們變作厲詭一樣。
閣下又是誰呢?
為什麼你不曾變作厲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