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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罕見的政治風波在中國首都北京愈演愈烈。不久,戈爾巴喬夫宣佈辭職,他認為自己擔任蘇聯最高領導人的七年中,種種改革都失敗了,國家失去了前途。隨即,70多年來飄揚在克里姆林宮上空的蘇聯國旗悄然落下。此時,東歐又發生了劇變。
北京的天安門廣場,五星紅旗照例是迎著旭日,在激昂的國歌聲中冉冉升起。在複雜多變的世界多極化發展的格局面前,世界的目光又一次轉向社會主義中國,觀察她能否經得起嚴峻考驗。
此時的鄧小平告訴大家:對整個國際形勢要冷靜觀察、穩住陣腳、沉著應付、有所作為。只要把自己的事情辦好,不管國際形勢如何變化,我們一定要牢牢抓住經濟建設這個中心不動搖。我們都要在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基礎上,很從容地發展同所有國家的關係。我們要保持警惕,誰也不怕,誰也不得罪。朋友要交,心中要有數。不扛大旗,不當頭。過頭的話不說,過頭的事不做。
但是,以美國為首的一些西方國家採取行動來制裁中國,最明顯的就是1989年7月,七國首腦在巴黎召開的會議。此時中美關係降到了建交10年來的最低點。對這些所謂的“制裁”,40年前鄧小平就有了明確堅定的態度。他在一封信中寫道:“帝國主義的各種花樣直到封鎖,其目的在於迫我就範,我們的鬥爭也在於迫使帝國主義就範。我們絕不會就帝國主義之範。”在當時那種緊張的局勢面前,鄧小平以“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的魄力和膽識,確定了對美國的一個總方針。具體講:一是向美國強調中國絕不會接受任何國家干涉中國的內政;二是美國應採取主動改善兩國關係,我們絕不會乞求美國取消制裁;三是美國首先考慮本國的戰略利益,同時要尊重對方利益。
結果,美國方面於1989年10月和12月,相繼派出了前總統尼克松和布什總統特使斯考克羅夫特,試探也好,求和也罷,終究是他們來到了中國,坐到了鄧小平的身邊。鄧小平嚴肅地對尼克松說:西方有一些人要推翻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這隻能激起中國人民的反感,使中國人民奮發圖強,人們支援人權,但不要忘記還有一個國權,還有一個國格。他對總統特使說的是:“請特使轉告布什總統,在東方的中國有一位退休老人,關心著中美關係的改善和發展。”
尼克松從鄧小平這位85歲的中國老人口中,聽到了這樣的話:“請你告訴布什總統,結束過去,美國應該採取主動,也只能由美國採取主動。美國是可以採取一些主動行動的,中國不可能主動。因為強的是美國,弱的是中國,受害的是中國,要中國來乞求,辦不到。哪怕拖一百年,中國人也不會乞求取消制裁。”鄧小平的態度可以說是“亂雲飛渡仍從容”。他的話是那樣的入情入理。
我個人愛好打橋牌(4)
經過幾年時間,西方一些國家和美國自己開始自行消除與中國正常關係的障礙,“制裁”、“封鎖”、“孤立”宣告破產。事實證明了鄧小平說過的話:“世界上最不怕孤立、最不怕封鎖、最不怕制裁的就是中國。”社會主義中國誰也動搖不了。
鄧小平清醒地指出:在當今世界,發達國家欺侮落後國家的政策沒有變,我們自己要提高警惕,把國家的主權和安全始終放在第一位。###同志指出:歷史表明,所有的國家都應當走和平發展的道路。侵略擴張導致災難,和平發展才能帶來繁榮。世界要和平,國家要發展,社會要進步,已成為不可抗拒的時代潮流。讓我們的子孫後代永遠生活在世界和平的明媚陽光之下,人類崇高而遠大的目標一定會實現。
我和伯承長期共事,相知甚深(1)
伯承久病,終於不治。我和他長期共事,相知甚深。他的辭世,使我至為悲痛。
我認識伯承,是一九三一年在中央蘇區。初次見面,他就給我留下忠厚、誠摯、和藹的深刻印象。我們一起工作,是一九三八年在八路軍一二九師,一個師長,一個政治委員,以後在晉冀魯豫野戰軍、中原野戰軍、第二野戰軍,前後共事十三年,兩人感情非常融洽,工作非常協調。我比他小十多歲,性格愛好也不盡相同,但合作得很好。人們習慣地把“劉鄧”連在一起,在我們兩人心裡,也覺得彼此難以分開。同伯承一起共事,一起打仗,我的心情是非常愉快的。伯承善於與同志團結共事的高尚風格,在今天仍是我們領導幹部的表率。
——1986年10月21日鄧小平悼念劉伯承的文章
1986年10月14日,在北京西郊的一個禮堂裡,白花點點,哀樂陣陣。鄧小平帶領家人